"啪！"
一杯滚烫的咖啡泼在了姜听虞的白衬衫上，褐色的液体顺着衣料往下淌，在胸前晕开一大片污渍。
"你眼睛瞎了吗？我要的是拿铁，不是美式！"林悦双手抱胸，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姜听虞攥紧了手中的托盘，指节发白。她能感觉到周围顾客投来的目光，有同情，有鄙夷，更多的是看好戏的戏谑。
"对不起，我马上给您重做。"她低着头，声音有些发抖。
"重做？"林悦冷笑一声，"你知道我这件香奈儿多少钱吗？你一个月的工资都赔不起！"
姜听虞咬紧下唇。她知道林悦是故意的，从高中开始就是这样。那时候她还能和林悦平起平坐，直到父亲生意失败，母亲重病住院，她不得不辍学打工。
"我帮您送去干洗......"
"干洗？"林悦打断她，"你这种穷酸样，知道什么是干洗吗？"
姜听虞感觉眼眶发热，但她不能哭。她还要攒钱给妈妈做手术，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这样吧，"林悦从包里抽出一叠钞票，"你跪下来，把我的鞋擦干净，这些钱就是你的。"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姜听虞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耳边嗡嗡作响。她知道，只要她跪下去，就能拿到钱，就能给妈妈治病。
就在她膝盖发软的时候，咖啡店的门被推开了。
"姜小姐。"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个保镖。他径直走到姜听虞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
"我是姜氏集团的管家，老爷让我来接您回家。"
姜听虞愣住了。姜氏集团？那个市值千亿的跨国企业？
"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