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徐鹤川,二十岁的我不惜和家人决裂。
陪他创业七年,我几乎吃尽了苦头。
漏水的地下室里,徐鹤川哭着抱着我赌咒似的说:“黎黎,我将来一定给你场最盛大的婚礼!”
后来徐鹤川真的创业成功,变成了别人口中的徐总。
可就在婚礼前夕,我却看见徐鹤川对着别的女人,笑的温柔而缱绻。
多年的陪伴彻底变成一场笑话,我看着手中的癌症报告单,没有任何犹豫的说:“哥,我愿意出国看病。”
“至于徐鹤川公司的股权,麻烦你替我卖了吧。”
1.亲眼看着难搞的客户签下了意向合作单后,我的心里松快了不少。
连续一周熬夜的疲惫压不住我和徐鹤川分享这份喜悦的心情,可就在我的电话即将拨出的一瞬间,我却在隔壁餐厅的透明玻璃窗外,看见了徐鹤川。
我脸上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起的笑容,在看清一个年轻女孩落在徐鹤川脸颊上的吻时,生生凝在了脸上。
窗子上倒映出我狼狈滑稽的面容,可餐厅里的两个人却浑然不觉。
徐鹤川的脸上被蹭上了些奶油,可他却没有一丁点不悦,笑的温柔而纵容:“吃东西呢,别闹。”
女孩不依不饶的凑到徐鹤川身边,噘着嘴,俏生生的说:“你亲我一口,我就不闹。”
徐鹤川给女孩剥虾的动作没停,将虾放进她碗里时,先是细致耐心的替她擦净了唇角的奶油渍。
然后又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口:“这样满意了吧?”
看清这一切时,我脑海中一阵眩晕,踉跄了几下才勉强撑着墙稳住了身形。
里面的人,是徐鹤川?
嘴唇已经被我死咬出血,我却已经感受不到丝毫的痛感。
明知道里面的人就是徐鹤川,我却还是固执又可笑的,颤抖着拨通了徐鹤川的号码。
隔着窗,我看见徐鹤川在看清来电显示时,脸上温柔的表情僵滞了一瞬间,然后才接通了电话。
我死命的掐住手心,压住声音里的颤抖:“徐鹤川,你在哪儿?”
徐鹤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在公司里啊,怎么了?”
“公司里?”
我听见我的声音变得紧绷:“好啊,那我现在就去找你。”
徐鹤川身边的女孩因为我的这句话而变了脸色,赶紧去扯他的袖子。
“我马上就要去见马总了,你在家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