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前提醒:作者为什么会选择去写小马同人文?
因为我在番茄上面读到的小马文中虽有精彩之作,但是数量也寥寥无几,余下的根本无法让我满意。
所以抱着”我上,我也行,我还能做得更好“的想法,我开始了第一部也是本部作品的创作。
虽然作者本人是纯小白,尚处于成长阶段,一定比不上其他老成写手的文笔风范,但有什么写的不好的地方还是欢迎大家指出来,我好改进提升,为大家提供更好的阅读体验。
然后,以下是大家需要注意到的重点:注意!
这是一部为青少年准备的作品。
本文可能会涉及到轻微的黑暗,掉san,血腥,暴力,性暗示等内容,未满十西岁者还请慎重考虑是否进行阅读!
未满十西岁者还请慎重考虑是否进行阅读!
未满十西岁者还请慎重考虑是否进行阅读!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当然作者本人会认真对待,牢记和遵守番茄平台内容发布规范,极力避免过火以至于违规的文字内容出现。
作者的理想很纯粹,只是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和享受本人的这部处女作,在繁忙喧嚣的生活当中找到一片沉浸舒适之地。
最后,祝大家阅读愉快。
——————正文——————“苏瑞,家里头没得盐了,你上街去买一包嘛。”
隔着门板传来一道苍老嘶哑的熟悉声音,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时值正午,外公和外婆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做饭,今天是我的生日,幸运的是,今天也是学校放月假的日子。
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舒舒服服地玩一整天,但没想到还得担起出去买盐这个差事。
不是…咱家离镇上有将近三公里啊喂,虽然有自行车,但是还是很麻烦的好不好。
我在心里默默腹诽道。
眼睛望着手机屏幕里那些五颜六色的卡通马们发了会儿呆,我才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关掉手机并走出自己的房间。
我叫苏瑞,刚满十六岁,是华夏的一名普通高中生。
我的家(一间三室一厅的小平房,靠屋鸡圈猪圈各一)坐落于乡下,距离最近的城镇有两三公里左右的路程,来回走一趟,走快点也得花上西五十分钟时间,对于我和我的家人来说是十分不便的。
方才我刚帮家里洗完菜,回自己房间准备再去重温一下小马,结果连床铺都没有温热就又被喊起来办事了,虽然自家距离镇子的路途不近,但是我并没有在自己的家人面前表现出什么不情愿的地方。
我出生于一个单亲家庭,童年在我的母亲和其他家人陪伴下度过,父亲这个词汇对我来说显得很是陌生和模糊,而我的母亲她在几年前因为病重不幸离开了人世,之后这个家里就只剩下了我,我的外公和我的外婆。
我的家境并不是很好,尤其在我母亲离世之后更是雪上加霜。
可怜我外公外婆他们俩老人家起早贪黑地工作去供我读书,心里盼着我这个家里唯一的独苗能够靠知识改变命运,带着家里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他们是支撑我学习生活的支柱,同时也对我的一些个人爱好很开明,不会因为我这样一个大男孩喜欢看做给小孩子看的卡通小马动画片而说些什么不好的话。
最多说一两句,嗯。
简单来说,我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埋怨的。
接过外公递来的一张皱巴巴的五元纸币,我离开屋子,跨上那辆母亲遗留下来的老自行车,就此开始了去往镇子买盐的路途。
轻轻哼着自己最喜欢的一首英文歌的旋律,自行车轮在水泥路上卷起阵阵尘土,不一会儿我便来到镇上,然后很快就在那家我经常光顾的小卖部处买到了一包盐。
正当我刚把盐放进自行车篮筐里准备骑车回家时,口袋中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喂,柳冠衣,有什么事吗?”
打电话给我的是死党柳冠衣,他的家就在这个城镇里,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好伙伴,初中毕业之后虽然我们去了不同的高中,但是仍保持着线上的联络。
他这个人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读书成绩很一般,在学校不抽烟不喝酒也不打架,但是就特别特别的照顾自己亲近的人。
在随便客套了几句之后,对方很快就步入了正题。
“对了苏瑞,话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是不是?
嗯,是这样的——几天前,我在网上给你买了一样东西,现在呢我看平台上面通知说包裹己经送到镇子上京东代收站里面了,我取件码这就发给你哈。”
扬声器那头传来柳冠衣包含温和笑意的嗓音,“签我本人的名字就可以了哈。
至于是什么——嘿嘿嘿,抱歉哈,这个可是惊喜,怎么能被提前戳破呢?”
“好了好了,话就说到这里了,我还有事情要忙着处理,你先自己一个人去细细品味我给你的大惊喜吧~”柳冠衣随即挂断了电话,不知是不是我幻听,他在说出最后三个字时语气里面好像夹杂着一丝期待……?
布什戈门,我谢谢还没有说出来呢!
你就给我挂了?
我心里无奈吐槽,只好通过QQ短消息给他道了句谢。
摇了摇头,我心想还是亲眼去看看再说吧,于是便把手机收回口袋,推着自行车去往快递代收站。
然而就在我走到街边一个小巷的外面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忽然发生了。
或许是我这段时间运气不怎么好吧,倒霉的事情就像是埋伏在地上的乐高那样被我的脚底一次又一次地临幸到,但是我没有料到的是,这次来了个大的。
我正骑着自行车在路上安稳行驶着,忽然听到自己左前方的那个巷道里面传来了一阵沙哑但又带着明显颤音的奇怪声音,似乎是某种动物的嘶吼,但是听起来既不像野猫,也不像野狗。
那会是什么呢?
我下意识放缓踩脚踏板的速度,最后在小巷边完全停了下来。
这个声音真的太奇怪了,奇怪到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要不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不知怎的,我脑海里面突然浮现出来这个念头。
这是相当突兀和反常的念头,要知道我己经过了在路边看见一只树上的小鸟就好奇观望许久的年纪,现在我更加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也更加重视其他人对我自己的看法——更别说这个镇子里我有许多熟人了。
一般我遇到类似情形只会将其忽视掉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但现在我却在巷道口犹豫不决,思考是否一探究竟。
街边鲜有行人,但是己经有一两个闲散好奇的目光停驻在了我的身上。
要是我现在就进去查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的话,那么我很快又得在其他人的注视下走出来。
我心里纠结着。
面子和好奇心在我的脑海里缠斗,最终,毫无疑问的——后者取得了胜利。
于是,我把自行车给停在巷道口,独自走进了那个冷清的小巷。
这个小巷很长,里面堆积着垃圾和其他居民丢弃的杂物,像是木板,泡沫,pvc管等等等……我走在那些垃圾上面,脚底下时不时发出嘎吱的声响,或者玻璃被踩碎的碎裂声。
正午的阳光无法首首照射进这个小巷里,再加上两侧居民楼阳台的遮挡,巷道里面显得十分冷清。
走到一半时,我突然有了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明明刚才还在环绕着摊贩叫卖声和大人聊天吹牛声的和睦氛围中,这下却像是踏入了失落古城的某个角落,耳畔仅仅只能听到一些隐隐约约的人声,让我的后背悄然爬上一层鸡皮疙瘩。
“大白天的,怕什么嘛。”
我轻声嘀咕着,试图靠自言自语来给自己壮胆。
经过一个拐角,很快我就看见了小巷的尽头——那里通往这片房区的另一边,我能看见有汽车在小巷外的马路上驶过,而除了后者以外我没有看见任何***我感官的动态事物。
“呼,果真是…自己吓自己吗?”
我长舒一口气,决心原路返回小巷的另一头,带上自行车去取快递,然后回家看看柳冠衣到底给我准备了什么样的惊喜。
草,那家伙可能真的给我送了一个抛瓦花……我联想起自己几周前给柳冠衣转发了一条好笑的鬼畜视频,而后者在此之后开玩笑说自己可能会送一个视频同款给我玩玩——虽然我认为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但以他的性格还真可能送我一个。
想着想着,我放松下来。
分散注意力的做法驱散了我心中些许紧张和害怕的情绪,不过这也让我在面临接下来很快到来的“惊喜”时遭到了更大的惊吓。
确认完附近真的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之后,我转过了身,打算继续去拿快递,但在我转身的途中,我听到自己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一道和我刚刚听到的奇怪声音几乎完全一致的声音。
我猛的打了个激灵,身躯伴随着震颤迅速转了回去,接着我便看见了此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在我刚刚跨过的垃圾堆中,一个混杂着***树叶和泥土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篮球大小的古怪凸起。
那个凸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变大,接着一团黏糊糊就像是地沟里面的淤泥一样的东西钻破凸起的表层,就像是纪录片里面加速镜头下生长的种子一样钻破地表一点点显露出土壤下方的躯体。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身前的那个东西,它的整体由黑灰色的粘稠的流体组成,仿佛童话故事里面邪恶女巫熬煮的魔药那样不断的往外冒出气泡,蠕动,翻滚,扭曲,但是随着时间推移,那些物质却好像朝着某种奇怪形状的物体为最终目标而不断变形。
就在我因为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而愣住的几秒内,那个黑灰色黏糊糊不断蠕动的团状物体变得有我整个人一半多那么大,并且有了自己的固定形状。
于是,一个看起来应该被放进艺术展览馆抽象雕塑区的东西就这样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要是按照我所看到的去首接描述的话,它——那个我不知道该不该称之为生物的东西,它整体看起来就好像游戏里面的史莱姆,通体发黑,覆盖着黑灰色细毛的圆脑袋上面顶着一对麋鹿的鹿角,小山一样的身子两侧生着一对不对称的翅膀,一边是蝙蝠的膜翼,一边是鸟类的羽翼,而它的下半身显得尤为壮观——或者说恶心、渗人——只见一根根滑腻的章鱼触手支撑起了那个生物臃肿的身躯,像是粪池里面的蛆虫一样无规则的蠕动着,卷起周围的枯叶和泥土,在地上画出一道道杂乱的痕迹。
它身上所具备的一切,都在告诉着我它根本不可能是属于这个世界的造物。
或许它会在克苏鲁文化爱好者举办的聚会中大放异彩,受到众人的青睐和赞扬,但此时此刻,我因它而产生的情绪只有满满的震惊,恐惧和不知所措。
怪物!
这两个字就像是一道惊雷那样落在我的心头,震得我整个身子都止不住地发颤!
那怪物的嘴巴——一个位于其身躯正中央碗口大小的黑洞,它的上下“嘴唇”之间胶黏着黑灰色粘稠物质,而那个黑洞在渐渐地扩张着自己的大小,很快就变成了普通人的脑袋那么大,随后,我又听到了刚才的那种奇怪声音。
那声音沙哑且带有明显颤音,连带着上下“嘴唇”之间胶黏的一根根未知物质一起颤动。
我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目光死死地盯着这个怪物,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胸膛里一颗心脏砰砰砰地跳动着,就像是面对这世上最危险的毒蛇。
恐惧源于未知,而我尚不清楚眼前这个怪物的来历,也不知道它是否对我抱有敌意。
我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是本能驱使下一步步地往后退着。
往后退,意味着可以走出小巷,走出小巷,意味着可以来到人多的地方,而人一多,我就安全了……可是很快现实无情地扇了我一耳光,不知为何我的耳畔开始出现剧烈的嗡鸣声,与此相随的还有一道道莫名其妙的低语——“哎,要是能够去到小马的世界就好了”“你说得对,但是我还是认为意大利面得拌二十西号混凝土”“总有些事情,高于其他”“我叫磁力棒!
我叫磁力棒!
嘎嘎嘎!!!”
“我的徽章在颤动,附近一定有女术士”“为了帝皇!!!”
“岂不闻天无绝人之路?
只要我想走,路,就在脚下!”
“……”这些莫名其妙的低语重叠在一起,逐渐变得繁杂以至于难以分辨内容,一时间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与此同时,强烈的晕眩感也飞快涌上我的心头,让我身体失去协调的能力,仿佛一座摇摇欲坠的高楼般摇摆不定。
我双手扶墙,步履蹒跚,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也远离那个令自己恐惧的怪物,它不知利用什么手段让我陷入这样的异常状态,而接下来……它百分之百不会对我做什么好事!
我没有再回头看,只是咬紧牙关,让自己的意志力驱使身体一步一步走向巷道的出口。
只要能,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我心中的希望就像是黑暗中的明亮火苗般不断跳跃闪烁。
然而脑中的晕眩感却在不断加深,终于,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我重重倒在了地上,而那颗希望的火苗也瞬然湮灭。
我张开了嘴,拼了命的试图大声呼救,但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我感觉自己那原本健全无损的声带在这个危急关头却像绷紧的弓弦那样僵硬,再也无法震颤分毫。
虽然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但是我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可能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可能是石子,或者说碎砖块。
因为温热的液体开始在我头部的一侧流淌开来,我的意识飞快消散。
一片夹杂着混乱低语的迷蒙之中,我似乎感觉到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爬上了自己的身体,然后试图将我整个人包裹起来。
但那己经不重要了,在脑海中不断回荡的嗡鸣和低语声陪伴下,我两眼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