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凤扭动着婀娜的身姿,神色迷离。
不过三分钟,我就缴械投降了,整个人气喘吁吁,心力交瘁。
文凤一把推开我,坐在床边上,打火机点燃了指尖上的女士香烟,零星的火苗映着她那张年近三十,依然妩媚动人的脸,“离婚吧。”
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无休止的加班是常态,我跟文凤的婚姻也出现了红灯。
“我还年轻,不想继续过守寡的日子。”
“房子归我,四个孩子也归我,你每月再给我三万赡养费。”
文凤将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动作优雅,话言犀利。
句句诛心,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
此时,我却感觉心口绞痛,一阵天旋地转,两眼一黑,晕厥过去了。
中风瘫痪,肾功能衰竭,最终我三个月也没能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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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病了,我要带他去一湖医院找李大夫看看。”
文凤一身紧身紫色长裙,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正坐在鞋柜凳子上更换她最近新买的酒红色高跟鞋,怀里搂着憋红脸的三岁儿子许冬冬。
儿子生病,我从公司赶去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却说孩子被妈妈带走了。
电话那头文凤说把孩子带回家了,我赶回家的路上被车撞得头破血流也顾不上,回家时正好看到文凤带着孩子要出门。
哪个母亲的听闻孩子生病,不是第一时间送去医院,而是回家收拾打扮再出门的?
文凤急着去见老相好,顺便把孩子也带过去给老相好医治。
恍惚间,我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三女一子,都不是我的种。
头顶长草,我还傻傻地为这个家做牛马,发光发亮,被一家子吸干血后,送进焚化炉化为一撮灰骨。
最终埋在自家院子的后花园里。
此刻,我恨不得连扇自己几个大逼兜。
“老婆,我送你们过去吧。”我神色冷漠地抱起冬冬,不给文凤拒绝的机会,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