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佳近来睡眠质量不好,今天她醒来一看手机,又是凌晨三点多,这种情况从和钟远分手就开始了。
奔着结婚的恋爱却因对方前女友的反悔而不堪一击,夕佳提出分手那一刻,明显感受到钟远的如释重负。
夕佳甩了甩头,尽量不去想钟远。
她伸了个懒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试图再次入眠,可脑子却异常清醒。
于是夕佳翻身起床,开始收拾行李,她难得奢侈一把,订了今天去新西兰的机票,她希望通过一周的旅行让身心放松,最好彻底忘了那对狗男女,她边收拾边恨恨地想。
夕佳十岁那年父母就劳燕分飞,如今都己各自有了新的家庭,刚离婚时俩人对孩子可能有所愧疚,还时不时来陪陪夕佳,时间久了,从每周来见一次逐渐到一个月甚至几个月,夕佳工作后两人更是表示孩子大了放心了几乎不闻不问,连夕佳辞职自己开了家小店估计都不一定知道。
夕佳曾告诉钟远她懒得应付父母的虚情假意,见一次面好累的,不见正好落个清静。
夕佳收拾完还不到六点,她决定给自己画个精致的妆容。
照了照镜子,精心化妆后也可称得上美女一名,她瞥见镜子旁的首饰盒,里面有奶奶留给自己的一整套黄金首饰,奶奶说过,戴上金首饰人就变得贵重了,运气也会变好。
听了这话当时夕佳笑得不以为然,但今天她却莫名其妙地认为奶奶的话有些道理。
先戴上手镯,是古色古香的实心镯子,沉沉的有些份量,项链也戴上,耳环是个圈圈,有点老气,夕佳换了对耳钉。
从小照顾夕佳的奶奶己去世两年,夕佳觉得这些首饰虽然俗气,但有奶奶的温度。
开车穿过半个城市,夕佳来到店里,店开在大学城附近,是一家书吧,也许是缺少父母的陪伴,夕佳从小爱看书。
经过两年的经营两间门面的小店己站稳脚跟。
夕佳请了两名店员,都是爱好阅读的年轻人,很是负责,夕佳到时,两人早己开了店门,上午人少,店员小张主动送夕佳到机场。
夕佳订的是靠窗的座位,在万米高空,机翼划破长空,看云卷云舒,夕佳觉得心境也开阔了起来。
几个小时后,夕佳迷迷糊糊睡着了,忽然耳边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还有尖叫声,似乎听见“鸟群”二字,然后一声巨响,夕佳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夕佳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茅草屋内,床头点着一盏油灯,昏黄如豆。
夕佳坐起来,惊讶地打量这个简陋的茅草屋,她想:我在哪?
这时木门吱呀一声响,一名年轻妇人推门进来,看到夕佳在床上坐着,她惊喜地快走几步,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她一把将夕佳搂在怀里,连声说:“我的夕佳,你终于醒了!
吓死阿娘了!”
“阿娘?”
夕佳出声想问个清楚,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稚嫩清脆,根本不是自己的声音!?
夕佳赶紧在昏暗的灯光下查看自己的全身,小胳膊小腿的?
分明是个小女娃!
这是在做梦吗?
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
夕佳抬起手狠狠拧了一下大腿,嘶!
好疼!
年轻妇人听到夕佳倒吸冷气的声音,赶紧查看夕佳的头,嘴里说着:“夕佳头还疼吗?”
似乎为了回应年轻妇人的话,夕佳顿时感到头后传来一阵钝疼,一大段本不属于她的记忆涌进脑海。
夕佳穿越了!
也许是在飞机失事的同一时刻,她穿越到这个从树上摘野果摔下的女孩身上,只有十岁的女孩!
夕佳顿时觉得头更疼了!
“我恨这群该死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