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个炼丹炉在这里,收集一些聪明脑子炼制忘尘丹)(不太会写开头,点进来的好心人可以给个机会往后看看嘛?
女强不雌竞,请放心食用~)痛……全身如同被火焰灼烧般的剧痛……一位身着素衣的剑修盘腿坐在空无一人的洞府,面目因疼痛而显得狰狞。
她手上似是拿着一个火球,从那“火球”迸发的“火焰”包裹住了她全身。
‘不该冒险强取这件中品灵宝的。
’在被痛觉折磨到意识模糊的边缘时,云清澜有点后悔的想。
“凝神,行气,集中精神,跟着我说的做。”
突然一道沉稳女声出现在她识海里。
“你是谁?
是我的心魔?
还是要夺舍?”
云清澜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警惕起来。
“呵,区区筑基期”,似乎是被她自视甚高的想象逗乐了,那声音嗤笑一声。
旋即变得紧张“不好!
要来不及了!
快和我共感!”
对方似乎无法首接夺取她身体的控制权,还需要进行某种代表她同意的仪式才行。
云清澜陷入沉思:‘同意?
不知对方是正是邪,有何目的。
不同意?
那今天有可能就要在这秘境身死道消了。
’洞府门外。
满脸担心的红衣剑修正在与一个男修争执:“都进去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清澜一定是出事了!
我们快进去帮忙。”
“冷静一点,你一个炼气期进去也无济于事。”
男修隐隐有些不耐。
他会在秘境中与这两个女修结队,不过是抱着‘对方年纪尚浅,应当没多少见识,说不定能捡到漏’这类考量。
谁料一点便宜没占着,那个年纪稍大的女修还一脚踏入来历不明的洞府。
“可你不是筑基期修为吗?
我们一起进去,肯定能帮到她的!”
“也对,这样,你先把秘境中拿到的灵宝交给我,这样进去之后有什么情况我也好应对”,男修谆谆善诱。
那女修当即掏出乾坤袋。
正要打开,突然起了疑心:“不行,我们先进去,我再交给你。”
男修己经懒得虚以委蛇,伸手就要抢夺。
女修闪身后退,堪堪躲过。
男修见抢夺不成,恼怒地拔刀砍去。
女修连忙抽剑抵挡。
筑基期对上练气期,天然的威压和数倍的灵力,局势几乎是一边倒地将女修打的步步后退,尽管她极力压下反上来的铁锈味,鲜红的血还是顺着她嘴角蜿蜒而下。
“铮!”
志在必得的一刀被男修用尽全力劈下!
斜刺里却突然横出一柄重剑将他硬生生拦住。
火光西溅,反噬的力道将他震开,随之而来的剑气令他硬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男修抬头望去。
素衣剑修怒目而视,周身似乎还残留着丝缕火光。
“道友这是要对我朋友做什么?!”
“清澜!”
红衣剑修惊喜的叫出声,顾不得擦拭自己面上血迹,抓着她的胳膊上下打量。
云清澜揉揉她的脑袋以示安抚,盯着那男修。
“请你向我的剑解释一下,刚刚是想做什么?”
虽然只有筑基后期的境界,但是她身上涌动的强烈怒气与剑意还是让筑基期巅峰的男修顿感不妙。
他只是想捡漏或者占些便宜,并不希望横生事端,尤其不想吃亏,于是匆忙掏出一张符篆催动,转瞬不见了踪影。
红衣剑修拉住了打算追踪的云清澜,“清澜,你没事吧?
有没有受伤?”
‘没什么大事……吧,只是多了一缕奇怪的神识共享我的身体……’云清澜回想起那说自己记忆混乱不记得身份,让她称呼前辈就好的神识……有些心累。
“我没事,小悦。
倒是你伤得不轻,在秘境找到的那些灵宝灵药也不是什么十分罕见之物,遇上这种杀人夺宝的小人,保命要紧,你修为比他低那么多,硬扛什么?”
云清澜从洞府一出来就看到陆灵悦摇摇欲坠,一把大刀带着筑基期十成灵力向她劈去——如果不是自己动作够快,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语气也忍不住严厉起来。
“那些都是你找到给我的,我不想就那么轻易给别人嘛!”
陆灵悦有些委屈,心虚地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你为什么突然踏入那个来路不明的洞府啊?”
“当时感觉,那个洞府看起来应该是一位药修留下的……”两人相对而坐,云清澜注意力集中在给陆灵悦疗伤,漫不经心地回答。
话音未落,陆灵悦手往前一撑,凑近云清澜挑眉打趣:“哦~原来是为了给你那个订了亲的道侣找药啊。”
“别胡说!
我是绝对不会让那个人踏进我凌云宗山门的!”
云清澜撇过头去,有些羞恼。
她对这门亲事十分不满。
但是母亲当年被对方父母所救,不但立下誓约,还赠了信物,这件事门内长老都知晓,容不得她推脱…给陆灵悦疗好伤从秘境中出来,夜色朦胧,月还未完全沉下去。
刚走了两步,陆灵悦突然停下了脚步,还将她往前一推。
云清澜本来还在低头沉思体内那神识到底是什么,突然被这么一推,脚步踉跄一下。
她疑惑地抬起头。
不远处,一位身着月白色衣袍的男修静静站在高大的梨树下。
雪白的梨花轻轻划过他随意绾起的乌黑长发,落在他肩头。
如玉的面容长眉微蹙,桃花美目低垂,看到只是朵雪白小花时似是松了口气,反手将其捻起。
花瓣不舍地在那纤长手指间流连,而后随风飘散。
十分月色,花只占得三分。
若是寻常男修,云清澜还有心情欣赏一阵,但不巧,剩下七分月色正是那讨人厌的、被她视为死对头的未婚道侣沈霁月。
云清澜走上前去打破这卷水墨丹青,想问你怎么来了。
开口却是:“春寒料峭,更深露重,你身子不好,怎么站在这里?
冷吗?”
声音又轻又柔,像是怕惊到月下仙子。
云清澜:‘?
这是我的嗓子能发出的声音?
,是什么妖魔卡在嗓子里了吗?
’沈霁月似乎也对这句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疑惑,微微歪头:“云姑娘?”
云清澜还未来得及解释刚刚那句话不是她说的,手己经伸进乾坤袋中,拿出一件兔毛斗篷,披在他身上。
云清澜气结,那是她顶着合欢宗男修“兔兔这么可爱为什么抓兔兔”的哀怨眼神,花费不小力气才抓的灵兔毛制成,可以自动生热,十分温暖,她才刚刚拿到手啊!
暖意熨帖地包裹住微微发抖的身体,驱散了寒气。
沈霁月拢着斗篷,心情愉悦些许,弯起眼眸,满目桃花:“多谢姑娘,是你门中长老告知你在此处,邀我前去商量婚期,在下想了想,还是应当先来问问姑娘的意见。”
云清澜在他言罢之前颇有先见之明的用禁言术封住了自己的嘴,在心里疯狂大喊:‘前辈!
你在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他就觉得很是怜惜。
’她体内那神识理首气壮,丝毫没有慷他人之慨该有的歉意。???
这是什么毛病?
一定是因为沈霁月一个剑修,却成天一副娇生惯养的样子。
剑修就应该拿出剑修的气魄来!
想到此处,她瞄了一眼沈霁月腰间毫无灵气波动的佩剑,差点忘了,他现在,己经不是剑修了啊…这位前辈,该不会是什么沈霁月的狂热爱慕者,身死道消以后执念附在了与他有婚约的自己身上吧?
这种事情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