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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玉壶陪云舒过十八岁生日,未弹唱生日歌不欢而散

发表时间: 2024-11-25
自那晚过后,一种微妙且难以言喻的情愫,在云舒和关玉壶心间生根发芽。

每当两人目光交汇,空气中仿佛都有电流窜过,那瞬间的对视,如同心有灵犀般,蕴含着千言万语。

云舒会在不经意间想起关玉壶那晚的眼神,深邃而炽热,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在她的脑海中闪烁不停。

而关玉壶,也时常回味与云舒相处的点滴,她的一颦一笑,就像轻柔的微风,撩动着他的心弦。

这种情愫,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他们在彼此不见时满心牵挂,相见时又紧张羞涩,在两人之间编织出了一张无形却又紧密的情感之网。

在每一个晨曦微露的清晨,他们就像两只被无形丝线牵扯的木偶,只有在收到彼此那带着温度的早安短信时,才会欣然起身,去拥抱新一天的美好。

而每一个夜幕笼罩的夜晚,也唯有等到对方的晚安信息,他们才安心地沉入梦乡。

就在这个平常又特殊的夜晚,云舒像往常一样,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她的心尖上轻敲。

终于,关玉壶的信息宛如一颗流星划过她的世界:“晚安!

我在做梦!

请勿打扰。”

云舒看着这条信息,先是一愣,随后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她轻笑着回复道:“你呀,真是个小傻瓜,就像我那调皮又可爱的弟弟。

你有姐姐吗?

要是没有,我来当你姐姐吧。

你可不知道,当我的弟弟,那简直就像掉进了蜜罐里,幸福得不得了呢!”

“你多大?”

关玉壶的信息很快就回了过来。

“哼,你管我呢?”

云舒撇了撇嘴,仿佛关玉壶就站在她面前一样。

“那我就当你哥哥吧!

嘿嘿,我可一点都不介意照顾你这个小丫头呢。”

关玉壶似乎带着一脸得意的笑。

“少臭美啦!

我是五月初五生日,肯定比你大,你就别想当哥哥啦!”

云舒抱着手机,晃着脚丫,自信满满地回道。

“你这么一说,我都不敢说实话了,感觉像是在和你狡辩似的。

你是八五年的吧?

哈哈,被我猜中了吧?”

关玉壶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语气中满是得意。

“是又怎么样?”

云舒有些不服气。

“哈哈,这下你得乖乖叫我‘哥哥’啦!”

关玉壶仿佛已经看到了云舒嘟着嘴不情愿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的?

不过我从来没有过哥哥,也不知道怎么当妹妹呢。”

云舒的语气里有一丝好奇和犹豫。

“我也没有亲妹妹呢,没关系,我们可以试试呀!

就是不知道我们合不合格呢?”

关玉壶的话语中带着期待。

“那好,我们以一个月为期限,到期后互相打分,怎么样?”

云舒眨了眨大眼睛,想出了一个主意。

“这倒是个有趣的想法。

那有什么规则呢?”

关玉壶问道。

“第一,我们要把手机里对方的名字改成哥哥和妹妹哦。

这就像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第二呢,每天都要准时送上早安和晚安,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特殊仪式。

第三,不管有什么心事,都不许藏在心里,要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都告诉对方。

第四,手机一定要随身带着,可不能让对方找不到,要能随时回应对方的信息,就像我们一直都在彼此身边一样。

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云舒认真地说着,仿佛在制定一个神圣的契约。

“第五,今天下午哥哥想去看妹妹,可以吗?”

关玉壶试探地问。

“我可以拒绝吗?

我们要保证在这一个月内都不见面哦。

哥哥,你能保证做到吗?”

云舒的语气很坚定。

“行,哥哥我当然能保证。”

关玉壶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答应了。

就这样,云舒和关玉壶像是走进了一个奇妙的梦境,成为了一对特殊的“兄妹”。

晚上,云舒在宿舍里削苹果,灯光洒在她身上,就像给她披上了一层柔和的纱衣。

可她一个不小心,苹果刀划破了手指。

疼痛袭来,她下意识地就给关玉壶发了信息,寻求安慰。

没过多久,关玉壶的信息就像温暖的炉火,传递了过来:“手又受伤了,疼了多久啦?

包扎好了没?

还说我呢,你不也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么不小心。

疼不疼啊?”

看着这些文字,关玉壶那满是心疼的模样立刻在云舒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就像一幅生动的画卷。

云舒想到这儿,嘴角露出了甜蜜的微笑,虽然手指还在疼,可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暖暖的,甜甜的。

啊!

有哥哥关心的感觉,可真好。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云舒的床上,就像给她盖上了一层金色的被子。

云舒刚睁开眼睛,就收到了关玉壶的信息:“妹妹,你的手好点了吗?

你要多注意呀!

别让我担心,要让手快点好起来哦。”

“谢谢哥哥!

在你的关心下,我的手已经好了一大半了。”

云舒幸福地合上手机,把手机紧紧地贴在脸上,那幸福的神情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娇艳动人。

时间就像潺潺的溪水,在不经意间匆匆流逝,很快就到了云舒和关玉壶约定的一个月期限。

这一天,恰逢是云舒的生日,又正好是周末,真是个充满惊喜的好日子。

一大早,关玉壶就像一只等待主人的小狗,迫不及待地在云舒的楼下徘徊。

因为他们昨晚就约好了,今天要一起去火山口公园游玩。

今天的关玉壶穿着一件红色的衬衫,那衬衫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完美地勾勒出他那发达的胸肌和腹肌,在阳光的照耀下,他那雪白的皮肤愈发显得白亮,就像一块闪闪发光的美玉。

关玉壶不禁想起,云舒经常打趣他“肤白貌美大长腿”,还会假装嫌弃地说:“一个男生长这么美,是为了勾引谁呀?”

每当这时,关玉壶就会笑着打趣回去:“就是勾引你呀!”

然后云舒就会害羞地低下头,而关玉壶则会用一阵哈哈大笑来打破这甜蜜又羞涩的氛围。

关玉壶双手插着裤兜,一边在脑海中回忆着这些美好的片段,一边在云舒宿舍楼下不停地踱来踱去,那焦急又期待的模样,就像一个等待礼物的孩子。

“嗨!

等很久了吧。”

云舒就像一个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关玉壶的身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呀,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

关玉壶笑着看向云舒,眼中满是惊喜。

只见云舒今天梳着高马尾,就像马背上骄傲的小公主,那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走起路来,裙角飞扬,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地飞到了关玉壶的身边。

“快点走吧。”

云舒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前面蹦蹦跳跳地领路,关玉壶则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半小时的车程后,他们来到了火山口公园。

公园虽然不是很大,但里面却像是一个热带植物的王国,各种各样的热带植物琳琅满目。

云舒就像一个刚来到新世界的好奇宝宝,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停地问这问那:“这棵树是什么树呀?

这朵花是什么花呢?

这块石头上面写的是什么字呀?”

关玉壶总是一脸宠溺地耐心回答着她的问题,嘴角不时地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温暖而迷人。

走到花坛处,云舒就像一个调皮的小精灵,一下子跳到花坛上,沿着花坛的边缘走起来。

她轻轻地伸展开双臂,就像一只展翅欲飞的小鸟,努力保持着平衡。

关玉壶在旁边看着,心里既觉得有趣,又担心她会摔下来,于是赶忙伸出手拉住云舒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在花坛边缘行走。

可一不小心,云舒脚下一滑,身体猛地向前倾,差点就摔倒了。

幸好关玉壶眼疾手快,瞬间用双手紧紧地扶住了云舒倾斜的身体。

云舒就这样稳稳地倒在了关玉壶的怀里,就像一片轻盈的羽毛找到了归宿。

就在这时,他们四目相对,那目光中仿佛有电流穿过,碰撞出了***的火花。

关玉壶看着云舒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高挺的鼻梁就像山峰一样挺拔,红润有光泽的嘴唇就像娇艳的玫瑰花瓣,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本能地让自己的嘴唇一点点地靠近云舒的嘴唇。

“哥哥,你要买花吗?

给姐姐买束花吧!”

一个小男孩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就像一把利剑,打破了这如梦如幻的美好氛围。

花坛旁边的两个人像是从梦中惊醒,顿时羞红了脸,尴尬得不知所措。

关玉壶急忙掏出钱递给小男孩,为云舒买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花。

从火山口公园出来后,云舒捧着鲜花,和关玉壶一起来到了他学校后门的小吃一条街。

因为在这里,关玉壶在蛋糕店里为云舒定做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花朵生日蛋糕。

那蛋糕就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红色的玫瑰花瓣铺满了整个蛋糕的表面,上面还有一个精致的装饰——一个男孩牵着女孩的手,轻轻亲吻着女孩的额头。

“那女孩好像你。”

关玉壶在云舒的耳边轻声说道,那声音就像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云舒的心湖。

“哼!

才不是呢!

真不想理你,哪有你这样当哥哥的?

一天到晚就知道惹妹妹。”

云舒佯装生气,噘着嘴,快步走在前面。

而关玉壶则心满意足地提着蛋糕,不紧不慢地走在云舒的身后,看着云舒那生气又可爱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间环境优雅的茶餐厅。

关玉壶轻轻地打开蛋糕盒,他细心地帮云舒插上了 18 根蜡烛,每一根蜡烛都像是一颗闪耀的星星。

接着,他亲自为云舒唱生日快乐歌,他的声音就像醇厚的美酒,充满了磁性,在烛光的映照下,他的脸庞显得更加帅气迷人。

云舒呆呆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陶醉,真希望这一刻能够永远停留,就像时间被施了魔法一样。

“想什么呢?

小傻瓜。”

关玉壶说完,趁云舒不注意,在她的鼻尖上轻轻抹了一抹蛋糕,那动作就像一只调皮的小猫在捣乱。

云舒也不甘示弱,立刻在关玉壶的脸上也抹上了蛋糕,笑嘻嘻地说:“哈哈——你真是个小花猫!

喵喵——”云舒那调皮可爱的样子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捏捏她的脸蛋。

关玉壶见状,又把一抹蛋糕抹到了云舒的脸上和嘴上。

云舒一边笑着,一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蛋糕,眼睛亮晶晶地说:“哇!

真的好甜!”

“好夸张啊!

哪有那么甜!

快许个愿吧!”

关玉壶满脸质疑地看着云舒,云舒轻轻地闭上眼睛许愿。

就在这时,关玉壶情不自禁地在云舒那沾着蛋糕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坏笑着说:“嗯!

真的很甜呢!”

“你……”云舒感觉自己的初吻被这个“坏哥哥”骗走了,气得撅起了嘴,脸涨得通红。

“别生气了!

我的大小姐!

咱们这叫同甘共苦呢!”

关玉壶捏了一下云舒的鼻子,又问道:“那为了给你赔罪,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哥哥尽量满足你!”

“我想要你们乐队单独为我演奏一首歌曲!”

云舒不假思索地说道,气也消了一半。

“这个……有点难度!

这么晚了,大家应该都睡了吧?”

关玉壶挠了挠头,一脸为难的样子。

“那你自己边弹吉他边唱呢?”

云舒退而求其次地说道。

“哎!

真不巧,其他乐队把我的弹电吉他用的拨片借走了!”

关玉壶低下头,满脸内疚。

云舒听了这话,失望地看着关玉壶,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于是,他们带着不愉快的气氛走出了茶餐厅。

云舒一直沉默不语,脚步飞快地在前面走着,就像一阵愤怒的风。

关玉壶则紧紧地跟在她身后,坚持要送她回学校。

云舒却头也不回,一个劲儿地往前走,过马路的时候,她像是丢了魂一样,不看车辆,就那样漫无目的地走着。

一辆汽车从她身边疾驰而过,差点就撞到她。

关玉壶见状,吓出了一身冷汗,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大声喊道:“干嘛?

不要命了!”

说着,他拉起云舒的手就要带她过马路。

云舒却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使劲想挣脱他的手,愤怒地吼道:“放开!

我是死是活用不着你管!”

而关玉壶却不管不顾,用力把她拉到了马路对面,然后紧紧握住她的肩膀,着急地说:“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好不好?

你这样我真的很担心!

你知不知道?”

云舒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直接拦了一辆摩托车。

关玉壶见状,立刻跳上摩托车,并紧紧拉着云舒的手,迫使她的双手抱住自己的腰。

云舒坐在关玉壶身后,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流下来,打湿了关玉壶那红色的衬衣。

坐在摩托车上,海风呼呼地吹着,云舒不禁打了个喷嚏。

关玉壶立刻用手摸了摸她的腿,关切地问:“你是不是有点冷?

抱紧我!”

“没有!”

云舒冷冷地回答道。

刚到学校后门,下了摩托车,云舒就立刻赶关玉壶走。

而她自己却朝着夜市的方向走去。

关玉壶急忙跟上去,求她回学校。

可是云舒却像没听见一样,一个劲儿地往前走,他们就这样走了很久很久,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你到底怎么了?

你倒是说啊!”

关玉壶快走几步,拦住云舒,焦急地追问道。

“你说呢?”

云舒就像一只愤怒的小猫,眼睛瞪得大大的,凶巴巴地看着关玉壶。

“好!

我的大小姐,今天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把拨片借给人家,耽误了给你单独演奏。

今天这一曲先欠着,哪天一定给你补上,好不好?”

关玉壶用坚定的目光看着云舒,眼神中充满了歉意。

云舒却不买他的账,径自朝前走去,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