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要求我必须生下儿子才能结婚。
可每晚未婚夫总有各种借口推脱。
我无奈,只能听从婆婆安排,去偏僻小镇上打易孕针。
车子抛锚在漆黑的乡路,我痛的冷汗直冒,向未婚夫求助。
他借口在公司,其实是在陪青梅看电影。
情急之下,我打给了未婚夫的小叔。
谁知未婚夫知晓后,非但没有关心我的身体。
反而质疑我想勾搭小叔,嘲讽我痴心妄想。
1
我独自开车来到偏僻小镇,找村医打易孕针。
掀开门前的破布帘子,村医穿着有泥点的白大褂。
他手里夹着烟,随意拿起医用器具就要往我身上扎。
我呛咳两声,迟疑道:“不用消毒吗?”
村医一脸烦躁,“怎么这么多事?还打不打了?”
我沉默片刻,顾虑在婆家的处境,不想忤逆婆婆,还是打了。
生锈的针头刺进我的皮肤,我痛的冷汗直冒。
村医动作粗暴,伤口渗出些血迹。
给婆婆拍照证明后,我忍痛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这地方是乡路,坑坑洼洼。
每一次颠簸,安全带就会摩擦伤口。
我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变白,冷汗从额上滑落。
在过一个大坑时,车子剧烈颠簸一下,轮子卡进坑里。
我尝试了很多办法,谁知车子直接抛了锚。
这一段没有路灯,随着时间流逝,无边的黑暗包围了我。
我心下害怕,想要求助未婚夫。
在我拨打第八次时,沈斯年才接起电话。
“斯年,我的车子抛锚了,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对面声音轻轻哄着,“书韵,你没事吧?我这边有点忙,你自己打一下拖车电话好吗?”
沈斯年不曾苛待我,既然他有事,我也不想麻烦他,便答了声“好”。
可谁知道这地方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