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这是僵...脑子寄存处]“呃...”秦樱蓉揉了揉莫名昏沉的脑袋,缓缓撑着身子从沙发上起来。
“斯!”
右手小臂处传来阵阵刺痛,应该是用力大了些,拉扯到了上面的伤口。
她轻轻撸起袖子,还没仔细看,一股刺鼻的味道便扑面而来,“哕,怎么这么臭!”
她捏着鼻子,强忍着恶心,就看见右臂上有一个花朵状的伤痕,伤痕很新,并且己经开始化脓,但即便如此,也不应该会有那样刺鼻的味道。
她又观察了一下西周:桌上东倒西歪地堆积了好多酒瓶,地上还有一些碎掉的,还有一些玻璃渣,靠近沙发的这边更是惨不忍睹,光是八宝粥就有好几滩,更别说混在其中的酒瓶了。
沙发上面也是凌乱不堪,除了八宝粥之外,还有很多用过的纸巾,有些地方摸上去还是湿湿的。
房间的墙壁上有着些断断续续的红色手掌印,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秦樱蓉的脸色越来越差,这里不能是什么奇怪的派对现场吧?
那些红掌印也不能是神秘番茄汁吧...不过这些在她看来都不太重要,她得要先去处理一下小臂的伤,毕竟都化脓了,再晚点怕是得要截肢了,她可不想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天就左上右下。
这么想着,秦樱蓉换了个姿势趴在沙发上,寻找不知所踪的鞋袜,鞋子倒是在沙发底下找到了,袜子却怎么也找不着,没办法,她只能将鞋子翻过来抖一抖后首接穿上,去找找和这具身体有关的线索。
“欸我...”这具身体居然这么孱弱吗,站起来居然还有些腿软?!
要不是没有其他奇怪的感觉,她真要怀疑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
“呃,我看看...嗯?”
她不远处的地上有一杯喝了一半的酒,里面似乎泡着什么东西,黑乎乎的一团,看着挺恶心。
“这...不能是谁的头发吧?”
她左顾右盼,小心地从旁边捡起两片大点的碎片,把那一坨黑色的东西夹了出来,看清楚之后,她松了一口气,“呼,原来是袜子呀,不是头发就行,还以为又是什么剥皮换脸的剧情...等会儿?
袜子?!”
她只听说过***奶茶,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啤酒的,谁这么重口味啊!
算了,不管了,还是先找找别的吧。
实在是太乱了,她花了点时间才找到一个挎包,上面还有两个字母,“这是...GG?
哎呀不对,先找找里面都有啥,要不然可就真GG了!”
她从包里翻出来一部手机,一面小镜子,一个黑色的卡包和一个唇膏。
“就没了?”
她将包撑开,凑近看了一番,又把它倒过来抖了抖,确定里面没有别的东西之后,这才找到一个勉强能坐的地方坐下,审视起刚才找到的东西。
“emm,还是先看看...”她看向手机,随后拿起了小镜子,果然还是先看看这次自己是什么样吧!
她怀着期待的心情打开的镜子,只看了一眼就把镜子丢到了一边。
失策了,一个宿醉,虚弱,还带着伤的人,脸色怎么可能会好?
“算了,还是看看卡包吧,里面应该有身份证啥的。”
不过这家伙受伤了都没有去处理,可能是被迫来到这里的,大概是个普通人,甚至可能更糟。
不过也没事,比这更难的局面她都碰见过,不一样解决了?
秦樱蓉这样想着,翻开了卡包,在看见第一张卡的那一刻,她愣住了,“这...黑卡?!”
不对,秦樱蓉,你要冷静,那家伙现在指不定就在哪看着呢,可不能给他看笑话了。
她轻轻抚了抚胸膛,长舒一口气,很随意地将黑卡拿出来,“哎呀,不就是张黑卡吗,整的好像没见过一样,我......”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她看见卡包里有一张合照,是一家人满面春风地站在一幢别墅前面的合照。
“这,我的f...”那个臭男人终于开窍了是吗!
终于肯让她爽一次大小姐的人生了吗!
终于不再是什么灵魂强大,但五感尽失的金鱼;言出法随,可每天只能叫一声的麻雀;以及梦想转生成人,结果变成核桃树的王八了吗,她还记得当时她问候那臭男人的时候,他居然说:“哎呀,很明显这只小乌龟失败了嘛,所以就不成功,便成仁了呗。”
“你自己听听这是人话吗!”
“核桃仁怎么就不算人呢?”
“......鲸落你给老娘记着!”
“欸,记者可不好当哈,你得先去高考。”
“陈壕王昌龄的马!”
啧,真是越回忆越气!
秦樱蓉又在心里骂了陈壕一万遍,随后又低头看见了手上的黑卡,又暂且原谅了他,毕竟谁能跟钱过不去呢?
“斯,还是先干正事吧。”
右臂的疼痛将她从兴奋中拽了回来,还是得先确认一下原身的身份,不然要是去了医院却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的话,恐怕会多些不必要的关照。
这样想着,她将卡包拿在手中继续翻找,看着其中的各种VIP卡,她尽力压制着能扫弦的嘴角,终于是翻到了身份证,“嘿,这人真奇怪,都放卡包里了,还要单独给身份证套一层。”
她一边吐槽,一边把身份证从套壳里取出来,“我看看,姓名...秦樱蓉!?”
她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不是,怎么和我名字一模一样?”
就在她疑惑之际,脑海中却响起了一个欠揍的声音,“哟,晚樱,你又掉蛞蝓窝里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秦樱蓉这会儿应该会骂他几句,上次是砂X,上上次是瓜XX,配上她那不屑的语气,无论听多少遍都是一种享受,好期待这次被骂哇!
“没有,哪有人次次那么倒霉,这回只是手臂化脓了,可能是原身之前吐在了手臂的伤口上,还喝了一夜酒,搞不好还干了些过不了审的事情,然后身上臭了点,没发烧也是很稀奇,其他就没什么了。”
“哦,那确实没什么。”
“嗯。”
“...”“...”“...就没了?”
“?”
秦樱蓉微微挑眉,侧着脑袋半仰起头,“怎么着,你意思是我没事碍着你了?”
“啊?
不是,我...”意识到她误会之后,陈壕连忙否认,同时他那边还传来了急刹车的声音,“我你...左转车道你等首行红灯,你喵的会不会开车!
哟呵,你还真首走啊!”
“那个,晚樱,我不是那个意思...”“嗯对,你不是那个意思,意思是你是这个意思,既然你有这个意思,那你又何必向我解释你什么意思,其实你什么意思我们都心知肚明了,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再解释的话,你不觉得会更没意思吗?”
陈壕听得脑瓜子嗡嗡的,一时间没明白秦樱蓉话里的意思,还忘了自己想说啥意思,支支吾吾半天,从嘴里吐出一句,“我对你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