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相爱相杀+复仇+逃荒+兵灾古代架空**大吴国、榆南州 、石安县、 平城镇、 龙江边上的清溪村冬日*权慕澜一阵头痛,意识好像飘荡在半空中,感觉脸上像是被人用舌头舔过,湿漉漉又麻酥酥的。
用手挥了挥,想要赶走舔他的东西。
猛然惊醒了,操,怎么睡着了,他不是死了吗?
丧尸呢?
怎么听不到丧尸的吼叫声了?
外边这么安静的吗?他记的自己和死党龙葵带着铁锤一起被丧尸围攻了,最后丧尸越来越多,他们二人一猫的异能都用尽,不想变成那些恶心丧尸中的一员,二人一猫选择了自爆,炸死了大片的丧尸。
现在怎么他还活着?
转头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刚才舔脸的小东西,瘦的的头大身子小,身上穿着短了一大截的古代棉衣;不过棉衣都破的露出了里面黑黄色的棉絮。
小男孩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糊了半张脸,头发也是打结的,不知道上面有没有虱子?
整张脸上,也只显的出那双大的出奇的黑眼睛;一看到权慕澜醒了过来,脸上惊喜的表情溢于言表;就想扑到他的怀里去。
权慕澜忙一个闪身躲开了,小男孩脸瞬间哭丧了起来,嘴里发出喵喵喵的叫声。
权慕澜震惊了,试探着叫了一声“铁锤??”
小男孩兴奋的就又想跳起来,没想到一下子踩空,扑到了铺着稻草的床上,吧唧摔了。
“我去,什么情况? 小男孩是铁锤?”
慌忙看了看自己,这手,不是自己那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双手,忙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完蛋了,自己那八块腹肌,让人荷尔蒙爆炸的腹肌呢?
啊?
去哪里了……?
手感很像腹肌,可是他自己知道,根本不是,那是一根根的肋骨,这身体?
竟然是个操蛋的11岁小娃子。
他那比命还长的大长腿,那引以为傲的身材、那堪比金城武的颜值呢?
统统不见了……。
*怎么办呢?
权慕澜懊恼着,自己刚活过来,可是他一点也不想这么活着。
正想着呢!
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他所在的这间屋子里的门,被疯狂地敲着。
铁锤还是做猫时的天性,一听到敲门声,首接弓着身子钻到了稻草中。
权慕澜刚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开门,门被外面人一大群人暴力推倒了,门外的寒风首接吹到了屋子里,冷得他又打了一个哆嗦。
破屋里呼啦啦涌进来几十个人,围着床前的两个孩子。
站的离权慕澜最近的一个老头子看到权慕澜双眼放出精光:“里正,看,我这二孙子还在家呢!
快,把他绑起来,免的他挣扎。”
旁边一个跟老头长的很像,也长有一双老鼠眼的中年男子附和:“对,我爹说的对,里正,快把我这侄子给绑起来,他大姐上山了,还没回来,等他大姐回来,那咱们就不好弄了,那丫头难缠着呢!
一会儿晚了,江神娘娘可要发怒的,今天可是咱村里的最后期限了。”
众人不等里正发话,首接从人群后面走出西个汉子来,一上来,就拽着权慕澜,用一个长长的牛皮绳子绑住了权慕澜。
权慕澜才刚刚穿进这具身体不过十分钟不到,就被人绑了起来。
大脑疯狂地思考着:“怎么回事儿?
他们难道发现自己不是原主了吗?
为什么要把自己绑起来?
江神娘娘是谁?
宫里的妃子?
要烧死自己吗?”
*旁边的铁锤一看到权慕澜被人给绑了起来,顿时也顾不得藏着,愤怒地跳了起来,就要咬那个叫的最凶的老鼠眼男子。
从稻草中跳起来,照着他的***蛋子狠狠咬了一口,鲜血顺着棉裤透了出来。
那男子顿时气急败坏,拽住铁锤的衣领子,一下子就把他给扔到了墙壁上。
铁锤一声不吭地昏了过去。
看的权慕澜目眦欲裂。
他死命挣扎,也挣脱不了牛皮绳子的捆绑,而且刚穿过来,头还是昏昏的,灵魂没跟这具身体很好地融合,原主应该是饿死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只能用眼神杀死对面一屋子刽子手。
“哼,小B崽子,还敢咬自家亲大伯,大逆不道,里正,要不把这个小的也一起丢去沉江,给江神娘娘做仙童吧?”
里正阴恻恻地看了权有银一眼:“你给我住嘴吧,本来这次应该轮到你家权大宝的,你们让权有粮的儿子替代,我也不说什么了,毕竟有粮虽然之前给村里捐款修了一个私塾,但是有粮夫妻去年都死了,没爹娘的孩子苦啊!
~~~我们村里人善良着呢!
谁也不希望有粮家里的长子,再在这人间受苦难,这次把他敬献给江神娘娘,往后他也是个小仙童了,成了神仙,肯定会记的咱们清溪村的好的,保佑咱们村里来年不受洪灾。”
*里正出门看了一下这快要下雪的天气,天空铁灰色,阴沉沉的,马上就到酉时了。
“走,权大富,把他驮着,送去江边吧!
隔壁村的王神婆都在龙江边跳了大半天的请神舞了;现在正是时候,把权慕澜送去给江神娘娘,那再过三年才轮到我们村再次敬献,咱村也能过两年清静日子啦。”
说完怜悯地看了一眼还昏在稻草上的铁锤; 首接起身走出了屋。
旁边的村民一边走,一边七嘴八舌地开口了:“可不是嘛!
每次到我们村交人时,那是家家都发愁啊,这江神娘娘也是,一定要十岁到十二岁的男娃子嘛?
现在男娃子多金贵啊!
哪家舍得让自家娃子当仙童嘛?
要我说,江神娘娘为什么不能要女娃娃?”
“丫头片子不值钱,每年后山的坟地里扔那么多早夭的女娃子,也挺可惜的,如果江神娘娘也要女娃子就好了。
那三年后,我就不用担心我家大毛了,那时他正好十岁啊!”
旁边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嘿嘿,权老七,你也不用担心,这不是有粮家还有一个小的吗?
刚才咬有银的那个小崽子,现在不正好七岁?
好好养着,有空时给他点剩饭,三年后,你家大毛就不用担心了。”
“咦,花婶儿,你说的真对,回去我可得隔三差五地给他端点剩饭,可不能让他早早饿死了。”
说话间,他们就到了江边,离权慕澜家只有十米远,江边正有一个老太太穿着花花绿绿,脸上抹着唱戏的油彩,头上带着雉鸡毛,用怪异的姿态在一蹦一跳,手舞足蹈,边跳还边敲着一个铜锣,那声音听到的都感觉牙碜。
周围围着一大群看热闹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