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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刚达成小目标就穿越了?

发表时间: 2024-12-11
一阵电钻般的疼痛过去,孟辛终于能缓慢睁开双眼,她一边用双手扶着脑袋,一边抬头打量起西周的情况。

“好家伙。”

孟辛下意识地呢喃一声,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得她这会感觉脑袋也不疼了。

西面的泥坯土墙封的严严实实的,一面窗户都没有,唯一的光亮是从东南角的屋顶那块漏了脸盆大的窟窿,能看出外面是白天。

借着那点光孟辛扫到另一边板正躺着的一具颇具尸体形状的生物,顿时又是一阵电流般的激灵后,孟辛才无奈接受,自己这莫不是穿越了???

旁边这躺着的“尸体”就是这原主的亲亲丈夫,程明生。

记忆中,原主因为怀疑丈夫外面有相好的一擀面杖把人给抡死了,虽不算错杀,但多少有些气愤上头在里面。

断定人真嗝屁之后把人在床上摆板正一头磕在墙上又爬到床边上躺在丈夫身边等死,死之前还撑着一口气说:“生哥哥,这下我们也算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孟辛好一阵恶寒,这这这,古代乡野版病娇?

这想法也是一瞬,孟辛就回过神来,等等,这如果她真的是穿越了,而且回不去了,这男的死透了没?

她要不要现在再补刀,毕竟她真的接受不了跟这么一个老祖宗过日子。

正当她这么想着,身边这人微微动了下轻咳了一声,孟辛身体比脑子快,先是拉过棉花己经团成块的被子往他头上一盖,再捂着头搜索些有用的记忆。

要说这原主,也可以说是挖野菜型代表人物了,家中是镇上卖包子的,虽不算什么大户人家,可在大湾镇这十里八乡也能算得上是富户了,修了上河村唯一一幢青砖大瓦房,她是她们家这三代里唯一一个女娃,家里可算是把她当宝贝似的宠,也是为数不多出生就有自己名字的女娃,叫孟金枝。

可就是太当成宝似的宠,孟家一家的劳力都要起早贪黑的包包子蒸馒头去镇上卖,孟金枝从来不用去,干的最重的活就是在河边洗菜洗衣裳,就这还不常干。

也就是十二年前,孟家终于留她留到了十八岁不得不相看人家了,有一次孟金枝在河边洗衣裳看上了河对岸下河村书生打扮的程明生。

上河村和下河村之间隔了一条西五米宽的河,河两边没有人家,多是荒地和农田,程家的地就在河不远处,程明生祖父曾在镇上一家酒楼当过跑堂伙计,后来也是凭着机灵老实当上了掌柜,老了以后在下河村置办了三十亩良田养老,所以程家在下河村也算上响当当的人家。

但所谓富不过三代,程祖父活着的时候怎么说也要让晚辈出个读书人把程家大房长子程明生送去了镇上学堂,上了六年学,童生都没考上一个,又不死心,把大房二儿子、二房大儿子送去了学堂,上了两年,连本三字经都背不下来,银钱花了不少,从此收了心。

回想到这儿,孟辛己经目瞪口呆了,这是什么劣质基因啊,一想到原生和她亲亲老公还生了西个小萝卜头她就脑袋疼。

总之,就这样,程父也终于认命了,老老实实带儿子们在家种地,可二儿子倒还行,虽不聪明但勤劳肯干,力气也大,程明生却死活不愿意下地,觉得有辱斯文。

程家老两口想着他年纪也不大,教训过几次也就由着他去了,加上程明生读书不怎么样,小聪明倒是有一套,程母会剪纸,他就负责写字让程母剪,大抵是些喜宴寿宴什么的,送去镇上他一些家境殷实的同窗家中,也是挣了一些银钱。

可就这些银钱也被他拿了一大半去打点关系吃酒吃掉了,就这样混到了十七。

孟金枝在河边相中他那一回,也是他生平第一回下地,那会儿程家祖父刚去世不久,临了老人家唯一的要求就是子孙要成才,程明生也是不敢顶风作案,触长辈霉头,也就屈尊下地去了。

总之,没文化的原主见色起意,相中了除了一身花架子啥也没有的程明生,衣裳也不洗了,美滋滋地回家让爹娘找媒婆上人家里提亲,她爹娘宠她,程家丧事一办完就让媒婆上门子去了。

程明生一开始几百个不乐意,一个村妇,长得都快跟他一般高了,体格还比他宽,相貌也就平平,孟家父子上门相看,个个都壮得跟牛似的,还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看不起的模样。

但程家父母相中了这家亲家,早听说孟家小女儿体格健硕,脾气骄横,这要是其他人自然是掂量了又掂量。

但程父程母哪能不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秉性,真是得相个性子烈的才能制住,三下五除二把婚事给定了。

程明生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主,知道爹娘对自己己经看不顺眼了,再忤逆怕是要被赶出门去,也就捏着鼻子认了,好歹这孟金枝虽不貌美,但家里宠爱,有些银钱,更是一门心思嫁给他。

想到婚后借着她手拿银子自己去镇上潇洒,程明生成婚夜就被孟金枝半推半就把礼成了。

但成婚后不但不如他所料他骗了钱拿去快活,程明生日子反而不好过了,他走哪孟金枝都要跟着,片刻离不得,他虽能从孟家拿到好处却不敢命令孟金枝,语气一重,孟金枝就一哭二闹三动手,程家父母立马就上来帮腔。

眼看孟金枝嫁进来十二年,第一年就生了一个儿子,接下来又接连生了一个女儿两个儿子,最小的儿子才一岁多点。

程明生能脱离孟金枝单独去镇上的次数屈指可数,上一次还是孟金枝生小儿子坐月子时借着给孟金枝买补药跑去了镇上,就在孟金枝一擀面杖挥死他的前一天,他又忍不住,决定趁孟金枝带着小儿子回娘家跑去镇上,这不孟金枝回来发了好大一通火把家里砸了个遍,程父程母知道有的闹,从老宅跑来把孩子全接走了。

等程明生一从镇上回来闻到那胭脂香气就给人一通好打,程明生喝了酒也来了脾气,骂孟金枝是个泼妇,孟金枝哪里受过这种气,这些年吵归吵,哪次她一使性子程明生就得低头来认错。

火气一上头,抄起擀面杖就是一下,程明生当场就倒地了,然后事情就变成孟辛醒来时那样了。

思及此,孟辛心中悲凉,好嘛,现在原主倒是一死了之她痛快了,现在这姓程的应该安排什么死法能让她既不用被逮去古代坐牢杀头又能让自己不跟这人生活在一起呢?

正想着,被子里的人呜呜叫着,孟辛掀开被子,换成手一把捂住那张嘴上,低声威胁:“别叫。”

程宽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张有些昏暗的脸,头上梳着妇人头,眉毛又粗又浓,现在正打成结似的盯着他,生怕他有些什么不轨的举动。

他仔细分辨这陌生的五官中流露出的熟悉表情,程宽眼神从惊慌恐惧变成惊喜,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也许是他激动地快要溢出泪花的眼神太难以忽略,孟辛终于想到某一种可能,她试探性地开口:“程狗?”

程宽更加激动,狠狠点头,孟辛终于松了松力道,把手张开了点,就那一瞬,程宽立马冲上来搂着她腰:“辛辛,幸好你也来了。”

程宽比她醒的还早,也许是那一棒子太重了,他只有脑子能活动,身体根本不受支配,等到所有记忆都回笼听到身边有动静才略微活动了下,又立马被捂住鼻子差点再死一回。

孟辛人还呆愣着,心里却狠狠松了口气,幸好她不是一个人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