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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金月陈兴源是《穿越八零俏军嫂逆袭兵哥哥免费》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讨囍”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入冬大雪不地里的活少了不如往常一村里不少妇女聚集在贺金月家有纳鞋底有缝制棉衣都是为了过年做准而众人手艺一向最好的贺金看着面前纳了一半的鞋满脸深这玩该怎么缝?一旁的陈水玲见她看着鞋底发轻推了她一“干啥呢?半天没见你动过”众人看了过贺金月回过神轻咳一掩饰道:“没什”她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理工这种精...
主角:贺金月,陈兴源 更新:2025-05-17 13: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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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后,大雪不断,地里的活少了不少。
如往常一样,村里不少妇女聚集在贺金月家里,有纳鞋底的,有缝制棉衣的,都是为了过年做准备。
而众人中,手艺一向最好的贺金月,看着面前纳了一半的鞋底,满脸深思。
这玩意,该怎么缝?
一旁的陈水玲见她看着鞋底发呆,轻推了她一下,“干啥呢?半天没见你动过了。”
众人看了过来。
贺金月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掩饰道:“没什么。”
她总不能告诉她们,自己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理工女,这种精细手艺活儿,碰都没碰过。
“金月,你这鞋是给你家陈兴源做的吧?”
有人调侃起来,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听说陈兴源在部队里当大官了,啥时候带你们娘仨过去?”
贺金月双眼微阖,从脑海中找到关于便宜丈夫的记忆。
陈兴源,三十岁,男,身高近一米八,相貌中上,皮肤黝黑,身体结实,现任某部队副团长。
对于结婚十年,并育有两个子女的丈夫,原主脑海中就只有这么一点零星记忆。
不太熟悉的夫妻。
对于原主这个丈夫,穿越而来的贺金月虽然没见过面,但对他却有一肚子的怨言。
抗战年代,到处打仗,原主当时也才十八九岁,带着年迈的公婆和刚出生的孩子,艰难求生,要多难就有多难。
没挺到胜利,一身病伤的公公就一命呜呼。
也就是这个时候,陈兴源托人来传话,全家这才知道他没死。
不仅没死,还立了功当了副团长。
婆婆在世的时候,他还回来过两次。
只是,全然没提要把她们接过去的话。
婆婆死了之后,陈兴源的消息就越发少了。
“你家陈兴源有出息,以后你享福的日子还在后头呢!”众人调笑。
贺金月思绪回笼,看向一旁纳了一半的鞋底,眼神暗讽。
这男人,要是想回来,早就回来了。
就像是为了验证她的想法似的,门外传来叫唤声:“娘,俺爹来信了!”
在场的妇女们立马起哄起来,伸长脖子往院子里看去。
“泥鳅,快把信打开,给你娘念念,信上都写啥了?”
陈水玲一脸激动,看着比贺金月还要激动,“是不是你爹要带你们去部队了?”
泥鳅是原主的大儿子,大名陈天,陈兴源离开那年生的,今年刚十岁。
只不过瘦瘦小小的,看着并不像十岁的孩子。
听着众人的起哄,他抬头看向贺金月,眼神询问。
贺金月对自己莫名其妙多出两个孩子还没完全适应,此刻看着泥鳅炯炯有神的眼睛,下意识回避了一下,只轻点头。
泥鳅拆开信,看着信中龙飞凤舞的字迹,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不认识。
他挠了挠头,满脸尴尬。
“咋?你都上几年学了,这几个字也不认识?”陈水玲调侃起来。
泥鳅一张黝黑的小脸涨得通红,有些不服气, 把信递到陈水玲面前,粗声粗气道:“这字写成这样,谁能认识?你要能耐,你念给俺听!”
陈水玲自然是不认识的,她把绣花针在头皮上摩挲两下,嬉笑一声:“俺又没上过学,不识字不丢人。”
接着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一屋子七八个人,凑不齐能认识十个字的。
原主也是没上过学的,所以大家也没考虑过让贺金月自己读信。
“泥鳅,你带上信去学校找你们吴老师,他一个当老师的,总不能不认识吧?”另一个妇女建议道。
泥鳅立马回:“周大叔应该还没走远,我叫他过来!”
周大叔是乡里的邮递员,早些年也是上过私塾的。
没等贺金月说话,泥鳅抓着信就跑了出去,很快就把还没走的周大叔给拉了回来。
周大叔赶时间,当着众人的面展开信就开始念起来。
贺金月垂眸听着。
冠冕堂皇的开头,寒暄两句,就进入正题。
陈兴源在信中表示,他和原主的婚姻是包办婚姻,是旧社会的产物,当初也都是他父母做的决定,并不是他本人意愿,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感情。
现在正是纠正错误的时候,他也不想再耽误贺金月,已经向部队打了申请,离婚材料不日就会到村公所里,到时候婚姻嫁娶,各不相干。
信里也让贺金月趁着年轻,再找一个合适的对象。
周大叔的话一说完,满屋子安静了下来。
连一向话多的陈水玲都闭上了嘴,只剩一双不知所措的眼珠子滴溜溜地看着旁边的人,不敢看贺金月。
贺金月接受着众人怜悯的视线,无奈叹了口气。
这个老六。
没有感情,这俩孩子是哪儿来的?没感情你倒是别睡人家啊!
现在自己有前途了,拔剑直挥糟糠。
而且这信上全然没提两个孩子的事情,以后孩子的抚养问题是一概不提。
哪有那么美的事情?
这要是他把俩孩子给安排好,贺金月还能高看他一眼。
站起身来,把信从周大叔手中接过来道了谢,她神色平淡地对众人说道:“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番,又看了陈水玲一眼。
往常嘴巴嘚吧个不停的陈水玲此刻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带着众人撤退。
人一走,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泥鳅靠着门框,闷着脑袋,一声不吭。
贺金月毕竟不是他妈,也没办法进入到当妈的角色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只是问:“晚上咱们吃什么?”
泥鳅就像是听到什么奇怪的话似的,猛地抬起头,一双圆溜溜黑乎乎的眼睛就这样盯着贺金月。
要知道,他可不止一次夜里起床,听到母亲偷偷哭泣,怎么现在这么平静?
“娘,你要是心里难受的话,你就哭出来。”
憋坏了可不行。
贺金月才不难受,左右又不是她的男人。就算真的是她的男人,这种死渣男,离了就离了,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难受。
只是,当然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死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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