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西章 体温医疗室的紫外线灯管嗡嗡作响，霍砚之仰躺在手术台上，心电监护仪的电极片贴在他渗血的左胸。
沈清欢握着止血钳的手在发抖，镊子夹着酒精棉球擦过伤口时，听见他喉咙里滚出低笑。
"沈家大小姐连清创都不会？
"他忽然攥住她手腕往怀里扯，沾血的衬衫黏住她手背，"当年你母亲可是能隔着防弹玻璃..."冰凉的器械台抵住她后腰，"一枪打穿劫匪眉心。
"生理盐水瓶被撞得剧烈摇晃，沈清欢挣扎间扯开他三颗纽扣。
狰狞的疤痕从锁骨蜿蜒到腹肌，最新那道伤口正随着呼吸张合，像吻着她指尖的唇。
霍砚之突然按住她后颈，将她的惊呼吞进沾着血腥气的吻里。
"别碰那道疤。
"他咬破她下唇，掌心贴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除非你想知道..."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上她锁骨，"你哭起来有多像她。
"警报器毫无征兆地炸响，沈清欢这才发现止血钳里嵌着微型芯片。
霍砚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拔掉针头的手背青筋暴起："嘘——"他舔去她耳后渗出的冷汗，"有人在听。
"月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霍砚之的体温高得吓人。
沈清欢数着他睫毛投下的阴影，突然被他扣住五指按在伤口上。
黏稠的血渗进指缝，他喘息着咬开她衬衫纽扣："沈小姐的心跳..."犬齿碾过她胸前的红痣，"怎么比伤员还快？
"消毒柜突然弹出半寸，霍砚之猛地将她拽到身下。
子弹擦着发梢嵌入墙体的瞬间，他抱着她滚进阴影。
***泵还在滴滴作响，沈清欢被浓重的雪松气息裹挟，听见他胸腔震动的声音："怕死就抱紧我。
"破碎的玻璃窗外传来消音器的闷响，霍砚之却抚上她后腰的曲线。
他沾着血的手指探进裙摆，在枪声间隙咬住她喉间跃动的血管："当年你被绑在炸药上..."掌心扣住她绷紧的大腿，"也是这么发抖。
"沈清欢的指甲陷进他后背旧伤，突然摸到金属异物的凸起。
霍砚之闷哼一声，将她的痛呼撞碎在凌乱的呼吸里："别乱碰..."他捏着她下巴逼她仰头，"那是你母亲留给我的子弹。
"心电监护仪发出尖锐长鸣，沈清欢在眩晕中看见他虹膜里晃动的自己。
霍砚之拔掉手背的留置针，将喷涌的鲜血抹在她唇上："现在轮到你选了，"他举起闪着红光的止血钳，"是帮我缝合伤口..."沾血的唇贴上她颤抖的眼睑，"还是继续当被利用的刀。
"警报声再次响彻走廊时，霍砚之将银色手术刀塞进她掌心。
他握着她的手刺向自己心口，在刀尖入肉的瞬间低笑："往左偏两厘米..."沾血的唇含住她耳垂，"就能看见你母亲刻在我肋骨上的遗言。
"---- **命运转折的晚宴**：被继母逼迫参加宴会的沈清欢，在衣香鬓影中意外撞进商界新贵霍砚之的怀抱，两人肌肤相触的瞬间掀起暗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