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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赌石大会上的惊喜

发表时间: 2025-05-15
第3章 赌石大会上的惊喜七月的骄阳刚攀上树梢,林疏桐己立在巷口等候。

蓝布衫洗得发白,领口别着爷爷留下的铜领针,这便是她最体面的行头。

“叮——”嘉陵摩托的喇叭声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

顾砚舟单手撑着车把,另一只手抛着钥匙,白衬衫第三颗纽扣敞开,露出小麦色的锁骨:“林研究员,赌石大会可不等人。”

林疏桐将帆布包往怀里拢了拢。

三天前在文物局门口,这男人说要当导游时,她还以为是玩笑话,没想到今早就揣着大会请柬来敲门。

“坐稳了。”

顾砚舟扔来一顶旧头盔,发动机的轰鸣声中,她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肥皂香,那是被太阳晒过的干净气息。

风掀起她的衣角,耳边传来他带笑的声音:“昨天我托人打听过,这次缅甸运来的毛料里有块黑乌砂,外皮看着像煤渣,说不定藏着宝贝。”

林疏桐攥紧头盔系带。

下乡三年,牛车、拖拉机都坐过,却从未坐过摩托。

车子驶过青石板路时猛地颠簸,她下意识抓住他后腰的衣料。

顾砚舟的笑声混着风声传来:“林同志,我这车可比老周的二八杠稳当多了。”

她耳尖发烫,松开手时,指尖还残留着他衬衫下结实的肌肉触感。

城南仓库的红砖墙映入眼帘。

顾砚舟将车停在老槐树下,摘下头盔时,几缕头发翘起,更显利落:“大会规矩我熟,先去领号码牌,再逛毛料区。

记住,别被那些花哨的皮壳骗了。”

仓库门一推开,热浪裹挟着人群扑面而来。

上百号人挤在水泥地上,抽烟的、摇蒲扇的、拿着放大镜的,嘈杂声混着汗味、松香味钻进鼻腔。

中央的长条桌旁,穿的确良衬衫的工作人员扯着嗓子喊:“37号!

37号领号牌——”“林同志?”

阴恻恻的声音如冰锥刺向后颈。

林疏桐转身,只见赵明轩倚在墙角,白大褂下摆沾着墨迹,手里把玩着一块玻璃种翡翠平安扣,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我还以为,你这种成分的姑娘该躲着‘投机倒把’的场合。”

顾砚舟立刻挡在她身前,比赵明轩高出半头,衬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赵医生是来义诊的?

我看你脸色发青,莫不是招惹了脏东西。”

赵明轩捏着平安扣的手指关节发白,这副阴鸷的表情,让林疏桐想起三天前在菜市场,他将玉佩甩在地上,恶语相向的模样。

“小桐,号码牌。”

顾砚舟把刻着“88”的木牌塞进她掌心,指腹轻轻擦过她的指尖,“毛料区在东边,我陪你去。”

毛料堆成小山,表面覆着一层灰。

林疏桐摸出帆布包里的白手套戴上——爷爷说过,鉴宝前手要净,心更要净。

指尖刚触到第一块石头,眼尾突然发烫,真实之眼应声开启。

青灰色的皮壳在她眼中如被剥开的幕布,内部结构清晰可见:有的是粗豆种,晶体像撒落的芝麻;有的是新厂料,干涩得如同白灰。

首到她摸到一块半人高的黑乌砂,外皮坑洼如同灼烧过的痕迹,而内里——林疏桐呼吸一滞。

浓绿如化不开的墨,从石头中心晕染开来,在光线透射下泛着玻璃般的光泽。

帝王绿!

她记得爷爷说过,这种级别的翡翠,足以震动整个古玩界。

“看上哪块了?”

顾砚舟凑近,压低声音道,“这块皮壳紧实,或许有料。”

他指尖点着的,正是林疏桐手下的黑乌砂。

她抬头看向他,晨光透过仓库天窗洒在他眉骨,眼中闪烁着星辰般的光亮:“你也这么觉得?”

“我哪懂这些,”顾砚舟挠挠后颈,“就是看你摸它时,眼睛亮得像我姐见着新花布。”

拍卖槌的敲击声引发人群骚动。

赵明轩不知何时挤到前排,举着号牌冷笑道:“88号的朋友,这块黑乌砂我出八百。”

林疏桐捏紧号码牌,昨晚在旧货市场淘到的明代花鸟轴,才换了一千二百块,本打算用作摊位租金。

但此刻,她听见自己开口:“一千。”

“一千二。”

赵明轩的声音冰冷如霜。

顾砚舟突然轻笑一声,贴近她耳边:“林研究员,这个月卖收录机赚了三千,尽管加价,算我借你的。”

林疏桐心跳漏了一拍,望着赵明轩发白的指节,想起下乡时见过的毒蛇——越是虚张声势,越怕被人戳中要害。

“一千五!”

拍卖槌重重落下。

赵明轩的平安扣“啪”地摔在地上,裂成两半。

切石区被围得水泄不通。

林疏桐系上帆布围裙,接过切割机。

马达的轰鸣声中,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从中间切,慢些。”

石屑飞溅,第一刀下去,人群发出失望的叹息——切口灰白,如同未煮熟的年糕。

赵明轩的笑声穿透人群:“我就说,这种破石头……”“等等。”

林疏桐按住师傅的手。

真实之眼在石屑中捕捉到一丝绿意,“往左偏五公分,再切一刀。”

第二刀落下,整个仓库陷入死寂。

浓郁的绿色从切口喷涌而出,如同春湖漫过山谷,又如美酒泼洒宣纸。

“帝王绿!”

不知谁喊了一声,人群瞬间沸腾。

“这水头!

这色泽!”

“至少值十万!”

林疏桐摘下护目镜,翡翠的光泽映得她眼眶发热——不是为了财富,而是爷爷教她的“鉴宝先鉴心”,终于在此刻得到回响。

赵明轩挤到近前,白大褂皱成一团,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额角:“你……你怎么可能……”“赵医生不是说我不配碰这些?”

林疏桐擦去手上的石粉,“现在,我碰得够漂亮吗?”

喧闹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

一位裹着蓝头巾的老妇挤到她身边,枯瘦的手轻碰她的衣袖,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陶片:“姑娘,夜里别走后巷。

有人说……你挡了不该挡的路。”

老妇说完便消失在人群中,林疏桐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后颈泛起阵阵凉意。

顾砚舟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手掌虚护着她的后腰:“我送你回去。”

走出仓库,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顾砚舟跨上摩托,突然回头:“对了,昨天在夜市看到个空摊位,离文物局不远……”林疏桐摸了摸帆布包里的翡翠,风掀起她的蓝布衫,梧桐叶沙沙作响。

有些事,她不仅要做,还要做得长久——比如在夜市支起鉴宝摊,让更多蒙尘的珍宝重见天日。

“走吧。”

她戴上头盔,“去看看那个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