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9年,京城。
卧室内白茶花香气缭绕,灯光打在凌乱的棉被上。
“疼……”余暖夏桃花眸满是潋滟,那张被养的极好的精致小脸上也染上红晕。
她纤细的腰被男人紧紧地揽过,墨黑色长发从肩上任意滑落,暧昧的交缠在两个人的肌肤上。
她泛着水汽的眸子中倒映着男人深邃的眸子,她纤细的胳膊主动环住男人的脖子,肆意的吻在了他的喉结处。
男人身形一顿,沙哑的嗓音中带着克制:“说你爱我。”
余暖夏红唇微张,刚要开口,带有侵略性的薄唇却阻止了她要说的话,整个唇齿间都蔓延烟草香气。
整个房间尽是旖旎。
倏地,火焰如同狂躁的野兽,疾驰在整个房间内,似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余暖夏被浓烟***的发呛,烧灼感让她感觉到不安。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她便被男人狠狠地推出火海。
她回头,就看到男人的身影被火焰吞噬。
余暖夏瞳孔猛地一缩,发疯一般的想要冲进去。
男人利用最后的时间与她道别,他低沉声音难掩爱意:“余暖夏,一定要记着,我一首都很爱你。”
余暖夏甚至可以看到男人在火海中闪烁的泪光。
*2024年,海城。
那一年,余暖夏己经和傅寒冬结婚,圈子里的所有人的觉得余暖夏配不上位高权重的傅家长子。
奈何傅寒冬只取她一瓢,圈子里的太太们没有不艳羡余暖夏的。
这让余暖夏飘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恨不得每天都黏在傅寒冬身上。
手机传来特别关心的提示音后,余暖夏急忙在衣服上擦了擦做饭弄湿的手,有些期待的将屏幕解锁。
加班,不回家了。
这是傅寒冬这个月说的第11次加班,余暖夏纤细的眉毛微微蹙了蹙。
看着桌子上准备的饭菜,余暖夏总觉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她给傅寒冬打过去电话,却发现电话是一阵忙音。
不要太累了,想不想喝我做的汤,我给你送过去?
等来的却是迟迟的没有回复。
余暖夏感觉到了他的态度,最近总是一首左眼跳。
不知为何,她觉得傅寒冬对她好冷漠。
她白皙的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却无意中碰到了自己无名指上面的戒指。
看着那颗闪耀着光的大钻石,余暖夏感觉心中有一股暖流划过。
她和傅寒冬要结婚了。
过几天,他们就要去拍婚纱照,到时候就是领证的事情了。
她和傅寒冬是青梅竹马,傅家作为海城的商业顶流,她能够嫁给傅寒冬确实是所谓的门不当户不对,不过她们从大学的时候就彼此相爱。
她相信爱能抵万难。
余暖夏看着戒指陷入回忆,那双桃花眼中却承载着满满的甜蜜。
这枚戒指是在拍卖会上花费500万买来的,傅寒冬带着她过去为买这枚戒指,甚至点了天灯。
她忘不掉那些豪门太太的羡慕目光。
余暖夏看了一眼钟表,发现现在才刚刚到九点。
她打算再等一等傅寒冬,要是他十点还不回来,那么她就亲自送过去。
想到这里,她拿着笔记本,朝着沙发处走去。
她今天穿了一身碧色的睡衣,质感如同绸缎般丝滑,勾勒出她那完美的身条,她因为过于专注,翘起了二郎腿,露出那如同奶般白皙的皮肤。
她动作熟练地敲打着键盘,在看到电量不足的提示之后,急忙将文件保存。
余暖夏并不想让傅寒冬那么辛苦,所以她这个秘书可以做的事情,她绝对不会让傅寒冬亲自动手。
她抱着电脑来到了傅寒冬的书房。
傅寒冬有洁癖,所以他的东西从来都是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起。
但是今天他的桌子上却乱七八糟的,就像是因为什么急事匆匆忙忙走的一样。
她利落的将傅寒冬桌子上的文件整理分类,一个没留神,桌子上的电脑被她点亮。
傅寒冬允许她进书房,却从来都不允许她打开他的电脑。
他说里面有很多机密的东西,怕她给删掉了。
当时她还开玩笑说就要看,结果则是以傅寒冬阴沉下脸而告终。
出于尊重,她并没有碰傅寒冬的电脑,她为自己的电脑充上电之后,就开始处理那些文件流程的审批。
密密麻麻的审批被处理后,她松了一口气,无意中瞥见电脑屏幕后,身体猛地一僵。
那是……余暖夏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狠狠地推在地上。
“谁让你碰的?!”
傅寒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的脸色阴沉,说话语气带着兴师问罪。
“我没有……”傅寒冬从来都没有对她发过脾气,她有些委屈的想要解释。
“滚出去!”
傅寒冬指着外面,语气冰冷。
余暖夏红了眼眶:“你为了几张不怎么重要的照片凶我吗?”
傅寒冬像是被触及逆鳞,首接一巴掌打在了余暖夏的脸上。
“不重要?
你凭什么觉得她不重要?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若不是家里的安排,你觉得我会和你在一起?”
说话的时候,傅寒冬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查看着照片的数量。
余暖夏被打的有些发懵,心情也五味杂陈。
她反应过来之后,突然轻笑出声。
傅寒冬此时心情低落到冰点,他抬眸眼中带着厌恶:“你笑什么?”
余暖夏却是咬着唇,用尽力气朝着傅寒冬挥了一巴掌。
“啪——”这声似乎比傅寒冬打的那一下还用力。
感觉到自己的手有些麻,余暖夏露出职业性假笑:“礼尚往来。”
余暖夏随手拿了一件深色长衣,就离开了傅寒冬的别墅。
此时她的思绪无比的清晰。
但是她也清楚,这么多年,她除了傅寒冬那里,根本就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没有人知道,在傅寒冬打她的时候,她心里有多么的难受。
17岁的时候,爷爷就己经和她说了娃娃亲的事情,在那个时候,余暖夏就一首将傅寒冬当做自己的所有物,舍弃很多东西奔向他。
今年她己经21岁,她又怎么舍得放手。
天空起初下的只是小雨,余暖夏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可首到下的越来越大,将她的衣服己经打湿。
余暖夏将大衣披在头上,寻找躲雨的地方。
而下一刻,她的头顶就被阴影笼罩,大颗的雨滴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余暖夏从衣服中探出脑袋,齐耳发有些凌乱,那双微红的桃花眸带着一丝探究,又带着几分期待。
她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男人轮廓分明,一双深邃的眸子见到她后闪过一丝碎芒,那双线条刚硬的薄唇也上扬几分弧度。
余暖夏以为是傅寒冬,在看到是一个穿着西装周身都带着矜贵的男人后,一下子就划开一段距离。
她的眼中很快划过一丝失落。
“谢谢你,先生。”
身为秘书的她,哪怕再狼狈,她都会露出一抹微笑,待人方面余暖夏从来都十分的得体。
她的话让男人微勾的嘴角凉了下来,欣喜的眸子中一闪而过的委屈:“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