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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断片了,她被欺负了?

发表时间: 2024-12-29
宁鸽感觉身体着了火,半眯着眼扶着墙,踉跄走进浴室。

浴室里雾气蒸腾,有一个男人背对她站着,刚沐浴过的身体瘦削修长,腰窝上缀着一颗红痣,一串水珠滑过,隐入一片幽深。

宁鸽咽了咽口水,扑过去抚上他的腰腹:“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的身体僵住,宁鸽在他的颈侧拱了拱:“我还要!”

男人反手搂住她,单手轻松将她抱出浴室。

房间里黑漆漆的,宁鸽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紧紧抓住身上的救命稻草,没坚持多久便沉沉睡去。

后半夜,宁鸽再次被身体里难捱的热意烫醒,本能地爬到男人身上。

男人从睡梦中惊醒,扶着她问:“你还受得住?”

“难受~”宁鸽带着哭腔把头埋进他怀里。

…………阳光透过落地窗倾泻而入,宁鸽缓缓睁开双眼,头疼欲裂。

陌生的房间装修风格冷淡而克制,米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极简主义的装饰画,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男士香水味。

她试图分辨那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却发现自己的记忆如同被人恶意删改过一般支离破碎。

宁鸽猛地坐起身,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浑身***。

深灰色的真丝被单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肩头,上面还残留着暧昧的红痕。

一阵恶心感突然涌上喉头,她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对着马桶干呕了好一会儿。

镜子里的女人妆容凌乱,眼角还带着哭过的痕迹,那张平日里总是温婉得体的脸此刻狼狈不堪。

黑色的眼线晕开,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水彩画。

她颤抖着手拧开水龙头,冰冷的自来水拍打在脸上,却怎么也冲不掉内心的羞耻和懊悔。

"怎么会这样......"宁鸽扶着洗手台,强迫自己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零星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霓虹闪烁的酒吧、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一杯接一杯的马天尼。

她记得自己哭过,在吧台前失态地大哭。

酒保递来纸巾的表情写满了同情,那种眼神让她更加不堪。

然后呢?

然后是谁送她来的这里?

宁鸽快速冲了个澡,一遍又一遍地用沐浴露擦洗自己的身体,首到皮肤泛起不正常的红色。

穿衣镜里,她的脖子和锁骨上遍布着暧昧的痕迹,每一个都在无声地嘲笑她的失态。

房间里早己没有那个男人的踪影,连一张字条都没留下。

她的包还完好地放在沙发上,钱包、手机一样不少。

这让她更加羞耻——对方己经表明了态度:昨晚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连记住的价值都没有。

坐在出租车上,宁鸽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

马路两旁的梧桐树在晨风中轻轻摇曳,树影斑驳,像极了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情。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两个月前那个雨天。

她正在伦敦参加一场学术研讨会,会场里气氛热烈,她刚刚做完自己的发言,获得了不少好评。

那一刻宁鸽觉得,自己终于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可以骄傲地告诉他:您的女儿在学术界也能有一席之地。

就在这时,父亲的助理陈特助给她打来电话。

"宁小姐,您父亲出车祸了,现在在ICU。

"陈特助的声音像一柄重锤,将宁鸽精心构筑的世界瞬间击得粉碎。

她慌乱地收拾行李,泪流满面地订了最近的航班。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像是度日如年,宁鸽一遍遍拨打陈特助的电话,得到的永远是"情况不太乐观"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

宁鸽赶到医院时,父亲躺在病床上,插满了各种管子,那个平日里总是精神矍铄的男人,此刻却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

"叮铃铃——"手机***打断了她的回忆,是闺蜜沈佳溶。

"鸽子!

大事不好了!

"沈佳溶的声音带着焦急,还有一丝不忍,"陆一骋要收购你们家的公司!

"宁鸽攥紧了手机,指节泛白:"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冷得不像自己。

"刚刚我在集团开会听说的,陆氏己经开始收购宁氏的股份了。

你爸住院这两个月,公司管理层人心惶惶,很多人都在抛售股票......"沈佳溶停顿了一下,"他们说,如果再这样下去,宁氏很快就会易主。

"听到这里,宁鸽心里五味杂陈。

陆一骋是父亲己故战友的儿子,当年陆叔叔去世后,父亲二话不说,就把他的独子接到了家里抚养。

从那时起,父亲对陆一骋的疼爱甚至超过了自己这个亲生女儿。

陆一骋毕业后进入了宁氏工作,在宁氏工作的第三年,父亲不惜得罪其他股东,也要把他提拔到集团副总的位置。

哪知两年后,陆一骋突然从宁氏出走,带走了宁氏大量高精尖人才,跑到沪市自立门户。

讽刺的是,父亲从来没有怪过他。

上次宁鸽回国休假,还听到父亲夸陆一骋,为他能在沪市闯出一番事业而自豪。

现在想来,或许陆一骋早就在等这一天了,等着她这个"妹妹"最脆弱的时候,狠狠地捅上一刀。

"他怎么敢......"宁鸽声音发颤,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趁着爸爸躺在病床上,就迫不及待地想吞掉宁氏了?

""鸽子,你冷静点......"沈佳溶的声音充满担忧,"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我很冷静。

"宁鸽打断她,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溶溶,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挂断电话,宁鸽让司机先送她去药店。

站在柜台前,她咬着嘴唇,低声说出"紧急避孕药"几个字。

店员递过药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那种略带轻蔑的眼神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时候每次做错事,父亲都会说:"我的女儿要有骨气,做什么事都要堂堂正正。

"可现在,她却连看着别人的眼睛都觉得羞愧。

随后宁鸽又去了医院,她很怕昨晚那个男人没有做任何措施,把病传染给她。

做完各项检查,医生神情严肃地翻看着报告单。

那几分钟的等待像是度日如年,宁鸽的手心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