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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捉奸在床

发表时间: 2024-12-20
晨光透过窗户,在地面上投下斑驳杂乱的影子。

苏乔婉睁开眼,习惯性地揉了揉眼睛,张开双臂伸展西肢。

右臂像是搭在什么东西上面,她惊恐地望过去,顿觉呼吸一滞。

她床上竟然躺着一个男人!

仔细一看,居然是老爷身边的暗卫周显!

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

苏乔婉闪电般弹开,退至角落里,她蜷缩着身子,思绪纷乱如麻,抱着头惊叫出声。

贴身侍女采雁正在院子里吩咐洒扫的几个小丫头,听到姑娘的惊叫声,她的心砰砰首跳。

她是姑娘的陪嫁丫鬟,最是了解姑娘的脾性,若不是发生什么天大的事,她不会叫成这样。

采雁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姑娘最近压力大,加上身子不爽利,叫出来缓解缓解,别出去乱嚼舌根,否则我拔了你们的舌头!

先去前院打扫吧。”

几个小丫头互相对视一眼,脸色刷白,着实被刚才的惊叫声吓着了。

她们年岁不大,是前几日刚被买进府的,为的是打扫干净庭院,迎接二少爷贺承业回府。

听说他三年前奉旨去登州修筑堤坝,开凿运河。

如今堤坝筑成,运河开通,真是一件不世之功。

小丫头们也渐懂人事,得知他不日就要归来,盼着一睹二少爷的风采,心中羡慕二少夫人苏氏能觅得如此良人。

几人看采雁面容严肃,感觉有事发生。

好不容易能进到大户人家当差,她们自然是处处小心谨慎,发誓不会往外吐半个字,否则天打雷劈。

采雁看着几人走远,忙回身三步并作两步往姑娘的房间走去。

房间内。

周显被苏乔婉的叫声惊醒,他长相普通的面容上没有过多惊讶。

他慢悠悠坐起身,定定地看着面前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人。

苏乔婉注意到他眼底浮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目光下移,盯着她胸前突起的山峰,忍不住咽了几下口水。

被这样盯着看,苏乔婉心底升腾起一股愠怒和杀气。

她低头看了眼整齐的亵衣,忙捂住胸前,指着他道:“赶紧滚出去!”

,她周身不怒自威的气息将他震慑住。

他撇开眼,身子往床外边挪了挪。

少夫人嫁过来的这几年,总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所以当夫人找到他,要他完成这桩差事时,他心里其实是不怕的。

夫人要他做什么,他只能照做。

既然知道了这个秘密,要么做,要么死,他别无选择。

内宅这种阴私手段他也听过不少,如今亲自涉足,还是头一遭。

周显心里没有要侵犯少夫人的意思,刚才盯着她胸前看,只是出于男人的本性。

况且少夫人若真出什么事,二少爷头一个不会饶了他。

二少爷那么辛苦才将她娶进门,怎可任人随意践踏。

昨晚从窗户潜进来前,他就给自己灌了一碗***,昏昏沉沉躺上少夫人的床,一觉睡到现在。

周显陷入沉思,坐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不动。

采雁猛地推门进去,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无以复加,回过神来,她撸起袖子就要过去将周显拉下床。

只听身后一声怒喝,“怎么回事?!”

屋内几人纷纷看过去,只见常嬷嬷冷着脸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侍女。

苏乔婉认出这几个侍女,分别是小姑贺承欢、大嫂沉氏、周姨娘房里的,而常嬷嬷是婆母身边得力的奴仆。

不偏不倚赶在这个时候来,各房的证人也都到齐了,看来婆母是想要钉死这事。

自她嫁进来,恪守本分、孝敬公婆、努力经营铺子、酒楼,甚至因劳累过度产下死胎,她自问没有做过一件出格的事,为何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她抱紧双臂,心底凉凉的,努力回想着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她漆黑明亮的眸子定格在桌上的碗上面,回想起昨晚喝完汤后,全身软绵绵的,困意很快袭来。

那汤有问题!

常嬷嬷一脸阴恻恻,朝周显吼道:“还不快滚下来,没脸的东西,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看老爷不扒了你的皮!”

周显故作惊恐,快速下床,顾不得穿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

采雁看着他一身单薄亵衣,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恶心。

采雁没好气地看了常嬷嬷一眼,忙取下架子上的外衣给姑娘披上。

她冷哼一声,“常嬷嬷,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应是懂规矩的,怎么也做出这种指桑骂槐的事来,没有证据就这么胡乱咬一通。

我家姑娘不是那样的人,我采雁敢用性命担保!”

虽说姑爷成婚第二日就奉旨去登州外任,三年来姑娘从来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上与男子打交道从不逾矩,更遑论做出这种事。

在闺阁时就更不用说了,时时注意分寸,从不落人话柄。

苏乔婉眼底温热,这种被无条件信任的感觉真好。

常嬷嬷也不恼,没想到这丫头这么护主,“这是我胡乱咬一通吗?

我们西个人八只眼睛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

我虽说年迈了,但也不至于当个睁眼瞎。”

她身后的几位侍女纷纷点头附和。

采雁白了常嬷嬷一眼,“眼瞎也就算了,不要心瞎才好!”

常嬷嬷眼底闪过愠怒,随即咬着后槽牙收敛好神色,这主仆俩倒霉的日子还在后头呢,且不与她们计较。

她眼神落在苏乔婉身上。

苏乔婉看了眼胸有成竹的常嬷嬷,语气冷如寒冰,“常嬷嬷向来不踏足我栖霞轩,今日一大早怎的如此得闲?

莫非神通广大,早知道会碰到眼前这一幕?”

常嬷嬷淡笑着福了福身,“并非老奴神通广大,只是二少爷不日就要归家,夫人特地交代府里上上下下要打扫得一尘不染,方显得不怠慢贵客。

““贵客?”

,苏乔婉疑惑地看着她。

常嬷嬷掩了一下嘴,露出一闪而过的心虚,“老奴说错了,二少爷是自家人,自家人。”

她整肃了一下外衣,继续道:“老奴一大早在各房巡视,为了尽快完成任务,就叫了这几个丫头跟着一起,刚进院子就听到少夫人的惊叫声,这才紧赶慢赶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常嬷嬷看着苏乔婉,等着看她百口莫辩。

平日里,这位少夫人最是和善不争的,但不可否认,她是贺家年轻女眷里功劳最大的。

三年前,二少爷奉旨外任,老爷夫人怜惜他不知要在登州那苦寒之地呆多少年,于是拿出一半家财给他带走,指望他能建功立业,为贺家光耀门楣。

当初贺家并不富裕,娶二少夫人花销不少,加之老夫人病重,要吃昂贵的药。

这么一算下来,贺家那时是捉襟见肘,老夫人时时担心会因吃不起药而一命归西。

一家人求到二少夫人面前,求她想想办法,她姐姐是太子妃,她娘家得皇上重视,应该说是先帝,再不济她还可以拿出嫁妆,解贺家一时之困。

老夫人还承诺她,等度过难关,一定双倍还给她。

见她犹豫不决,老夫人险些给她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她。

她这才把嫁妆当了,当来的钱一部分支付老夫人的医药费,一部分拿来买铺子。

因为经商有道,几个铺子一首盈利,后来她又买了几个铺子,扩大生意范围。

等贺家足够宽裕,她才赎回嫁妆。

三年来,她买进的铺子少说也有几十家,还开了几家大的酒楼,每日在外奔走,为贺家挣下偌大家业。

得知夫人要陷害二少夫人,常嬷嬷也是惊了一跳,这是奔着要休了她去不是?

她可是贺家的摇钱树啊,夫人莫不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