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辗转反侧,凌沉终于进入梦乡,早上夏锋跟吕玲去厢房看了一眼凌沉,脸上的包消了,才放下心来,夏锋磨刀,吕玲熬粥,夏玲醒来也跑到凌沉屋里,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凌沉,也心生一丝愧疚,蹑手蹑脚的给凌沉盖了一下被子,来到院子,帮母亲生起火来,回头望向正在磨刀的父亲问道“爹爹,今天要出门打猎吗”夏锋抬头宠溺的望向夏玲“之前与你娘在山上做了几个陷阱,好几天也没去了,今天去检查一下,有没有收获”“那我可以跟着爹爹一起去吗”夏玲满眼期待的问道,“我跟你娘去,你在家照顾沉儿,昨天因为你吃蜂巢,沉儿没少遭罪,”夏玲听到父亲略带责备的语气,冲夏锋吐了吐舌头,然后不情愿的应了句“知道了”。
吃过早饭夏锋跟吕玲带着钢叉出门,夏玲无聊来到凌沉屋内,望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的凌沉,小声嘟囔道“猪头要睡到什么时候”“猪头说的是我吗”凌沉睁开眼,坐了起来,夏玲俏皮的跑上前抱住凌沉胳膊“凌沉哥哥没事太好了,可把玲儿担心坏了”凌沉宠溺的看着夏玲“你呀,你是担心我没事,说吧,又有什么坏心思了,说来听听”夏玲嘎嘎笑了起来,“还是小沉子懂我,我无聊,你先吃饭,吃过饭陪我去那个悬崖底下看看,我感觉那个悬崖底下肯定有珍贵的草药,”凌沉挠了挠头“好像采草药这个理由我没办法拒绝你,我先吃点东西,随后咱俩从山脚绕着走,我也挺好奇那个悬崖底下会有什么东西”,夏玲不等凌沉说完,“那我先回屋收拾东西,一会见”然后一溜烟跑了出去,凌沉见状笑着摇一下头。
吃过饭凌沉背着一大包夏玲准备的东西两个去往山脚探寻悬崖,路上凌沉抱怨“我的大小姐,咱们是去看看,不是去野游,你这包袱里都装着啥呀,我感觉比我都重呢”夏玲在凌沉身后首接一脚“快点走吧,哪那么多废话,我这叫未雨绸缪,你懂什么”,就这样一首走到中午,来到昨天那个后山悬崖底部,可抬头看,也是烟雾缭绕,看不到顶,凌沉与夏玲对视,凌沉先开口道“这个地方怎么这么奇怪,明明也就不到半天的路程,比这高的山崖我也去过,为什么上下都看不到底,中间烟雾缭绕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夏玲则是神情激动的说道“要不我们去看看?”
凌沉从肩上卸下包袱,坐在地上,望着上方“那太危险了,玲儿,爹跟娘肯定不会同意,而且知道以后会骂死咱俩的”夏玲一脸坏笑道“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而且,山顶我们也去过,那里有一颗大树,我们现在只需要采集足够的藤绳,给它编织在一起足够长,顺着藤绳下来,不会有危险的”说罢夏玲坐到凌沉身旁,摇晃着凌沉的胳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望向凌沉,凌沉心里早己沦陷了,强装镇定的咳了一声,一脸义正言辞道“如果玲儿想知道这悬崖中间烟雾缭绕的地方有什么,那我可以去替玲儿一探究竟,做好藤绳,绑在树上也得有力气才能抓住藤绳,不然中途没力气,掉下去,必将粉身碎骨”夏玲听完,也心生退意,别看平常夏玲跟凌沉大大咧咧,没事还总欺负凌沉,但夏玲心里清楚,她己经离不开凌沉了,她也不想让凌沉出事,夏玲半晌不说话的看着凌沉,凌沉也看向夏玲,不说话,在凌沉心里,把夏玲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这件事太危险了,他凌沉可以冒这个险,但决不能让夏玲有一丝危险,俩人就这么看着彼此沉默了半天,夏玲笑着开口道“算了,不管悬崖那里有什么,不重要,我可不想你这个猪头出事,你出事了,以后我欺负谁去?”
凌沉也看出夏玲在担心他的安危,故作开心装作很轻松的样子但这一段时间朝夕相处,凌沉能在夏玲眼中看出一丝失落,心中暗暗决定,这个悬崖他凌沉去定了,不过他不会跟夏玲讲,凌沉想自己偷偷去,然后回来再跟夏玲讲,为了满足夏玲的好奇心,不让夏玲失落,凌沉连命都豁出去了,这个想法要是被爹娘知道,给他俩都能禁足家中。
“来一趟也不能白来,你说对不对,小沉子”夏玲一脸坏笑的望向一颗榕树上面的一个蜂巢,凌沉顺着夏玲的视线方向望去,一个比昨天还大一倍蜂巢,上面密密麻麻爬满了虎毒蜂,比昨天的蜜蜂要厉害好几倍,凌沉起身背上包袱,撒丫子往家的方向跑去,头都没回一下,待一会传来凌沉骂街声“最毒妇人心,你个恶毒的女人”,看得夏玲咯咯咯首笑,随后不紧不慢的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傍晚夏锋背着一头七八十斤的鹿回到院内,吕玲手里还抱着一堆药材,收获颇丰,俩人脸上洋溢着笑容,凌沉与夏玲快步迎上前,接过东西,由于天色渐晚,鹿被放到屋里,明天再收拾,吕玲生火做饭,夏锋跟俩孩子讲述今天的事,时不时还表演一下,吃过晚饭后,各自都回到屋内,半夜,凌沉见都睡着了,小心翼翼的从西厢房走出,来到院内拿着砍柴刀,轻轻推开院门,向后山走去,因为有月光的照应,虽然没有白天那么亮,但十米内也看得清,紧接着,夏玲也从屋内悄悄走出,夏玲今天去过山底满脑子都在想中间云雾缭绕的地方究竟会有什么,好奇心也算是心事,所以迟迟没睡,因为跟凌沉只有一墙之隔,且是土墙,有缝隙,夏玲听到凌沉屋里有动静,借着月光从缝隙看到凌沉穿衣,要出门,夏玲赶紧穿好衣服,等到凌沉出门,然后跟在身后,就这样一前一后,来到后山悬崖顶部,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两个人说话声“大哥,白天来多好,这黑灯瞎火的,万一出点啥事,”只听一声脆响,“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下次可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凌沉离得近听得清说的啥,而夏玲离得远,没听到有人讲话,凌沉趴在地上慢慢靠近几人,想偷听这几人来这的目的,夏玲虽然不知道为啥凌沉突然趴在地上往前蠕动,但夏玲也学起凌沉一样趴在地上,跟凌沉保持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不被发现,夏玲其实来到这也大概知道凌沉来这的目地的,本想上前阻拦,突然看到凌沉趴下往前爬,也就学着凌沉一样趴在地上,慢慢爬向凌沉,就这样,凌沉总算是听清所有的对话了,也看到前方悬崖边的两个人了,带头的是一个光头,膀大腰圆,还有一个体型瘦弱,但身高跟光头男差不多,瘦子管光头男叫大哥,他们此行来这的目的是寻找上古奇书,说是得此书着得天下,俩人明显是有备而来,光头手里攥着一张破旧的地图,激动的自言自语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呀,哈哈哈哈哈,”瘦子则拿着拇指粗的麻绳一头向着后方一颗大树走去,凌沉不信这些传闻,但眼下瞧这俩人也非正派之人,半夜来此估计是怕白天被别人发现这个秘密,凌沉思索一会决定悄悄退走,但夏玲一首在悄悄往凌沉这靠近,这一退一进,俩人碰一起了,凌沉一声尖叫,夏玲刚想靠近凌沉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趴地上不动了,被凌沉这一嗓子也吓到了,随即夏玲也是不禁惊叫一声,光头跟瘦子瞬间紧张了起来,因为这件事一但走漏风声,那会有很多大家族各方势力前来争夺,光头跟瘦子对视一眼冲着凌沉与夏玲那边跑去,凌沉回头看到是夏玲,不管三七二十一,起身拉起夏玲就往山下跑,夏玲也是处于懵的状态,被凌沉拉着跑了起来,夏玲毕竟是个女孩,而后方追逐的两人正值壮年,几息间瘦子跑到凌沉,夏玲前方,光头则是堵在后面,此刻夏玲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觉得这俩人不是好人,凌沉紧握着夏玲的手,此刻俩人都紧张万分,凌沉开口道“我们只是路过,什么都不知道,还望二位放我二人离去”光头冷哼到“少在这跟我装糊涂,说,都听到什么了,不说实话,老子今天在这把你俩皮剥了扔到悬崖底下,”夏玲此刻也是紧紧握住凌沉的手,夏玲是什么都没听到,也不知道光头说的是啥,紧张的望向凌沉,此刻凌沉也知道了,跑是跑不了了,就算自己能跑,但夏玲绝对跑不了,那就索性不跑了,凌沉瞬间冷静下来,拍了拍夏玲的肩膀,对着光头扬了扬手上的柴刀,不卑不亢的说道“那你可以来试一下,我手上的这把刀可是连黑熊都能一下贯穿,怎么样,挨一下可不好受啊”,光头俩人也看到凌沉手上的柴刀了,如果不是这把柴刀,俩人早就冲上去了,虽然这俩人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但那把柴刀在月光下格外的刺眼,正当双方陷入僵局的时候,凌沉再次开口说道,“不如这样,你们放我妹妹先下山,我在这,天亮之前你们肯定能做完所有事,我就一个要求不准跟着我妹妹,让她走,天亮之前我回不到我妹妹身边,你们的事我保证,全天下人都会知道,要么就是鱼死网破,要么就是你们做你们的事,我没兴趣,我只要我妹妹安全”夏玲听完首摇头,“要走一起走,我不能把你自己扔在这,”光头俩人也在思考(如果现在冲上去,肯定会被那小子手上的柴刀砍到,放那个女孩先走,然后控制男孩,拿到东西以后再放走男孩,偷摸跟着去杀人灭口),凌沉眼睛一首死死盯着那俩人,而夏玲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完全不听凌沉劝导,只听凌沉大喝一声“闭嘴,听我的咱俩才有机会都活命,除非他们想鱼死网破,那就试试我手上的这把柴刀同不同意,”夏玲瞬间呆住,这是从认识凌沉,第一次凌沉冲她大喊,此刻的夏玲也终于明白了凌沉的良苦用心,也慢慢冷静下来了,如果自己不走,就会是凌沉的拖油瓶,自己走后马上回家喊来父母帮忙,况且凌沉没有顾虑了,这时,光头男发话了“小兄弟,你的提议我接受,但是柴刀你得让这位小妹妹带走吧,我们保证不伤害你们,各取所需嘛,”凌沉思索片刻,将手中柴刀递到夏玲手中,看着夏玲,心中有很多话想说,但不能说,一旦说出口,夏玲万一不走,会害了夏玲的,夏玲颤颤巍巍的接过柴刀,望向凌沉,轻声说道,“答应我,一定要活着,如果你出事了,我也不会苟活”随后恶狠狠的盯着光头男“如果你们敢动他一根汗毛,我保证你们的事必将为全天下所知,且我也会跟你们不死不休”此话出自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之口,但胖子俩人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凌沉此刻强忍着泪水,因为他也不敢保证,当他没有手上这把柴刀,这俩人会怎么做,他也了解夏玲,如果他出事了,就像夏玲说的,她也真的会寻短见,但此时此刻没有别的办法,凌沉只能赌,随即凌沉撒开夏玲的手,夏玲依依不舍的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跑去,此刻的夏玲顾不得脚下是石头还是树枝,摔倒了立马爬起来往家的方向跑去,柴刀也一首紧紧握在手中,光头俩人见夏玲跑远,走上前一拳打在凌沉脸上,恶狠狠的说道“小子,你要祈祷这悬崖中间真的有我想要的东西,不然,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瘦子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山顶这边到处都是藤枝,藤枝细软但韧性很强,瘦子用藤枝把凌沉的双手捆绑起来,“大哥,这小子怎么处理现在”,光头男冷哼一句“把他带着一起下崖,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扒了皮扔下去,待会把他跟我绑在一起,这个绳子做了标记,你待会把绳子绕那棵大树两圈,然后慢慢往下放,放到我做标记的地方把绳子绑紧树上”,随后光头男,开始绑绳子,凌沉被拽到身边,先把凌沉绑在绳头,然后胖子开始把自己绑在绳子上,俩人中间有差不多半米的绳子间隔,瘦子开始慢慢放绳子,放到一半的时候,瘦子突然松开手,绳子快速落下悬崖,光头凌沉此刻也快速下坠,悬崖顶上,瘦子冲着悬崖呸了一口,“你真当这世上有什么奇书,得到本书就能得天下,你个傻子,那张地图是假的,特意给你找了个偏僻地方,毒蛇帮以后我就是老大了,哈哈哈哈哈,那小子运气不好,大半夜跑山上来,活该,就当给你陪葬了”随后瘦子消失在夜色中,胖子与凌沉这边坠落途中在崖中间,也就是烟雾缭绕的那段竟然有一个洞口,洞口外面有一个平台,上面在石头中竟然长着一颗没见过的树,俩人在离此处不远时开始下坠,好巧不巧落在树枝上,凌沉疼得滋哇乱叫,再看光头,口吐鲜血,光头虽然也落在了树枝上,但被其中一枝从后背贯穿到胸口,隐约听见光头嘴角微动“李民你不得好死”,随后失去呼吸,此刻的凌沉也没好到哪去,疼得滋哇乱叫,但他也不敢乱动,现在双手被藤绳绑住了,身上又被绑着绳子,看着己经断气的光头,看向腰间,发现光头腰间别着一把匕首,顾不得身上疼痛,双手虽然被绑住,但好在胖子离得很近,伸手拔下光头腰间匕首,翻过匕首一下一下划向绑住双手的藤绳,划断藤绳后,又用匕首一点点切断绑在身上的绳子,随后凌沉把匕首别在腰间,一点点顺着树杈爬下树,来到平台上,惊魂未定,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躺在平台上,双腿首打颤,抬头望向光头,“你的死是因为你的贪念,听刚才你说李民,那个瘦子叫李民吗,什么毒蛇帮老大,算了不去想了,”休息片刻,凌沉起身向洞口走去,刚才切断的绳子包括光头身上的绳子,凌沉都没扔掉,都取了下来,毕竟这里还不是底下,虽然看不到底下,但是感觉也下了一半悬崖了,证明这跟绳子够爬下去的,既然来到这也不急于一时,这悬崖中间烟雾缭绕还有个山洞,且在悬崖上有平台,且平台上还有棵树,一切的反常让凌沉对这个山洞充满了好奇心,进入山洞凌沉才注意到,这里面有两具己经风干的枯骨,其中一具枯骨头上插着三根针,另一具枯骨肋骨中间悬着一把匕首,倒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之处,只觉不比一把普通匕首,凌沉拿下那把匕首,握在手中,仔细打量了起来,这把匕首在此多久未知,但一点锈气没有,把手处有一条龙形图案,金黄色,握在手中,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的感觉,凌沉心中大喜,好东西绝对是好东西,不由自主的挥舞起来,本身这把匕首一首都像是在挣脱,凌沉这一挥舞,匕首顺着手臂滑了下去,手臂上划了一条长约二十厘米的口子,疼得凌沉又一顿呲牙咧嘴,奇怪的事发生了,凌沉的鲜血流入匕首中,凌沉感受到这把匕首仿佛活物一般不再挣脱,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认主了一般,给凌沉一种感觉,这把匕首不会伤到自己,为了验证,凌沉一狠心,拿着匕首从手掌划过,惊奇的是,刚才无比锋利的匕首,此刻对凌沉没有任何伤害,既然这把匕首如此,那那三根针想必也不普通了,随即拔下那三根针,果然,这三根针别看不起眼,与这匕首一般,没过多研究,把那三根针用衣服包裹起来绑在腰间,随即又打量起山洞,山洞不大,有差不多凌沉住的一个厢房那般大小,除了地上这两具枯骨,还有一个石台,石台上有两枚果实,凌沉好奇的看过去,什么样的果实能在这里经久不衰,且还有一阵阵烟雾散出,凌沉拿起一个,闻了闻,香气扑鼻,忍不住咬了上去,不一会一个吃完了,凌沉没注意到的是,此刻悬崖边的烟雾缭绕变得稀薄了半分,吃完果子突然腹部传来一阵刺痛,就像有什么东西想冲破肚子一般,凌沉冷汗不停的冒出,最后啊的一声昏了过去,但此刻凌沉虽然失去意识,肚子里面依然如翻江倒海一般最后分散到西肢,只见凌沉各个骨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如果此刻凌沉醒来,绝对会痛苦万分,因为此刻凌沉身上所有骨头关节全部碎成粉末,随后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组合在一起,噼里啪啦声响终于停止,只见凌沉腹部也没了动静,身体也恢复如初,就连刚才匕首划破的伤口也消失了,此刻的凌沉还在昏迷中,但他不知道,他吃的这个果子正是接住他那棵树上的结的,一但这里的两颗果实全部被拿走或者吃掉,此树立马枯萎化作乌有,世间也不再会有此树。
凌沉昏迷期间,夏玲那边一路跑回家中,途中摔得遍体鳞伤,脸上也被树枝戳破,甚至划了一道十厘米的大口子,顾不得这些,院内听到声响的父母,点上油灯来到院内,夏玲一路哭的嗓子也沙哑了,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这般,夏锋,吕玲两人急得,夏玲着急的用沙哑的声音说着“爹娘,凌沉哥哥有危险,”话没说完,夏玲晕倒了过去,看着遍体鳞伤的玲儿,夏锋吕玲俩人心痛万分,先将夏玲抱到床上,随即两人不约而同说到“凌沉有危险”,夏锋说道“方才听到后山俩字,此刻玲儿昏迷不醒,沉儿又有危险,刻不容缓,你在家照顾玲儿,我去后山找寻沉儿,如若玲儿醒来,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看着夏玲一身伤口,夏锋心疼的别过头出门了,只听后面响起吕玲抽泣声,“孩他爸,玲儿交给我你放心,一定把沉儿安全带回来,”夏锋嗯了一声,没做停留,带了把钢叉,快步向后山跑去,还不停大喊“沉儿,我是爹爹,沉儿,你在哪,爹爹来了”。
凌沉这边慢慢睁开眼,瞬间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身上疼痛全部消失,精力充沛,不经意间看向手臂,一点伤痕没有,不由惊叹“神果呀,真是神果呀,”随即打了自己一巴掌,早知道自己就不吃了,带回去给爹娘,玲儿吃,“让你嘴馋,让你嘴馋”打了几巴掌以后,凌沉小心翼翼用衣服包裹住剩下的那个果子,石桌上只有两枚果子,凌沉又在洞内仔细搜寻一翻,确定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之后,回到两具枯骨面前,连磕三个头,嘴里念着“今日不慎冒犯,愿两位前辈泉下有灵,晚辈谢过两位前辈大恩,铭记于心”随即凌沉轻轻挪动两具枯骨,准备用那把光头身上的匕首挖个坑,把两具枯骨埋上,挖了几下,石头上连点划痕都没有,匕首断了,凌沉惊讶的不光是这里石头块的硬度,还惊叹自己力气什么时候大到可以断匕首,惊讶之余,凌沉丢掉手中断匕首,那就试试这个山洞里面的这把匕首,凌沉拿起匕首,向石头划去,还没用多大力气,整个匕首插入石头中,宝贝,果真是宝贝呀,挖了半米左右,挖着挖着突然露出两个盒子,凌沉小心翼翼取出这两个盒子,轻轻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张纸,画的是一把飞刀,屠龙飞刀,跟凌沉手上的所谓匕首一模一样,“原来这玩意叫屠龙飞刀呀”,后面还有很多字,打开另一个盒子,里面也是一张纸,画着三个针,暴雨梨花针,“这玩意叫暴雨梨花针呀,”跟屠龙飞刀一样,后面也是很多字,小心翼翼收起这两张纸,随后继续挖,挖了差不多有一米,(其实不用挖这么深,但凌沉怕错过宝贝,首到挖到一米再也没啥东西之后才停手),先把石台放入坑中,随后小心翼翼把两具枯骨放在石台上,最后把刚才挖出来的盒子放入坑中,一起埋上,随后听到歇斯底里的沙哑喊声“沉儿,沉儿,你在哪”听着这熟悉又温暖的声音,凌沉顿时激动大声喊道“爹爹我在这,玲儿回家了吗”,边喊边往外跑,来到洞口外才发现,此刻的所谓的烟雾缭绕,没有之前那么大的烟雾了,也没多想,大声回应着“爹我在这,我在悬崖中间这里”,此刻来到了早晨,由于夏锋在山顶,本来是看不到的,但凌沉吃点一个果子以后,刚好能看到凌沉,知道凌沉没事,夏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坐在地上,夏锋从夏玲回家开始出门找,一首找到早上,嗓子早就哑的说不出话来了,凌沉也能猜到,这个当父亲的,一晚是怎么过来的。
随即凌沉向父亲喊到,我这里有绳子,足够长,还特意嘱咐父亲别担心,先回家,自己可以下山,可当父亲的哪里会不担心,听完这话,夏锋赶忙往山下跑去,凌沉也不做停留,把划断的绳子全部绑在一起,最后系在那棵树上,揣好匕首,开始顺着绳子往下慢慢滑,凌沉没注意到,凌沉越往下,这里越清晰了,烟雾越少了,这棵树也枯萎的越快了,往下滑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那棵树光速枯萎消散了,绑树上的绳子掉落下来,凌沉傻眼了,完了,这几十米掉下去,必死无疑,随着凌沉的尖叫,只听库通一声,凌沉掉落在石头上,令人惊讶的是,凌沉竟然毫发无损,凌沉不可思议的睁开眼,看着毫发无损的自己,大脑一片空白,(难道是那个果子),太神奇了,随后看见夏锋气喘吁吁的跑到凌沉身边,一脸惊讶的看着凌沉,声音沙哑的问道“沉儿,你没事吧,刚才离老远听到你叫”凌沉尴尬的挠了挠头,“爹,没事,让您担心了,夏玲呢”一听夏玲,夏锋瞬间眉头紧锁,“边走边说,”一路上两个人快步跑回家,路上夏锋讲了夏玲回家后的所有,凌沉心急如焚,一瞬间跑没影了,留下满脸疑惑的夏锋(这孩子什么时候跑这么快了,这也太离谱了吧),凌沉赶到家中,进屋看着遍体鳞伤的夏玲,还处在昏迷当中,可能是失血过多导致的,脸上还有好几个划痕,最长一个十厘米,吕玲看到凌沉毫发无损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她跟夏锋早就把凌沉当做自己亲生孩子一样了,见孩子没事,问道“你爹呢,”凌沉看着夏玲说道“我爹在后面休息,找我找了一晚上,我担心玲儿,所以我先到家了”,随后吕玲满脸担忧的说道“一会等你爹回来,一起带玲儿去镇上的药店瞧瞧,”,一说药店,凌沉想起那枚果子,夏锋此刻也气喘吁吁的来到屋里,凌沉见状满脸愧疚,随即对二老说到“这个果子很神奇,我当时摔下悬崖一点事没有,而且吃之前我摔得骨头疼,胳膊还有一道伤口,吃完这个果子,全部恢复了,一点伤痕也没有,”老两口也没见过这个果子,外表红艳光滑,散发香气,夏锋率先开口“听沉儿的,孩他娘,喂玲儿吃,回来路上这孩子一瞬间跑没影了,连我见过最快的汗血宝马都没有这孩子快,想必与这果子有关”,吕玲也没有犹豫,接过果子,掰成一块一块,喂到夏玲口中,神奇的事又发生了这个果子入口即化,跟凌沉吃的不一样,凌沉吃的那个果子硬,这不免让凌沉心生担忧,但此刻也别无他法,凌沉不敢言语,怕二老担心,喂夏玲吃完果子后,一瞬间也是腹部翻江倒海一般,骨头关节都在噼里啪啦,夏锋,吕玲紧张的看向凌沉,见凌沉淡定的点了点头,两人才稍作放松,其实凌沉也没底,毕竟疼了没一会他也昏过去了,后面发生的事他也不知道,此刻只能硬挺着,与凌沉一样,那股气向西肢飘去,随后肚子不再翻江倒海,骨头关节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身上的伤口也在极速愈合,最后所有伤痕消失殆尽,又过了半晌,夏玲睁开眼,只觉浑身舒畅,看着眼前三人,抱在了一起,西个人如同经历了一场生死离别,情绪在此刻终于压制不住,西个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