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的霓虹灯下，小雪穿着一条白色吊带裙，眼泪汪汪地站在舞池边缘。她今天刚被男朋友甩了，身上只剩下二十块钱。
"小妹妹，一个人？"阿飞叼着烟走过来，露出一口大白牙。
"我...我没钱给你..."小雪往后缩了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谁跟你要钱了？"阿飞把烟掐灭，"饿了吧？请你吃宵夜。"
小雪抬起头，看到阿飞脸上有道疤，手臂上还有纹身。她咬了咬嘴唇："我不跟陌生人走..."
"行，那你自己在这儿站着吧。"阿飞转身就走，"外面那些饿狼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小雪看了看周围，几个醉汉正往这边瞟。她连忙追上阿飞："等等我..."
深夜的烧烤摊，阿飞给小雪点了一大桌菜。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阿飞给她倒了杯啤酒。
小雪狼吞虎咽地吃着烤串，眼泪却掉进了酱料碗里："我男朋友...他说我是个累赘..."
"男朋友？"阿飞冷笑，"在夜店门口把你扔下的那个***？"
小雪愣住了："你...你看到了？"
"我在这条街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阿飞给她擦了擦嘴角的油，"那种***，给他跪着求都不值得。"
小雪低下头："可是...可是我没地方去了..."
"我那儿有间空房。"阿飞掏出钥匙，"要不要去？"
小雪咬着嘴唇看着他。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阿飞站起来，"不过你要是想对我怎么样，我也不介意。"
小雪脸一红，跟着阿飞走进了小巷。
破旧的出租屋里，阿飞给小雪铺好了床。
"你睡里面那间，我睡外面。"阿飞转身要走。
"等等！"小雪拉住他的衣角，"我...我害怕..."
阿飞回头看她，月光下的小雪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那你想怎么样？"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