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之后,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十七岁的顾倾烟,出落的亭亭玉立,是首富顾宴谌的女儿,顾倾烟随父一同为难民施粥救济,无意间瞥到一抹瘦弱,形销骨立的背影,那是十七岁的江淮野。
他母亲生他时,难产而己,他的父亲痛恨他,对他非打即骂,常说“你就是个灾星!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他的父亲酗酒成性,一次意外他父亲喝多了,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没过多久,查出脑溢血死了,年幼的他也才只有八岁,周围邻居见状再次指认了,他是灾星的事实,将他撵出了村庄。
邻居A:“这孩子这么小,没想到心眼蔫坏,亏我以前还夸他懂事。”
邻居B:“就是,他爸成天酗酒,他都不知道拦着点,克死了他妈,又克死了他爹,真是个不孝子。”
八岁的他被撵出了村庄,无人愿伸出援手救助他,听闻他克死父母的事迹后,人人避之不及,连孤儿院都不愿收留他。
就这般他与流浪狗为伍,风餐露宿,食肮脏之物,把自己拉扯大。
顾倾烟见到江淮野时,江淮野己经十七了,有了活计维持生活,他瘦弱落寞的背影成为了顾倾烟眼中的非遗名迹。
是那样熟悉的感觉在心中作祟,她不自觉的将目光投到江淮野的背影上,待他走远,消失不见,她才回过神,看向面前正在递碗,求施粥的老妪。
顾倾烟不紧不慢的接过老妪递来的碗,一边为老妪盛粥,一边低声道:“老婆婆,我能跟你打听一件事吗?”
老妪:“可以的姑娘。”
顾倾烟将手中盛满粥的碗递给老妪,“就是刚刚那位瘦弱如柴,推着牛车的少年,老婆婆可知道他是谁?”
老妪和蔼的笑着接过了粥,可当老妪听到顾倾烟的问题后,仿佛像是触碰了某种禁忌一般,原本和蔼可亲的老妪却突然面部狰狞,语气也不似原先那般柔和,带着些许愠怒,“他叫江淮野,前世为你而死,你怎么能不记得他呢?!”
顾倾烟看向老妪,满是疑惑不解,“前世?
什么前世?”
顾倾烟的父亲顾宴谌见状走上前,询问道:“烟儿,怎么了?
在跟谁说话?”
顾倾烟:“没什么,一位老妇人。”
顾宴谌疑惑的看了看周围,“你是不是生病了?
这里哪有什么老妇人?”
顾倾烟:“怎么会?
她刚刚还在啊……”顾倾烟一边看向老妪刚刚出现的位置,老妪早己消失不见,只剩周围不解的目光盯着顾倾烟。
顾倾烟:“奇怪,刚刚还在这,怎么突然就不见了……”顾宴谌见顾倾烟似乎状态不佳,“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天色也不早了,你要不先回去好好休息?”
顾倾烟:“那我先回去了,父亲。”
得到顾宴谌的回应后,顾倾烟便回了顾宅,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耳边是男人的耳鬓厮磨,呢喃细语,男人将女人抱起抵在汤池边缘,撩起女人的一缕发丝,轻嗅着,随即凑到女人耳边,轻声道:“姐姐……今天整个宫中,只有我和你哦,他们都去寺庙祈福了,夜深了,他们今晚不回来了。”
说罢男人便将唇瓣贴上女人的颈侧,男人的吻尽数落下,男人勾起食指,轻柔熟练的将女人的衣带缠绕在自己的指尖,指尖顺着女人滑落的衣襟探入衣内,扣着女人的后背,轻咬着女人的锁骨处,女人的身体轻颤了一瞬,随后双手搂上男人的脖颈。
女人轻微喘息着,说道:“天亮之前离开,别被人发现了。”
男人停下动作看向女人,“姐姐还真是……会给人捅刀子,不过姐姐,你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我们的事,为何不告知陛下?”
女人:“我父皇和后宫娘娘们生了十个儿子,才有我一个女儿,他要是知道你把他最宝贝的女儿给拱了,你觉得你有几条命,给我父皇?
嗯?”
男人闻言,将女人搂进怀里,男人将头埋进女人的脖颈处,闷声道:“可是姐姐,偷偷摸摸的真的很难受,想要名分……”女人:“乖,再等等……”二人汤池湿身索吻,旖旎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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