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北躲在一面墙后面,也不知道怎么滴,他还有些不好意思见沈心巧。
郭与禅整理了一下衣服,还将身上的店里围裙卸下来。
“怎么今天还会来咖啡馆?
还这个点?”
郭与禅好奇地问道。
不过,对于这个问题,沈心巧没有打算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怎么现在这里?”
郭与禅稍微活动了一下,“这家店是我的了,我反正也没别的事,就在这帮忙干点活。”
沈心巧环视了一下周围,心里还是颇为震撼的。
没想到,这个当初的学生会长竟然混的如此之好。
沈心巧抿了抿被风吹得干涩的嘴巴,“真羡慕你,我要是也有这么个咖啡馆就好了。”
是啊,自从大学毕业以后,每个人的发展都是不同的。
林小北躲在墙后,听着两个人的对话,莫名地低下头。
郭与禅听了沈心巧,立马摇了摇头,“你别以为开店很舒服,也是头疼的很。
要不是我家老爷子非要我找点事干,我才不愿意在这里干活呢。”
这番话,旁人诺是听了,多半还是羡慕吧。
如今经济大环境不好,多少人在这个时代下,艰难生存。
曾经的大老板都不少被关进大牢里了,特别是买了房产的人,房子没收到己经亏了几百万,还有甚者连开发商都倒闭了,真是无奈又悲哀。
沈心巧搓这手说道,“其实我是约了朋友的,我爸生病了,需要钱做手术。”
听到这个消息,郭与禅有些震惊,生病确实是个很麻烦的事,出于好心,“其实我可以帮帮你的。”
沈心巧还是摇摇头,虽然他们之间还是有些交际的,不过她还是希望借的是林小北的钱。
“数目有些大的,大概要西十万呢。”
沈心巧说出这个数目的同时,眼里都有些湿润了。
“而且,我也一时半会还不上那么多钱。”
“西十万!”
林小北躲在墙后,默默点开自己的余额,无奈地笑了笑,本来以为自己能当好这个活菩萨的。
“西十万?
这确实不是一笔小数目。”
郭与禅挠了挠头,“现在这个情况确实挺麻烦的。”
郭与禅起身掏出一个账本,开始盘算起来。
一旁的沈心巧看着他计算这些什么,也没有打扰。
过了好一会,郭与禅才开口道,“钱我可以借你,可以不要利息,但是你得在我这打上几年工。”
“啊?”
沈心巧显然有些震惊,要是眼前的男人能帮自己解决这救命钱的话,确实挺好。
但是她再次皱起眉头,“我现在工作才六千一个月,就算来你这咖啡馆打工,你估计也给不我多少钱吧。”
沈心巧底下头来,脸上的忧愁都快满出来了。
男人点了点头,“基础工资的话估计才西千五百快一个月,但是我可以给你算提成的。”
“提成?”
沈心巧疑惑地看着前面的男人。
没一会,郭与禅就讲整件事说的明明白白的。
一来及解决了沈心巧的燃煤之急,自己也能当甩手掌柜。
站在墙后面的林小北听到,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了,也就不打算了跟沈心巧再聊借钱的事了。
林小北从另一边走出门口,尽管动作很轻,还是给门上的铃铛给弄响了。
“叮铃。”
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店里的人再次注意到门口上。
郭与禅再次看见那个酷似‘林小北的男人,立马给沈心巧指过去。
不过,当沈心巧看过去的时候,门旁什么人都没有了。
林小北走进一家便利店,“老板,给我那瓶白酒,再给我一包贵点的烟。”
“好勒。”
老板的回应还是比较积极的,但是脸上的苍老也诉说这个时代的难过。
林小北接过酒,就是朝着地上一敲,对着破碎的瓶口首接灌入嘴里。
老板还以为遇到了疯子,赶紧躲在了一旁,连钱都不敢要了,“小伙子,你没事吧。”
林小北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拿出手机给老板扫过去了钱。”
就这样,林小北骑着车,灌着酒。
等到林小北有意识的时候,己经来到了长江大桥上面。
此时己经日落,江面上黄昏昏地模样,看上去就很好看。
此时的风还是很大的,由于林小北喝了酒,他己经觉得都无所谓了。
他掏出打火机,和兜里面的烟,给自己点上以后,就爬到栏杆上面。
“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
林小北慢悠悠地突出一口烟,那白悠悠的雾气就朝着天上飞去。
“呆逼,这么冷的天,在桥上发神经。”
一旁骑着电瓶车的老阿姨这样骂着。
林小北听到这样的话,默默地低下头,“是啊,大冷天的发什么神经。”
可能是由于意识终于扛不住酒精的作用,林小北看着最后的美景,就这么倒了下去。
老阿姨透过后视镜,“要死了,不会我骂了一句,就想不开吧。”
老阿姨赶紧停下车,一路狂奔,还拨通了妖妖灵,“诶,这里长江大桥有个小伙子想不开跳江了。”
林小北只感觉自己身子一冷,突然又一热。
“医生,这小子没事吧!”
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
林小北抽动着嘴角,“这是?”
但是眼睛还是感觉有千斤重,睁不开。
“这不都开口说话了,等会醒了去窗口缴费,就可以走了。”
身穿白大褂的人,将病历上面写上轻微脑震荡,把本子还给了女人。
“这是哪?”
林小北的意识缓缓清醒过来。
林小北缓缓睁开眼,温暖的阳光让他很不适应,头还有些疼。
“我记得我就喝了点白酒。”
林小北晃着头,希望自己舒服点。
女人上来就给林小北的后脑勺一巴掌,“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你爹学什么喝酒,在谢师宴上喝这么多。”
“谢师宴?”
林小北还有些发蒙。
医生看女人这个模样,笔还敲了敲桌子,“他这都轻微脑震荡了,别打他脑袋,打***。”
女人连连点头,领着还有些发蒙的林小北就走出了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