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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韵从小就倒霉,吃饭会被噎,走路会摔倒,坐车会出车祸,几乎所有人都能碰到的灾祸她都碰到过,活了二十多年,每年平均进每年进十次医院,每月一次,剩下的两个月在住院,她家附近的医院里的医护人员,但凡工作的时间长点,都敢说是看着吴韵长大的。
在医院里花完最后一笔钱的吴韵,坐在立交桥边看着桥下的车水马龙思考自己以后要怎么办,身边行色匆匆的人看到她忍不住都放慢了脚步,甚至有个人跃跃欲试的想要将她拉下去,吴韵感叹了一句还是好人多啊,
这时有个年轻人来到她身边,吴韵脸上挂上笑容,正打算告诉年轻人她没有轻生的欲望,转头和年轻人对视的时候,吴韵感觉不妙,经过多年锻炼的第六感正疯狂鸣叫叫她快跑,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年轻人搂住脖子带了下去,旁边试图劝说她的好心人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尖叫鸡,好久才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吴韵只能来得及对这个世界留下一句国骂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吴韵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吴韵第一个想法不是自己现在在哪里,而是她命真硬啊,
吴韵砸砸嘴,扫视了一圈周围,没有人,坐起身,发现这个地方好像不是医院啊,
下了地,房间里有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晕乎乎的脑子好受了许多,抬起头和镜子里陌生的少女对上视线,沉默了一会儿,在心里抓狂,这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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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韵意识到自己穿了,先闻了闻身体的味道,还好,不臭,没穿到尸体身上,双手撑着洗手台思考了一会儿,又把水龙头打开,接了一捧水,送到嘴边,含了一会儿,又吐出一半,咽了下去,吴韵双手掐脖,确定了,倒霉体质对她不离不弃。
走回卧室,在床铺上面找了找,看到床头柜上有退烧药,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有效期,嗯,过期了,原身不会是烧嘎了吧?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砰砰砰,力道大的门好像也跟着晃了晃,
吴韵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