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
啊!
你个毒妇……”“年悠然!
你不贤不德!
还没嫁进门就敢欺辱夫君至此!”
看着逼逼赖赖的沈伯衍,年安然气不打一处来,好好地一个侯府世子怎么就出息的这般窝囊了?
可见,婚事不可定太早,有些人长着长着就残了。
“小满,你也去打!”
让你骂!
“大满小满,使劲打,别死了就行。”
年悠然施施然起身,眼神儿都没给他一个,拉着年安然不舍……不放手。
哼!
本县主先去换身衣服,可别风寒了。
年府小姐妹的身子骨矜贵着呢。
还有那可怜的小表妹,窝在角落里半点不敢吱声,就像个鹌鹑。
“年悠然你别走!”
放心,县主会回来的。
小满手不停,心思也不停……可怜的县主啊,遭老罪了!
呜呜!
“你个毒妇!
我要休了你!”
沈伯衍继续叫嚣。
“呦!
能耐的你!
你先接住年大将军的怒火吧!”
还休了她?
真是癞蛤蟆长得丑玩的花!
“怎么不见救我那人?”
“是我救了你!”
年悠然你个白眼儿狼!
“拉倒吧你,”年悠然给了幸灾乐祸的年安然一个大白眼儿,别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救本县主的是个好看的男子,你嘛,我只看见你死命地掐我!”
就,有公报私仇的嫌疑。
“他把你送上画舫塞我怀里就不见了。”
年安然摊摊手,被拆穿了也毫不在意。
不见了?
救她堂堂县主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吗?
不邀功就走了?
走了就算了,就不信他是施恩不图报的。
只怕是在憋坨大的……呃,定是所图甚大!
年安然也这么想的。
这要是别人可是想着,救了县主却不挟恩图报,人怪好的来。
毕竟,这落水搭救有了肌肤之亲,以身相许都是要得的来。
如此看来,尽管她俩不和,可的确是一对儿……姐妹。
换了衣服回来,年悠然摆摆手让大满小满停了手。
只见沈伯衍气息奄奄,眼见的出气儿多进气儿少。
大满这是一点没手下留情啊!
这不会死吧?
年悠然朝大满指了指沈伯衍。
大满摇了摇头,就是看着惨,没伤他根本。
年安然没眼看,嘁了一声,出息。
“抬起头来。”
“县主饶命!
小姐饶命!”
“县主饶命,妾身再也不敢了!”
小表妹抬起头,一枝梨花春带雨,就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很。
“你是沈伯衍的表妹?”
年悠然不太相信,沈伯衍的那些亲戚她们多多少少都知道的。
“说说吧。”
“不是不是……”“妾身琴音,是春风楼的清倌人,妾身与沈世子认识将将半月。”
琴音战战兢兢,如实回答。
“你想和沈伯衍在一起?”
与年悠然所料不差,一个将会养在外面儿的女人,只是如今被揭开了。
“妾身不敢!
妾身不敢!”
琴音连连磕头,裹身的轻纱更是遮不住身体,她是想要荣华富贵,可县主的未婚夫婿不是她一个贱籍能肖想的。
“求县主饶过妾身!
妾身再也不敢了!”
“怎么能不敢呢?”
年悠然话音一顿,轻飘飘地说道,“你可是清倌人,沈世子理当对你负责的。”
年悠然不再理会磕破了头的琴音,眼神轻蔑地看向瘫在地上的沈伯衍。
“大满,叫人把他们看好了,琴音夫人如今身份可尊贵的很哪!
崇文侯府还得八抬大轿来迎娶呢!”
“沈世子,你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