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约到特别喜欢的摄影师给我们拍婚纱照。
拍摄前一天,江钊突然说自己要去探一个废墟,不能改天。
“我这个新郎不就是个道具,在不在就那么回事,实在不行把我P上去。”
隔天他在社交账号上发了一组他和白月光的婚纱照。
在废弃的教室里,阳光照出浮尘翻滚。两人深情对望,一眼万年。
共享新郎,我不要了。
1
江钊说暴雨冲断了山路,要晚两天回来。
“婚不结了。”我听完用陈述的语气说。
他回不来,领不了证。我也不想跟他结了。
“你着什么急?这么恨嫁吗?我又不是不娶你,民政局也不是后天过完就不开了。”他突然暴怒。
恋爱十年纪念日,就只有一天。
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秦若晴家属……”
听声音,他应该是在医院。
晚一点,他发了几条语气和缓的语音过来,说意外情况他也没办法,结婚也不是非得在纪念日那天,等他回去后再选一个好日子。
到了原定领证那天,家庭群里,江伯母问我们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领完证没有,快点把照片发上来。
我正犯愁不知道怎么回,江钊给了解释:忘了跟你们讲了,兰兰的裙子坏了要重做,领证改天再去。
你们知道,她什么都想完美。
我笑了出来,他怎么知道我把裙子剪了。
江伯母的电话马上打了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怎么说,被她听出不对劲。
我半真半假地说是跟江钊吵架了。
半个小时后,江钊恶狠狠地问我:“晚一天结婚你会死吗?”
他被他妈妈骂了。
这几年,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不耐烦和敷衍,但这样疾言厉色,还是第一次。
因为秦若晴回来了。
高考结束,江钊骑新摩托带我出去玩,出了意外,我左腿截肢。
在病房里,他跟我表白,说会照顾我一辈子。
我知道他喜欢的是秦若晴,他们约定好高考结束后在一起。但我自私地点了头,把他绑在了我身边。
秦若晴出了国,成了江钊内心深处的遗憾和意难平。
第二天,我去江钊的别墅取我的东西。
我们一直是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