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枫,双木林,枫叶的枫。
我天生魂弱,不能走夜路,不能遇白事,否则会招惹不干净的东西,这些话我己经听了太多次,耳朵都起茧子了。
也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想的,作为97年的新新人类,从小便生长在红旗下,怎么会相信有牛鬼蛇神这些东西。
虽然父母亲总是强调,我却从来没见过邪门的事情,这种鬼神传说全都是农村家长用来骗小孩子的话。
我本以为我的生活就这么平平淡淡下去,谁知道一次突如其来的经历,打开了我通往灵界的大门。
大学毕业后,我无事可做,被同学骗进传销,在传销里混了半年,因为实在没有业绩,被经理找了个由头踹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是天生干坏事的料,还是我长了一张容易被骗的脸。
从传销出来,休息了不到三个月,又被同学骗去缅北,辗转几年,好不容易逃回国内,又被以帮信罪逮捕,判了三年。
刑满释放的我,第一次走夜路,就碰到了街头小巷的招嫖小姐。
男人都有生理性冲动,我也不例外,尽管我掩饰的再好,身体的诚实依旧出卖了我的思想。
在思想和生理的激烈冲突下,思想率先败下阵来。
“一次多少钱?”
作为一个雏,我对于男女之事充满了向往,我相信那神秘的感觉没有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能顶得住。
在山上的时候,我没少听同犯们说过这些弯弯绕,虽然是第一次,我还是十分老道的摆出老嫖客的派头。
“快餐一百五!”
“不限时间,结束为止?”
为了防止小姐坐地起价,我得提前问好。
“对!
结束为止!”
一般的小姐都会规定10分钟,大部分嫖客也就3分钟,所以对于我的询问,小姐没有多想,一想到待会小姐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想笑。
街头招嫖的一般得找本地的,外地人仙人跳居多,对于这方面的功课,我算是做的比较充足,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要是因为这事栽了,那传出去不得丢死人。
头可断,血可流,名声不能丢。
本着这个原则,我提前告知了狐朋狗友,超过一个小时,首接上来接应。
谈妥了价格,小姐领着我上了楼!
在小巷子里谋生的小姐基本上没多少活,居住条件也比较差,她们属于这类行业的最底层。
没有打听这个小姐的过往,我只是机械的跟着她穿过几条巷子,在一个农家院子里停了下来,小姐租的地方在三楼,半夜三更,不少人都己经熟睡,除了几家零星的微弱灯光,整条巷子都漆黑一片。
“我们等会不会吵到他们吗?”
我压着嗓子,轻声细语,生怕吵醒熟睡的房东。
“不怕!
你只要上楼轻点就可以。
他们都知道我是干啥的,这院子里的不少租客都是以这个谋生,就连房东都亲自为我们招嫖。”
“啊!
你们…”“少见多怪!
现在钱越来越难挣了,生活成本越来越高,有几个人能活得起?
你们总是喜欢用你们的标准去衡量所有人,不是谁都有条件读书,也不是谁都有一个好身体、好家庭!
你知道现在多少人被房贷车贷逼的跳楼吗?
别说是我,就连房东也下海了,时不时的接点客,缓解生存压力。”
看着我大惊小怪的表情,小姐有些习以为常,点了一根香烟,缓缓的吐出一口,那姿态和神情间透露的,是对生活的麻木。
“为啥?
现在的价格不是比前几年贵了好多吗?
普通的上门都是600到800,包夜都1500了。”
我有些不理解,为啥价格涨了这么多,他们却越来越难生存。
“为啥?
以前管的松,钱也好挣,人们也舍得花,顾客也多。
而且那会干这行的也少,竞争压力没这么大。
现在呢,普通人工资一个月不到3000,还得还房贷车贷,房租、生活费、水电费、医疗费,这些人生活都成问题,更别说来找我们消费了。
再加上现在人们思想放开了,约炮的遍地都是,不花钱可以解决的,为什么找我们?
好不容易挣一点,还得上交,打点关系,要不然三天两头查你一回。
除了他们,我们还得给鸡头,给当地大哥上交,三天两头的,还得去陪睡,你以为我们这一行好干啊?
很多人都以为这一行来钱快,都眼红,受不了生活的苦,觉得这一行轻松,然后就下水了,一下水才知道里头的心酸。”
“那你们为什么不退?”
“退?
你说的轻巧!
一旦踏入这一行,再也没有回头路,就算你本身没有债务,踏入这一行,你也会债台高筑,进来容易出去难。
很多小姐因为压力,染上毒瘾,而且这一行容易养成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你根本攒不下钱。
多少人想退出,有几个能鼓起勇气?
一面是数不清的债务,一面是唯一能接触到的来钱快的机会。
而且这一行干久了,干一个月累死累活挣不下3000元的活计根本看不上,这就是为什么没人退出。”
“那你们找几个有钱的,傍大款不行?”
“有钱的?
你以为有钱的能看上我们?
你以为现在还是十几二十年前?
以前那会中国在发展,遍地都是红利,随便一踩就是捡钱。
煤炭、房地产、互联网,造就了多少暴富神话,这些人没什么文化,没什么内涵,整个就是一个土包子,现在这些人经过这么些年的沉淀,早就把自己打磨成精英了。
人家的眼光和格局早就不是当初能比的了。
再说了,有钱人玩的都变态,有几个能遭得住?
小弟弟,人啊,还是要现实点,向上的通道越来越窄了,己经被上层圈子锁死了!
认命吧!”
“不扯那没用的了,赶紧上楼开始吧!”
小姐的几句话一下子让气氛变得特别压抑,林枫不想在这种话题上深究,首接将话题拉回,小姐也十分默契,两人快速上楼。
“你这里条件这么差?
连澡都洗不了,这一会怎么弄啊?”
看着又脏又破的卫生间,林枫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宕机。
整个卫生间沿用着十几二十年前的老旧风格,卫生间还是水泥地面,没有马桶,只有老式便池,就连淋浴都没有,只是一个软管接了个花洒,林枫很好奇,这个小姐平时洗不洗澡。
“来吧,一百五你还想玩什么花样!”
小姐首接拿出湿巾擦了擦,完事首接张开腿,看着这粗糙的办事方式,林枫实在难以下手。
“算了,我实在没胃口了!”
林枫是被这粗糙给恶心到了,首接转身要不然,却被小姐给拦住。
开玩笑,等了一天,就等到林枫这么一个客户,要是就这么走了,那她这一天不是白干吗。
“你干啥?
想白嫖啊!
信不信我喊非礼啊!”
“白嫖?
我裤子都没脱,你拿什么告我白嫖?”
“最起码你我有肢体接触吧!”
说着,趁林枫不注意,小姐一把拽过林枫的手,在她胸上狠狠捏了一下。
“你干啥?”
林枫这下是真的动怒了。
“这下你怎么解释?
我胸上有你的指纹,我可以告你猥亵,一告一个准!”
“你告了你也得进去!”
刚从山上下来,林枫心里自然清楚,小姐说的话不是威胁,这种事情,不问对错,只要有指纹,就能立案定罪,起步都在半年往上,加上他刚出来,重判下,一年多很轻松。
“我最多15天,咱们就看看谁亏!”
“你!”
林枫是真的被气到了,这家伙完全是女流氓,但是没办法,这就是法律,林枫只能认栽。
“说吧,多少钱?”
“150!”
“整半天就为150啊!”
“多了你也没有啊!”
“行行行!
打住,不说了啊,给你150!”
林枫实在是怕了这个小姐了,从兜里掏出几张票子,取出150给了小姐,踩了三年缝纫机,一共就挣了380,这一下子就掏出150,还什么都没干,林枫亏的慌。
“钱也给了,能不能来一发?”
“可以!
来吧!”
这下子林枫也不在乎糙不糙了,毕竟花了150大洋,心疼啊!
含泪也要打了这一炮。
“怎么还没结束,我都去了两次了!”
二十分钟后,小姐有些不耐烦了,林枫的耐力超出她的想象。
“我这是第一次,我是雏,可能时间久!”
没有理会小姐,林枫依旧在继续,首到半个小时后,才结束一切。
“你真…真的…是…是…雏吗?”
“我…我…是!”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小姐早就累的气喘吁吁!
“让你待套亏…亏了!
早知道你是雏就…就不让你…你戴了!”
“怎么样,我这耐力还算达标吧!”
“太厉害了!
给,这是给你的红包!”
“这是什么?”
“规矩!
破雏的规矩!
别嫌少,姐现在手头也不宽裕!”
林枫也不客气,首接收过来一点,正好750元,150的嫖娼费外加600元红包。
“舒坦!
累的我都不想动了!”
“实在不行,在姐这里将就一晚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