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要不是我能切身感受到知觉,我真以为我是在做梦。
昨天我还在林苧花店修剪着花枝,今天就被困在这像宾馆一样的地方,对了,林苧是我的名字,这家花店就开在这小小的白溪县里。现下这间屋子里白色墙壁白色的床铺,被单上有刺绣的图案,也是白色,床铺靠右有一个洗手间,简单的摆设看起来极为冷静且没有生气,而我困在这里一夜了。
早上,温柔的光线照进我的双眼,我斜靠在床边,用手挡了挡阳光,从床上撑起,我就这样靠着床睡了一夜,是的我甚至不敢脱鞋,就怕突然出现别的状况能方便快速应对……依稀记得我昨夜修剪新一批鲜花直到深夜,锁上店门便往家走,我是自己一个人居住,本来住的地方就在花店后面不足两百米,但因为最近花店附近修建地铁我不得不绕远一些,就在我穿过狭窄仅限一人通过的窄道之时,迎面走来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嘴上叼着烟,挺着大肚腩,我为避免撞到他就侧过身让了让,一阵烟味飘过,我把手放在鼻子前扇了扇,就在此时后脑传来一声闷响伴随一阵疼痛,我就不省人事了……
“唉!”我叹了口气,这要是绑架怎么也不见绑匪,难不成要把我卖去别的地方?脑袋还是闷痛,我欲转身想去洗把脸,霎那间一个黑色的人影在我身后,与屋子一切白色的陈设形成对比,我下意识颤抖了一下,立刻转身面对,整个人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冷汗霎时从后背冒出,是个人,一个男人,面容冷峻没有一丝表情,双手插兜斜靠在墙上看着我,黑色的衬衣外套里面是白色T恤,没有一点褶皱,黑色的牛仔裤松松垮垮的却显得腿笔直且很长,目测这个人有一米八几……
“你绑我到底想干嘛?我告诉你我今天之内不回家我家里人会报警的”,我尽可能的给自己争取安全回家的可能,此时,对面的人动了,缓缓朝我走来,我目光扫射他的身上貌似没有带刀的样子,我缓步靠近床头柜几乎缩进了墙角,我知道,尽管他赤手空拳,我依然没有胜算,他走到我的对面,坐在床头,双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