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檀香和某种奇异的甜腻香味。
木鱼声笃笃地响着,仿佛催眠的咒语,与女人压抑的***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怪诞的乐章。
“住持……这样……真的能驱除邪祟吗?”
藤原惠子断断续续地问道,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疑惑,一丝恐惧,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
王武的手指停留在藤原惠子光滑的脊背上,感受着肌肤惊人的温热和如同受惊小鹿般的微微颤抖。
他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闪烁的光芒,活像一尊悲悯世人的佛像。
藤原惠子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白皙的脖颈,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纤细的腰肢在他手中微微扭动,仿佛一条受惊的蛇,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主动。
“当然,”王武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如同恶魔的低语,在藤原惠子的耳边回荡。
“贫僧自幼修行佛法,岂会骗你?
施主身上被恶灵附身,所以才会夜夜噩梦,贫僧以佛门金刚杵为你开光,不出一个月,恶灵自会消散。”
所谓的“金刚杵”,此刻正抵在藤原惠子的后腰上,随着王武的动作有节奏地律动着。
***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用这种方法驱魔,但她心里倒是不排斥这种另类的“佛理灌输”。
丈夫去世半年,她独守空房,早己如同干涸的沙漠,渴望雨露的滋润。
他手中的动作愈发熟练,女人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房间里的空气也逐渐变得暧昧起来,檀香味也越发浓烈,几乎要将人溺毙其中。
“啊……坊主……我……我感觉……”藤原惠子的话语断断续续,仿佛快要窒息一般。
“感觉如何?”
王武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吐出的热气让藤原惠子的耳根一阵酥麻。
“我……我感觉那恶灵……好像要出来了……”藤原惠子紧紧抓住身下的榻榻米,身体绷得笔首。
“莫慌,施主,”王武低沉的声音如同镇定剂一般,让藤原惠子稍稍平静下来,“贫僧这就助你将它彻底驱除!”
片刻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王武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袈裟,看着面前盘腿坐好,神情略显迷离的藤原惠子,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藤原惠子是附近村子里有名的美人,丈夫半年前意外去世,留下她和一个年幼的女儿相依为命。
最近,她总是噩梦缠身,听人说三日月寺的年轻住持法力高强,便前来求助。
而三日月寺的年轻住持,正是王武。
不知过了多久,王武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缓缓起身,脸上带着一丝红晕,眼神迷离。
“多谢大师……”她轻声说道,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恭敬地放在陆瑾面前。
王武接过钞票,面不改色地塞进袖口,口中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离去后,陆瑾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无奈和厌倦。
他来到大殿内,走到佛像前,点燃三炷香,深深地鞠了一躬。
“穿越到这个世界也有二十多年了吧……”王武心中暗道,思绪飘回到二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他原本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熬夜打游戏猝死后,意外穿越到了这个平行世界的岛国,成为了一座名为三日月寺的继承人。
这个世界与他原本的世界大同小异,最大的区别就是岛国的寺庙文化。
这里的和尚不仅可以结婚生子,寺庙还拥有大量的土地和房产,垄断了大部分丧葬行业,收入相当可观。
王武继承药师寺后,也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每天除了例行功课,就是接待前来祈福的信徒,偶尔还要进行一些所谓的“驱魔”仪式。
这些“驱魔”仪式,其实就是王武利用自己的身份和信徒的迷信心理,进行一些肉体上的交易。
他深知,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信仰早己沦为了一种商品,而他,就是这个商品的推销员。
虽然陆瑾对这种生活方式感到有些不齿,但为了维持寺庙的运转,他也只能选择妥协。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才是第一位的。
“唉……”王武叹了口气,走出大殿,抬头望向天空。
夕阳西下,天空被染成一片金红色,景色美不胜收。
然而,陆瑾的内心却一片空虚。
他渴望更多,渴望更***的生活,渴望打破这看似平静的现状。
踏踏踏!
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大殿的宁静。
两个中年男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脸上写满了惊恐,连基本的礼仪都忘了,活像身后有恶鬼追着。
“法师!
救命啊!
法师!”
王武看向了两个男人,双手合十说道:“两位施主不要慌张,慢慢道来。”
两人扑通一声跪倒,脑袋磕得山响。
“法师!
求您办一场法事!”
王武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内心毫无波澜。
法事?
这可是三日月寺的摇钱树,他接手这破庙后,办的法事比念的经都多。
一场下来,三西十万日元,换算成软妹币也小两万了,足够他潇洒一阵子。
不过看这两个家伙面色惨白,跟死了爹妈似的,这法事估计没那么简单。
“说说看,怎么回事?”
西装革革履,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家伙哭丧着脸:“法师,我们家最近不太平啊!
我们怀疑…是撞邪了!”
另一个男人也跟着猛点头:“是啊法师!
昨天晚上,我亲眼看到我母亲站在我床头,披头散发,脸都烂了!
吓得我差点…差点…”他哆嗦着,似乎连“尿裤子”三个字都不敢说出口。
王武心里冷笑,披头散发,脸都烂了?
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
不会是这两个家伙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吧?
他心里犯嘀咕,嘴上却故作高深莫测:“所以,两位施主想让贫僧做什么?”
西装男连忙说:“我们想请法师去我们家看看,驱驱邪,超度一下亡灵!
价钱好商量!”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打量王武的脸色,生怕这年轻主持不愿意去。
王武摸了摸下巴,这活儿听着有点棘手,但钱应该不少赚。
“行吧,什么时候去?”
“就现在!
法师!
现在就去!”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喊道,那急切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房子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