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同学会上的羞辱
暴雨砸在帝豪酒店的玻璃幕墙上，林默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外卖箱里麻辣烫的热气蒸腾而起，在电梯镜面里映出他湿透的黄色工装。十七楼宴会厅传来钢琴版《致爱丽丝》，那是柳如烟当年最爱哼的旋律。
"叮——" 电梯门开刹那，香槟塔折射的碎光刺得他眯起眼。水晶灯下，柳如烟一袭黑丝绒鱼尾裙，正被陈浩揽着腰肢往主座带。她无名指上的鸽子蛋在林默视网膜上灼出光斑——三年前他送她的银戒，早该锈在城中村下水道里。
"哟，这不是咱们林大学霸吗？"陈浩晃着罗曼尼康帝酒杯，镶钻袖扣刮过柳如烟***的肩头，"听说你在送外卖？正好，把我这双AJ擦干净，小费抵你半月工资。"
哄笑声中，林默低头查看订单信息："陈先生点的特辣脑花，请趁热..."话音未落，红酒泼在工装前襟。暗红色液体顺着"饱了么"logo往下淌，像极了三年前那个雨夜，柳如烟从他自行车后座跳进陈浩保时捷时，校服裙摆沾的泥点。
智能手表突然震动，蓝光在袖口一闪而逝：警告！半径三公里内检测到17个热源，携带M9制式手枪。林默余光扫过宴会厅角落，三个服务生正用对讲机遮挡虎口处的黑鲨纹身——那是东南亚最大暗杀组织的标记。
"哑巴了？"陈浩皮鞋碾上他运动鞋，"当年你举报我家药厂时，不是挺能说吗？"鞋跟重重一拧，林默左手本能地屈起指节，这是他在中东徒手拧断叛军脖子时的起手式。
"够了。"柳如烟突然起身，香槟杯在桌面磕出脆响。她耳垂的蓝钻耳钉晃过林默眼前，那是黑市流通的微型定位器。裙摆翻飞间，林默瞳孔骤缩——她脚踝上方三寸处，有道淡青色淤痕，边缘呈锯齿状，正是黑鲨组织"刑讯椅"特有的伤痕。
手机突然炸响刺耳提示音："您有新的帮买订单，指定骑手林默购买毓婷，送至1709房。"满场嘘声里，陈浩搂紧柳如烟的腰大笑："宝贝你看，当年装清高的学霸，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