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然,在苏家的过往,就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满是灰暗与屈辱。自我有记忆起,父母早亡的我便寄人篱下,本以为血缘亲情是温暖的避风港,可迎接我的却是无边无际的欺辱。
小时候,堂哥们仗着苏家的权势和财富,肆意践踏我的尊严。有一回,我好不容易攒了好久的零花钱,买下一本心仪已久的漫画书,满心欢喜地准备沉浸在那精彩的故事里。谁知道,堂哥苏浩一看到,立刻冲过来,一把夺过漫画书。他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双手用力一撕,书页在他的暴力下纷纷散落。“就你也配看这种东西?穷鬼还想有爱好,真是笑话!”他一边大笑着,一边把碎书页扔在地上,还不忘踩上几脚。我眼眶泛红,愤怒与委屈在心中翻涌,可在苏家的屋檐下,我根本无力反抗。
堂姐苏悦更是变本加厉。在学校里,她就像个小霸王,联合那些趋炎附势的同学孤立我。课间休息时,大家都三五成群地嬉笑玩耍,只有我被孤零零地晾在角落里,默默流泪。回到家,她也不放过任何欺负我的机会。趁我不注意,她会拿着记号笔在我的衣服上乱涂乱画,写满各种恶毒的话语,什么“没人要的野孩子”“苏家的累赘”,让我第二天根本没法穿着出门。伯父伯母对这一切视若无睹,甚至在家族聚会上,公然把我当成苏家的耻辱,说我是他们脸上的污点,让苏家蒙羞。
终于,18岁那年,我凭借着超乎常人的努力,考上了顶尖大学。当我满心欢喜,紧紧握着那张承载着我多年梦想的录取通知书跑回家时,迎接我的不是祝贺与拥抱,而是伯母的冷嘲热讽。“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不过是浪费苏家的钱,你迟早还是要靠我们养。”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不屑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一个令人厌恶的乞丐。
堂姐苏悦更是直接,她几步冲过来,一把抢走我手中的通知书。“嘶啦”一声,那清脆又刺耳的撕裂声,就像一把刀割在我的心上。她张狂地大笑着,脸上的得意劲儿仿佛在告诉我,她就是要把我的希望碾碎。“就凭你也想走出苏家,去外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