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老公在楼上和三个护士小姐姐打扑克,我顶着临盆的痛苦在月子中心一个人守了一整夜。
跨年时分,我腹痛难忍,羊水流了一床。
接到电话的女陪护不情不愿下来给我擦拭身体,香肩半漏,胸口满是用口红画的字符。
小护士娇娇俏俏解释,“嫂子别误会,这是游戏输了的惩罚,等你生完孩子了,让赫哥带你一起玩啊。”
老公摔门进来。
“玩个屁!还怀着孩子呢就流了一床的水,你是有多骚?就这么想要男人?说,是不是背着我偷吃了?那男的可真牛,这都下得去手,恶心。”
他将我锁在房间里,不让人给我送饭,也不让医生护士来给我检查,说是给我点教训。
一周后,他和整个月子中心的女陪护玩了个遍,终于腻了想到了我。
只是等待他的,只有一床的鲜血和一具死婴。
……
羊水破了的时候,老公正和陪护在楼上一起打扑克跨年。
我打了好几遍电话,陪护沈清清才不情不愿打开了我的房门。
“一天天的又是漏尿又是溢奶的,过个年都不安生!这又是怎么了?怎么一床的水?”
我在这家月子中心住了三个月了,主陪护一直都是沈清清。
凭良心说,沈清清的陪护一点也不专业,几乎是什么孕期知识也不懂,服务态度也很差,只是对老公秦赫倒是殷勤得很。
我提出过换陪护,但秦赫只是安慰我说这家月子中心是刚开的,招来的陪护都是这个水平,让我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我没想到,沈清清竟然连羊水都认不出来。
我疼得大汗淋漓,铆足了力气说话,示意沈清清给我叫救护车。
“羊水破了,要生了,快送我去医院!”
沈清清疑惑的看着我,将脸色惨白的我丢在一旁,慢吞吞拿出我的病例册,伸出一根手指一行行翻找着。
“找到了!你预产期还有一个月呢,装什么啊!故意打扰我们跨年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陪护为了照看你,过年连家都回不了啊!打几把牌都要阴魂不散,赫哥摊上你这么个粘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