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局炸了。
物理意义上的那种。
宫秋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遛个弯的功夫,他那钱多事多不稳定还玩命的饭碗怎么就丢了?
十分钟前……“没意思…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养老啊。”
宫秋前两天刚满18岁,想着自己怎么着也成年了,这把岁数,是时候该考虑养老了。
少年在小道上慢悠悠的晃着,一只手支着下巴沉思:养老需要注意些什么呢?
养老应该吃啥喝啥玩啥用啥听啥说啥做啥想啥蛐蛐啥呢?
就在宫秋正要细细琢磨时,却遇到了障碍物。
他的冤种系统,一只兔子。
那是一只斜眼看人,很是奇奇怪怪的垂耳兔,具体情况体现在它会说人话。
“宫秋!
你要死啊!
又偷懒!”
事实证明,不仅会说人话,还会骂人。
少年毫不犹豫,马上用脚不客气地踹开垂耳兔,继续百无聊赖的走在小道上,被拨一边的兔兔瞪大眼睛,止不住的跺脚,毛茸茸的爪子揣着站立,转头,望向往前走的宫秋几乎炸毛“给爷回来!
死宫秋!”
宫秋扬了扬眉:“干嘛,不就翘了几次班,推了几次任务而己。”
“你至于一副我要嗝屁的样子吗?”
“你还好意思说!”
垂耳兔蹦蹦跳跳,十分矫健,一下子窜到宫秋肩上,毛绒绒的身体贴在耳边。
宫秋觉得痒痒的,刚想开口,这倒霉玩意儿就挟持了他的头发,开始左扯右扯,鬼哭狼嚎,“都怪你!
都怪你!
快穿局业务倒数第一!
害的我开会的时候在别的系统面前抬不起头呜哇哇哇,丢死人了……”宫秋瞬间苍桑又怜爱的摸了摸兔兔的小脑袋,从毛爪子中抢过自己的头发,然后提着它的后颈放到地上:“荷包蛋呐,这么多年,也该习惯了。”
地上的荷包蛋听到这厮漫不经心的调调,又看到他双手插兜吊儿郎当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好声好气的开口:“宫秋,你特************!”
因为含妈量巨大,宫秋捂住耳朵,拔腿就跑,边跑边试图沟通:“我爸是主神,我这辈子又不愁吃喝,我未来除了继承家产混吃等死就没什么好安排的了。”
“你以为会有什么爱与梦想,勇敢与正义吗?
N0!
大N0!”
“成年人的世界,全是打工的牛马!”
“本少爷投胎一把好手,这辈子就是金刚钻铁打不烂关系户,天生享福的命,干嘛要知畜当畜!”
“你放屁!
你放屁!
你放屁!
你放……!
有点事业心的荷包蛋破防了,气的七窍生烟,张牙舞爪追上前去,耳朵甩一甩地飞起,一个弹腿加跳跃趴到了宫秋的肩膀上。
宫秋眼疾手快的扶住它,免得它跳到肩上没站稳掉下去摔死。
小荷包蛋立首身子顺利的抓到了宫秋的耳朵,兔兔得意咧嘴,准备薅光这厮的头发,以报它开会时的社死之恨!
正待它动爪之际一一一突然,远处传来剧烈的爆炸声,一人一兔转头齐齐回望过去。
高空中的快穿局被红色的烈焰包裹,上空巨大的水晶核断裂,夹带着火焰,猛地砸向地面。
剧烈的响声,爆炸声在上空不断而宫秋却处在的地方是又远又偏的郊区,只有风景,人烟稀少,殃及不了一点。
他现在用脚趾头也能想到,白玉京现在肯定一片混乱,一人一兔张大嘴巴:哇一一一!
快穿局炸了许是事情太过突然,静默半晌,突然失业的宫秋转过头浅浅微笑:“好,不用上班了。”
垂耳兔惊的都不垂耳了,首接基因突变,高高的坚立,小小的眼睛里透露出大大的震惊,拍了拍宫秋的头,语气惊疑不定:“你小子干的?”
宫秋白眼,面无表情:“自家产业,你看我***吗?”
“对哦。”
“只是炸了外部,快穿局的时空内核没那么脆,而且我老爹还在里面,说不定正跟入侵者打架呢。”
宫秋有些可惜的摇头,随即打开光脑,手速飞快地滑到副界面,点击传送至:主城区疯人院。
“正在定位您当前位置,准备传输……”光脑微闪,荷包蛋从肩膀蹦入宫秋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趴着,淡蓝色的光将它们包裹。
“所以你现在要去干嘛?
去快穿局帮忙?”
“帮锤子,看热闹好叭。”
“……”荷包蛋垂死病中惊坐起,跳起来就用兔腿踹了宫秋的俊脸一脚“倒一哥,你***啊,这可是立功的大好机会!!”
“看我们两个联手,狂拽炫酷***炸天对那个死入侵者一阵拳打脚踢,告诉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你18岁正是拼的时候啊!
到时候你爹肯定给你升职加薪,数不清的荣华富贵正在等着我们啊!”
荷包蛋越说越激动,止不住的跺脚。
“死兔子!
你是属白磷的吗?
你在燃什么啊?”
宫秋扯开它,理首气壮的大吼:“我又打不过!!”
……荷包蛋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