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儿子上学的路上,阳光正好,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可就在我毫无防备之时,几十个大汉突然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他们动作粗鲁,像拖拽一件毫无重量的物品一般,将我硬生生拖进了旁边的小巷里。
接下来的数十个小时,对我而言,简直就是生不如死的炼狱。我遭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身体各处传来剧痛,仿佛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都在被撕裂。最终,我的大肠溃烂,***破裂。当医生一脸凝重地告诉我,我要终身挂粪袋时,那声音如同重锤,将我最后的希望彻底击碎。
老婆叶琪,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她紧紧握着我的手,信誓旦旦地说着要不离不弃,要照顾我一辈子。看着她那悲痛欲绝的模样,我曾满心感动,以为在这残酷的世界里,至少还有她和儿子是我最坚实的依靠。
然而,重症病房外,儿子那带着疑惑的声音,却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我的心脏。
“妈妈,我们的目的是将爸爸的小弟移・植给我亲生爸爸,您为什么还要让那群人这么糟蹋爸爸呢?”
老婆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不把他彻底折磨成残废,万一他发现一切,找你亲爸麻烦怎么办?”
那一刻,我的世界轰然崩塌。我不由得攥紧手心,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唯有眼泪不受控制地无声滑落。原来,这么多年,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儿子不是我亲生的,而她们,甚至还把我的生育功能给了那个野男人。
既然如此,老婆和儿子,我都不要了。从此,我心中只有无尽的恨意与复仇的火焰。
重症病房的门缓缓被推开,发出一阵轻微的吱呀声。老婆叶琪和儿子像是两只急切的小鸟,瞬间飞扑到我病床边。
叶琪泪眼婆娑,声音带着哭腔:“老公,你…… 你一定要坚强啊,我和儿子会一直在你身边陪伴你。”
儿子的声音稚嫩又哽咽:“爸爸,我和妈妈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看着这两人的表演,我心中满是嘲讽。他们的演技可真好,要是去当演员,说不定都能拿奖,可惜了这一身好演技,却用在了欺骗我上。
我眼珠转动,虚弱地盯着儿子布满泪痕的脸。这一看,我才惊觉,他的眼睛不像我、鼻子不像我,全身上下,竟没一处和我相似。若不是我刚才偷听到他们的谈话,恐怕还会被这假象继续蒙骗,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
想到自己被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我的手不受控制地紧紧捏着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嘴唇也止不住地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我们高中的校霸陈明宇走了进来。我记得老婆曾和我说过,陈明宇曾经对她死缠烂打,两人年少无知时,还曾经有过一段。
他抱来一大束鲜花,整个人看上去神情颓废。
“江澈,多年未见,我…… 我没想到再见会是这个惨不忍睹的场景。”
他抬起头,那熟悉的眉眼映入我眼帘,我心中猛地一震。这眉眼,简直和儿子一模一样,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才是我儿子的亲生父亲!
如今的我,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不人不鬼。可他呢,却如此意气风发,还抱着一束鲜花来探病,真是讽刺至极。我死死盯着他的下半身,心中恨意翻涌,我所遭遇的这一切,难道不是拜他所赐吗?
叶琪像是早已习惯般,自然地接过陈明宇手中的鲜花,随手放在我身旁,全然忘了我对花粉严重过敏这件事。
我想开口让他们把鲜花拿开,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出的只言片语,如同破旧风箱发出的声响,微弱又难听。
陈明宇会错了意:“江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