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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28

双胞胎妹妹是天降福星,而我倒霉透顶,被视为灾星。

成年时国师的宝器无意间扫过我和妹妹,照出妹妹周身盈满霞光,而我却黑气缠身。

她们愈发笃定,妹妹就是那个福星,而我会为她们带来灾祸。爹娘嫌我晦气,

要将我赶出家门。哥哥偏心妹妹,不肯承认我,还处处打压我。竹马满心满眼都是妹妹,

在绑匪问他救谁时,毫不犹豫抛弃了我。可他们不知道,妹妹是天生坏种,若不是我,

他们迟早会被妹妹吸走所有气运而死。最后,绑匪挑断我手脚后才发现绑错了人,

我一口气没上来,不小心撞上绑匪的刀,倒霉死了。再睁眼,

我回到了被国师的宝器映照出浑身黑雾的那一天。1澄明的宝器扫过站在一起的我和姜宛晴。

一边如祥云焕彩,一派祥和;一边黑雾缠绕,透着不祥。仿佛割裂成黑白两端分界。

霎时满座哗然。“并蒂双生,一福一灾,果然如此!”“三小姐彩云绕身,定是福星无疑!

那二小姐,岂不就是灾星了!”周遭嘈杂的议论声将我拉回神。我恍然惊觉,我竟然重生了。

抬起头,就看到父亲母亲难看的脸色。

以及哥哥姜少瑾看过来嫌恶的眼神:“我就说她从小霉运缠身,整个人阴沉沉的,

就是个扫把星!”是了,即便没有今日这一出,他们也从来都把我视为灾星。

我和妹妹降生之时,父亲一举高中状元,此后一路平步青云,深受陛下赏识,直至官拜宰相。

就连有早夭之相的哥哥,身体竟也奇迹般地好转。父母看妹妹生来就会笑,

漂亮得像个福娃娃,而我病恹恹的,毫无生气。便笃定了妹妹是为他们带来了福荫。

随着我一日日长大,霉运缠身,他们越发笃定我就是那个灾星。但错了,都错了。

妹妹身上的福气,是掠夺周围人的气运形成。而我身上的霉运,

皆是压制妹妹的灾厄属性和荫庇家人所致。我没想到,我为之付出一切的家人,

会因此而厌弃我。甚至我和妹妹被抓,他们宁愿相信是我嫉妒妹妹,

怕被他们赶出家门而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也不愿相信我。他们救走妹妹,任由绑匪折磨我,

直到我只剩下一口气,才发现,绑匪其实绑错了人。他们的雇主,

原本是要他们去截杀当朝太子的。我一口气没上来,撞到绑匪架在脖子上的刀。

硬生生给自己倒霉死了。这一世,我会收回我的福荫。我且看着,

他们能和妹妹相亲相爱到几时?2“姜大公子说得在理,

只有这灾星才会一副霉运缠身的样子!”“何况这宝器可是丞相大人从国师那借来的,

照出来的是人是鬼那还能有假?”“但话又说回来,这二小姐既是灾星,

那为何丞相一家这些年似乎从未被影响?”“你傻啊,肯定是有三小姐这个福星在,

压制住了二小姐身上的灾厄,才不至于让她为祸他人。”父亲母亲听着众人的议论声,

看着妹妹的眼神越发慈爱,转头却对我冷下了脸:“从你出生起我们便猜到你是个祸害,

如今有国师的宝器为证,我们姜家也留不得你了。”“收拾好你的东西,滚出姜家!

别再留下来祸害人了。”看着父亲母亲仿佛像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心里绵密的刺痛感传来。

我忍不住哂笑。前世乍然听到他们要将我赶出家门,我难以接受,哭闹着求他们不要放弃我,

跟他们解释我不是灾星。他们却觉得我在狡辩,甚至在我和妹妹被绑架后,

还觉得是我存心害妹妹,扬言要让我受到教训,放纵宋衍射杀我。如今我懒得争辩了。

离开姜家也好。往后他们的命运与我无关了。“慢着。”“这么让她走了太便宜她了。

”我猛地抬头,就对上宋衍带着恶意的眼。3“反正留着也是个祸害,

不如把她送去孝敬太子殿下,正好殿下还缺几个药人。齐大人以为如何?”说着,

宋衍直接看向了前来参宴的太子中允齐元明。那是当今太子的心腹。我瞳孔微缩。

传闻我朝太子殿下褚晁身患恶疾,嗜杀成性,以折磨人为乐。宋衍要把我送去,

无疑是想让我去送死。我死死地盯着宋衍冷酷无情的眉眼,攥紧了拳头。宋氏凋敝这些年,

宋衍披甲上战场,几次重伤差点身死,是我不顾性命,去极寒之地采来药草,又以身试药,

才堪堪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我心疼他拿命挣军工,就算折了寿命也要渡运给他,

想尽办法一步步将他推上高位。到头来养出了个白眼狼。我看着对此毫无意见的爹娘,

眼底是幸灾乐祸的妹妹,心彻底沉了下去。齐元明视线在我身上转了一圈又收回去,

笑眯眯地摸了把胡子:“宋将军的好意,下官定会如实禀告殿下。

”许是我渗着恨意的目光太过强烈。宋衍有所察觉,他凑近我,

脸上带着薄怒:“你不该这样看我,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嫉妒宛晴,

为了争夺属于她的宠爱,阻止我靠近宛晴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这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你就给我好好受着。”原来是怨恨我阻止他接近姜宛晴。

我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放心,以后不会了。”这么想拿命去滋养姜宛晴,那就去吧。

4虽然收回了渡出去的福运,但身体这些年亏空得厉害,

那些因反噬而凝聚在我身边的霉运一时还难以消散。被强压着遣送去东宫的一路上事故频发。

行至半路车轱辘突然坏了,好不容易找到修车的小铺,结果老板关门探亲去了。

等到终于把车修好,拉车的马又无缘无故到处乱跑,跑出城郊十里地才被下人艰难地按住。

我第一次如此感谢身上那些霉运。因为这些霉运拖延了时间,让我有机会逃走。但很快,

我就发现我高兴得太早了。这倒霉体质既然能拖延我的时间,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我跑掉。

在第三次被齐元明提溜回去后,他直接把我五花大绑拴在马车里。他面上挂着温和的笑,

出口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二小姐要是再给本官找麻烦,

本官就只能把二小姐的尸体还给相爷了。”我只能暂时歇了心思。进了东宫,

齐元明随意找了间房就把我关了进去。之后一整日,我没再见过一个人影。直到夜幕降临。

房门倏然被推开。门口处蓦然投下一大片黑漆漆的影子。我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

是一个穿着黑色镶金蟒袍的男人。森冷的月光映在他脸上,表情明暗交错。

“这就是相府和将军府送来的人?”他身后的齐元明颔首:“是,殿下。”我心下一咯噔。

这就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太子褚晁。下一秒我的脸被掐住,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男人冷戾的目光寸寸扫过我,仿佛在看什么死物。“没什么稀奇的,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什么垃圾都要往孤这里丢。”“把她直接扔去暗室喂药虫。

”5眼看那些侍卫就要过来将我拖走,我心急如焚,视线落到褚晁腿上,突然想到什么。

“等等,殿下!您身上的头疾,我能帮您治好。”褚晁勾了勾唇,

笑意却不达眼底:“这话倒稀奇,曾受仙人点化的国师都束手无策,

你却大言不惭地说能治好。”我抬起头:“殿下,我只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若是不成,

届时您再处置我也不迟。”褚晁的头疾我听说过。国师曾断言,那极有可能是受人诅咒,

凡物根本无法破解,以他的能力也暂时无可奈何,

除非能找到身负大气运的人愿意为他洗运渡运,消除魔障。既然前世我能渡得了那些白眼狼,

今世也定能渡得了褚晁。即便我最终无法解决褚晁的头疾,一个月的时间,

也足够我另寻他法离开了。闻言褚晁还未说什么,齐元明看了我一眼,迟疑地开口:“殿下,

不过一个月,不如就让她试试?”褚晁深深地看了我半晌,最终松了口。

我也算暂时保住了性命。但奇怪的是,那日后,褚晁没再提起此事,似乎也没有派人监视我。

褚晁若是真受了诅咒,那他身边必有什么东西被用作媒介。我以此为由,四处走动,

暗中记下宫内四处地形路线。走着走着,绕回了原点,我定睛一看,是褚晁的书房。

恍惚间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竟然看到那间书房,透出一股黑气,转瞬即逝。

我下意识抬脚上前,循着黑气的方向推开了书房的门。甫一进去,

我敏感地察觉到一股浓重的压抑感朝我袭来,让我有一瞬间喘不过气来。很快,

强烈的直觉让我注意到被擦拭得干干净净,摆在角落架子上的那个瓷娃娃。

我刚拿起来要仔细端详,身后突然想起一道阴冷的声音:“你在做什么?”我猛地吓了一跳,

手上一松。“啪”的一声,瓷娃娃落到地上碎裂开来。6我一抬眼,就对上褚晁暴怒的脸。

下一秒,褚晁恶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敢碰孤的东西!

去扒他的手想解释:“殿下……那个娃娃……有诅咒……”齐元明视线落到地上的娃娃身上,

挑开碎片,眼神一凝:“殿下!那个娃娃果真有异。”脖子上的力道微松,

我瞬间跌坐到地上。褚晁从地上那堆碎片里翻出一张刻着他生辰八字,直指眉心的符。

他怔怔地盯着那张符看了半晌,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是褚晁母后的遗物。

若不是我无意间砸碎,也许娃娃里藏着的东西永远都不会被发现。

他意味不明地盯着我问:“你是怎么知道那娃娃上的诅咒的?

”我半真半假地回:“殿下应该听他们说了,我是个灾星,

当然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我抬眼,见缝插针一字一顿:“殿下,

我能帮您的还有很多。”话落,褚晁那双幽若深渊的眸子微动。我知道,他听进去了。

7接下来,我帮着褚晁寻找其他被用作诅咒的媒介,难得在东宫过了几日安心日子。当然,

如果不提那些还未消停的倒霉事的话。在经历过翻书架,不小心把整个书架扒拉下来,

直接磕裂了褚晁的桌案;刨褚晁门前那棵桃花树下的坑,结果刨过头,整棵树被挖出来了,

还砸坏了他埋在树下的桃花酒;在厨房灶下徒手掏木时,不小心把手给烫了,

还带出了火星子,差点把厨房给点了……之后。褚晁额头青筋暴起,

似笑非笑地开口:“你这样孤真的很难不怀疑你不是来帮孤,而是来害孤的。

”我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我们倒霉蛋是这样的。”不过好在也不是一无所获,

我还真在这些地方找到了许多被故意放了咒符的小玩意儿。把那些东西清理掉后,

我借着从前为了照顾母亲的身体,特地为母亲去学的针灸给褚晁做了经络疏通。

一开始死活不同意,生怕我趁机谋害他的褚晁,到后面反而偶尔会主动要求我帮他针灸了。

由此可见,还是对他有些用处的。在东宫这段时间,我也时常会听到姜家人和宋衍的消息。

听说姜宛晴偷溜去赌坊,赢了千万两黄金,一战成名。父亲母亲乐得合不拢嘴,

连连夸她果然是家里的福星。不过这事传到宫里,没过两日那些黄金都被充公了。

父亲不太情愿上交朝廷让皇帝看出来了,怀疑父亲别有用心。接连几日,

朝中有人在皇帝授意下开始刁难父亲。尽管如此,姜宛晴也由此名声大噪。再过两日,

又听说姜少瑾和宋衍陪姜宛晴去游湖,果然撞上了绑错人的绑匪,这回我不在,

遭殃的人成了姜少瑾,他被折磨得旧伤复发。宋衍和姜宛晴倒是逃过了一劫。闻此,

我心里冷笑。没有我的压制,姜宛晴的体质已经开始反噬她身边那些人了。我安静地等着,

他们被彻底吸干运气而死的那一天。8褚晁的身体日渐向好,头疾鲜少再发作,

整个人看着也没了往日那副阴沉沉的模样。很快就到了一年一度的秋猎。

往年褚晁都是不参加的,不知是不是人精神多了,就来了兴致。

我跟在褚晁身后隔着远远的距离就看见容光焕发的姜宛晴。因着她的“福星”体质,

多的是人想跟她打交道。除了还卧病在床的哥哥姜少瑾没来,爹娘都来了,

他们跟在姜宛晴身边,喜笑颜开地接受众人众星拱月般的待遇。就连竹马宋衍,人刚到,

下了马就飞奔着朝姜宛晴而去,生怕她被周围献殷勤的公子哥们勾走。

可那些凑到姜宛晴身边的人看不到,他们身上的气运已经一缕一缕离开他们的身体,

被姜宛晴吸收走,取而代之的是星星点点的黑雾。黑雾越浓,他们就会越倒霉,

等到浑身罩满黑雾的时候,他们就离死期不远了。“你不过去跟他们叙叙旧?

”褚晁站在我身后,饶有兴致地问。我摇摇头:“没什么好叙旧的。”褚晁挑了挑眉,

没再说话。褚晁凶名在外,周围人都退避三舍,没什么人敢轻易来触他眉头,我也乐得清闲。

注意到姜宛晴频频朝这边看来的眼神,我不甚在意。秋猎还未正式开始,

三三两两的女子都聚在一起投壶。皇后娘娘会给全投中的女子赏赐玉如意,

我也去试着投了投。果然,百发才勉强中了一次。那厢姜宛晴简直是百发百中,

转瞬就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拿到了皇后娘娘的赏赐。她转头暗含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她身边相好的贵女顺着她的视线落到我身上,不屑地哼笑了一声:“有些人吧,

就是没有自知之明,明知自己是个扫把星,还妄想跟自己妹妹扯头花,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我们宛晴可是小福星,哪是她能比的?”“真是晦气,

太子殿下不仅没杀了这个祸害,竟然还把她给带出来了。”“还别说,她这张脸倒是还能看,

该不会是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爬上太子殿下的床了吧?”9母亲闻言皱起了眉头,

煞有其事地锤了锤胸口:“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我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儿!

”不远处的宋衍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很快就嫌恶地移开了视线。就在那些人越说越过分时,

一道冷戾想嗓音骤然响起:“敢妄议孤,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被皇帝叫走的褚晁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脸色阴沉地扫了一眼场上的那些人。

那些刚刚出声嘲讽的人脸色煞白,立刻跟鹌鹑一样缩了起来。褚晁却不打算就此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