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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14

林然今年21岁,在京华大学读大三,去学校的路上被突然冲出来的货车撞死,

穿越到了民国三年。“小姐,该起床了,今天是六姨娘被抬为正房的日子,

老爷那边催你过去了” 彩陶端来一铜盆温水,来到帐前,轻轻掀开帐子。林然翻了个身,

不耐烦的开口:“她抬不抬正关我什么事?不去”。

彩陶急忙跪下带着哭腔晃着林然的被子哽咽开口:“小姐,老爷命令你必须过去的,

不去不行啊,老爷说不能叫你过去就打断我的腿啊”。林然不耐烦的坐起来,

揉了揉头发:“行了,我去,站起来,帮我穿衣服吧”。彩陶揉了揉眼睛,

喊了门口等待伺候的婆子们:“快进来为小姐更衣”。林然伸直胳膊让侍女穿衣服,

疑惑开口:“彩陶,你说这六姨娘怎么有那么大本事啊,正妻之位空闲那么久,

这个李柔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让林洪海抬她为正妻的?”彩陶低下头为林然系着盘扣,闻言,

头更低了:“主子们的事,我们不敢多问,只是这六姨娘当真有好本事啊。

”林然淡淡看了一眼彩陶,摆摆手,让其他侍女们下去,自己去梳妆台旁洗漱。

林洪海一共有七房姨娘,五个小妾,但是只有一个儿子,加上林然一共三个女儿,

目前府内除了林然,最大的就是三姨娘的女儿正值豆蔻年华,其余几个要么蹒跚学步,

要么呀呀学语。像李柔这样的,没个一儿半女,入府时间不久的被抬为正妻煞是少见。

林然走出房间,院内张灯结彩,处处挂着红灯笼,

一幅喜庆样子似乎感染了院内的侍女侍卫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林然讽刺一笑,

从她穿越到这,已经快三个月了,林洪海的绝情她是看在眼里的,虽然她是魂穿,

但也为原主母亲感到不值。原主母亲陈雅柔本家,曾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富豪,老套的剧情,

陈雅柔为爱执意嫁给林洪海这个穷小子,林洪海倒也争气,靠着陈家,抓住机会,敢想敢做,

扶摇直上,有了当今地位,林洪海发达之后,陈雅柔以为苦尽甘来,

结果林洪海一房一房小妾姨娘进来,生生把陈雅柔气的郁郁而终。林然叹了口气,

望着院内的紫薇树出神,民国三年,传统封建思想仍然根深蒂固,她不能轻易改变,

她只能养精蓄锐,等待时机。林洪海也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富豪,办的喜宴相当热闹,

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也包括她的未婚夫——陈久之,民安政府最年轻的少校。

林然带着彩陶来到正厅,院子里围满了人,林洪海被人群簇拥着,满面红光,

林然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缓缓走过去。“父亲,女儿来迟了,

还望父亲不要怪罪女儿。”林然面带歉意委屈开口“林老板啊,这就是令爱啊,

可真是国色天香啊”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中山装满脸油腻开口。“小女不成气候,

比不过张老板您的千金啊,那可真担得上贵女二字啊”林洪海拱着手笑着开口。

林然知道这个大腹便便的油腻男是谁之后强压恶心笑着开口“张叔叔,您好,

我是林然”“然然啊,如今可有心上人啊,今天来的可都是各方面有头有脸的人物啊,

然然看上谁了跟张叔说,张叔做主,给你俩指婚,哈哈哈”张安山摸着下巴爽快开口。

林洪海闻言面色猛的一变,随机打着哈哈:“张老板,这真是不巧啊,

小女和陈家二子陈久之早已顶下婚约,真是可惜了啊”张安山挑了下眉,

故作惋惜开口:“那实在是太可惜了”。林然不喜欢这种客套场面,提前走了,来到后花园,

林然坐在秋千上,猛的听到后花园的假山后面传来一阵声音,林然提着裙摆,

轻手轻脚地走在后花园的石子小径上。春日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洒下来,

在她月白色的旗袍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陈久之,你当真要娶她?”是个女子的声音,

带着几分哽咽。林然脚步一顿。这声音她认得,是阮家的小姐阮南南,当红歌星,

她虽然与阮南南不算熟识,但也在几次宴会上也打过照面。这位阮小姐生得明艳动人,

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风流韵味,人美是美,尤其是是绿茶功底在陈久之面前拿捏的恰到好处,

怪不得能把陈久之吃的那么死。“南南,你知道的,这是父亲的意思。”陈久之的声音传来,

低沉的声音中带着点无奈,“林家与陈家交好,尤其是林洪海是当今全国首富,

父亲多方面让步,才求来的这门亲事,我推脱不得,更不可能把家族的荣耀弃之不顾”。

“可是...”阮南南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陈久之,突然眼睛一转,

看到躲在假山后偷听的林然,阮南南嘴角微微上扬,委屈开口:“你说过只爱我一个人的,

你也说过你以后娶的只会是我”陈久之将阮南南搂得更紧了些:“南南,我只爱你,

我与她林然不过是因为利益捆绑在一起,可是我心里的妻子始终只有你一个,自从遇见你,

我再也没有对其他人动过一点心思”阮南南嘴角噙着笑,得意的看向林然。

林然看见他的侧脸,那张总是带着冷意对她的脸,此刻却写满了痛苦与挣扎,

还带着一丝心疼。林然冷笑一声,合着跟自己温柔说话也全都是虚与委蛇,林然暗自心想。

林然稍微犹豫一瞬,紧接着,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发,

摇着月牙白色的绒扇缓缓从假山后面走来:“二位可真是喜欢缠缠绵绵啊,

在我林家的地方也敢胡作非为,不把我邻家放在眼里吗?”陈久之脸上猛的一僵,

随即恢复正常:“偷看别人缠绵,林家当真是好家风啊”林然嗤的笑出声,“怎么,

我的未婚夫光天化日之下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就是好家风了?”“姐姐,对不起,都怪我,

是我勾引的久之,我只是太爱她了”阮南南委屈开口。“既然你都说是你勾引她的了,

那就不能怪我了”说完,林然猛的扇了阮南南一巴掌。林然这一巴掌用的力气十足,

手掌心都扇红了。阮南南捂着脸,眼里含着泪,紧紧咬住下唇。

林然就见不得阮南南这副绿茶样子,刚举起右手准备再给她一巴掌,

陈久之突然抓住林然的手腕,“林然,不要太过分”,一字一句开口。

林然刚准备开口说话反驳她,阮南南就拉着陈久之的手:“久之,都是我的错,

你让林姐姐打吧,也好减轻我心里的罪过……”林然不等她说完,直接举起左手,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直接把阮南南打的愣在原地,阮南南反应过来。

刚举起手准备打回去,林然挑着眉看她:“你现在敢还手,

你在你的久之哥哥心里的形象可就没了”。阮南南举着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

陈久之厉声道:“林然,你找死”。林然笑出声:“陈久之,看不惯你姘头受欺负吗?

那你敢打回来吗?你敢拿你父亲求来的婚约开玩笑吗?”陈久之面色僵硬,

咬着牙眼神凶狠的盯着林然。林然接着开口:“陈久之,你想带着阮南南怎么样都行,

随便你,你把她捧红,给她人脉,给她的电影投资,都随便你,但是别带着她晃到我眼前,

我觉得恶心,更何况,我可是真的不介意告诉林洪海,让他取消婚约,我敢相信,

林洪海绝对举着双手双脚同意”。说罢,林然从腰间取下绒扇,

扭着腰宛然一副胜利者姿态朝着阮南南挑眉离开。独留阮南南留在原地咬牙,

阮南南深吸了口气:“久之,没事,再忍忍,

我们的计划很快就成功了”陈久之阴鸷的表情才逐渐缓和。同时心里暗想,

等到事情结束一定不会放过林然。而这边的林然,轻轻摇着扇子,走到大厅,

喜宴已经开始了,林然坐在实木椅子上,葱白的手指拨动着盘子里挑挑拣拣出花生米。

就在林然觉得无聊的时候,李柔穿着大红嫁衣手里端着两杯酒款款走过来,“然然,

我虽然被抬为正妻,但是我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我并不想着取代你的母亲在你心里的位置,

只是希望和你能够和平相处”,说罢,李柔把酒杯递过来一杯给林然。林然挑着眉接过酒杯,

并不着急喝,只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望着李柔,李柔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牵强的挂着笑,

举着酒杯,就要继续开口说话的时候,林然突然喝下去了,李柔见状松了口气也急忙喝下去。

林然曲着手指轻轻敲着实木椅子的把手,脑里思绪万千。说实话,

林然并不知道李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她能肯定一件事:李柔并不想和她为敌。

那么李柔是在示好,还是知道些什么了还是单纯不想与她为敌,林然眼神逐渐危险,

将盘子里最后两粒花生米吃掉之后,轻轻拍了拍手,站起身朝外走去。走到自己院内,

林然吩咐彩陶:“把彩屏叫过来,你去四塘园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彩陶微微弯腰:“是,主子”一刻钟左右,身穿浅紫色袄裙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彩屏走进来,

关上门欠身:“主子,有何吩咐”林然倒了两杯茶示意彩屏坐下,

:“李柔那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彩屏顿了顿:“主子,属下没有发现任何情况,

只是自一个月前开始李柔就突然性情大变,

时不时冒出几句奇怪的话”林然面色猛的一变:“奇怪的话?什么话?

”彩屏犹豫开口:“说什么穿书,还有什么21世纪,具体说的什么属下不清楚,哦对,

还有什么架空,什么跟历史不一样,总之就是疯癫一阵子又突然变成现在这样。

”林然心下了然,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现在不用着重盯张府的人了,

你想办法混到李柔身边,盯住李柔,有什么事一定要立刻告诉我”彩屏点点头,欠身告退。

林然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心里暗想,李柔恐怕和自己一样是穿越过来的,

大概目的应该和自己相同,李柔应该不知道自己是穿越过来的,

否则以李柔一个月就让林洪海抬她为正妻的手段,虽然不会为敌,但最大可能性就是谈判,

怎么可能突然来向她示好。林然有些摸不清头绪。“彩陶,准备一下,我要出去走走”,

林然站起身打开门叫住守在门口的彩陶。彩陶点点头,转身出去安排车子。

林然走在梳妆台前,打开梳妆台镜子后面的暗格,掏出一个红木雕刻的木匣,

打开赫然是一把黑色手枪,林然拿起手枪,塞在腿根处的绑带上,理了理头发,站起身,

缓缓走出去。现在外滩最出名的就是青云街,街道两旁林立着风格各异的建筑,

西洋式的高楼大厦和中式雕刻相互映衬,有轨电车缓缓驶来,车身漆着斑驳的绿漆,

青砖墙的西洋钟表店毗邻着外滩最大的中药店——济世堂林然慢慢走在街道上,

听着街边小贩们的叫卖声,经过“德安绸缎”时,

迎面看到一位身穿月白长衫的青年从怀里掏出一叠报纸。这个青年手指修长,

葱白般的双手透着两分女气,但是散布报纸的动作却透着孤注一掷的狠劲,眼里满是坚决,

雪白的报纸像飞蛾扑火一般扑向人群。“最新印刷的《实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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