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坐在地上,地板冰冷坚硬的瓷砖渗着阵阵初冬深夜的寒气,刺骨冰冷,却丝毫不抵脸颊上***辣的痛楚。
沈沿,我的丈夫,他又打我了。
一
沈沿打我的事情,我早就习以为常。
就像今天。
沈沿从推开房门进来就一直黑着脸,满身酒气,随身还带进一股若隐若现的铃兰香,淡淡的,甜甜的。
是我不曾使用过的甜调香水。
跟我之前在他衬衣上发现的玫红色口红印一样,让我觉得恶心。
我只是说了一句:“我爸叫我们明天回去吃饭,我妈生日。”
起身路过他时,手腕被一股力道狠狠钳住,对方用力一扯,我小腿直直撞上了一旁的实木沙发,踉跄了一下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
很痛。
“林凛,你难道就没有其他话要对我说吗?”
林凛。
我厌恶这个名字。
我面无表情地抬头,对上他猩红的眸子,语气淡漠依旧,“请问我该说些什么呢?恶心?”
他冷笑着扬臂,一巴掌重重地掴在我脸上。力道比以往任何一次的都重,我没站稳整个人跌倒在地。
我瘫坐在地上,地板冰冷坚硬的瓷砖渗着阵阵初冬深夜的寒气,刺骨冰冷,却丝毫不抵脸颊上***辣的痛楚。
我舔了舔嘴角,一股腥甜味蔓了过来。
没多久,楼下大门传来哐当的摔门声。
沈沿又出门了。
我太知道要怎么激怒他了。
二
翌日一早,司机将我送回家,下车,“林宅”两个烫金瘦金体大字赫然出现在眼前,在满墙随风舞动的粉色蝴蝶兰映衬下,尤其夺目。
林宅?
什么狗屁林宅。
鸠占鹊巢罢了。
欠我的,迟早要百倍千倍的还给我。
王妈听到汽车鸣笛声,出来迎我。首先就注意到了我红肿的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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