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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公寓

一支穿云溅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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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穿云溅的《307公寓》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雨下了一整阴沉沉像老天爷故意拿块湿抹布捂着这座城我拖着两个行李箱站在公寓楼抬头看那栋灰扑扑的五层老窗户上全是水像哭花了的房东说地址是“南苑路17号”,我找了半天才在巷子深处发现这地连个路灯都没黑乎乎风吹过时还能听见远处传来的狗断断续像在嚎“林对吧?”房东是个瘦得像竹竿的中年男姓嗓子里总有股痰堵着的感他站在门手里攥着一串钥叮...

主角:缝隙,影子   更新:2025-03-24 12:4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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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一整天,阴沉沉的,像老天爷故意拿块湿抹布捂着这座城市。

我拖着两个行李箱站在公寓楼下,抬头看那栋灰扑扑的五层老楼,窗户上全是水渍,

像哭花了的脸。房东说地址是“南苑路17号”,我找了半天才在巷子深处发现这地方,

连个路灯都没有,黑乎乎的,风吹过时还能听见远处传来的狗叫,断断续续,像在嚎丧。

“林然,对吧?”房东是个瘦得像竹竿的中年男人,姓李,嗓子里总有股痰堵着的感觉。

他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串钥匙,叮叮当当响,“房租我都跟你说好了,一个月800,

便宜吧?不过有条规矩,别碰角落的东西。” 我皱了皱眉,“什么角落的东西?

” 他没正面回答,只是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你住进去就知道了,

反正别瞎动就行。”说完他把钥匙塞我手里,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像后面有鬼追。

我没多想,拖着箱子上了三楼,303室。门是那种老式木门,漆都掉得差不多了,

摸上去满手糙感。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两圈才咔哒一声打开。一推门,

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像地下室里捂了十年的烂菜叶子。我捂着鼻子走进去,开了灯,

黄澄澄的光晕晃得人头晕。屋子不大,一室一厅,家具全是旧的,

沙发上还有几块黑乎乎的污渍,不知道是油还是血。 放下行李,我先去厨房烧了壶水,

想泡个面暖暖身子。窗外雨还在下,哗哗地砸在玻璃上,像有人拿指甲在上面刮。

我盯着水壶冒出的白汽,脑子里还在想房东那句“别碰角落的东西”。

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值钱玩意儿? 水开了,我刚端起壶,客厅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

像什么东西撞在地板上。我手一抖,热水差点泼出来。“谁?”我喊了一声,没人应。

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雨声。我放下壶,慢慢走过去,客厅空荡荡的,沙发还是那副死样子,

电视机蒙着灰,连插头都没插。 “咚。”又是一声,这次更清楚,像从墙角传来的。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角落里有个小木柜,半人高,上面盖着一块脏兮兮的布。我走过去,

掀开布,柜门紧闭着,上面有道浅浅的划痕,像被人用刀划过。我蹲下来,耳朵贴近柜门,

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窸窸窣窣的,像老鼠挠墙。 “妈的,不会真有老鼠吧?

”我嘀咕着,伸手想拉开柜门,手刚碰到把手,又是一声“咚”,这次声音大了,

像有人在里面敲。我猛地缩回手,心跳一下子快得像擂鼓。这柜子看着也就半米宽,

能装下什么活物? 我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又伸手,这次直接拽开了柜门。里面黑漆漆的,

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一股更浓的霉味冲出来。我拿手机开了手电筒,往里照,

柜子里空荡荡的,就一块木板斜靠着,上面全是灰。木板后面,好像有个缝隙,黑乎乎的,

像通向什么地方。 “咚咚咚。”敲击声又响了,这次不是从柜子里,

而是从那缝隙深处传来的。我盯着那黑缝,手电光抖得厉害,心底一股凉气直往上窜。

这他妈是什么地方? 我赶紧关上柜门,把那块布重新盖好,后退几步坐到沙发上,

手心全是汗。雨声还在耳边响,可我总觉得屋子里多了点别的动静,像有人在低声嘀咕,

又像风吹过破窗时的呜咽。我告诉自己是幻觉,可那敲击声一直在脑子里回荡,

像在提醒我什么。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天还是灰蒙蒙的。我睡得不好,

满脑子都是那柜子和敲声。起床后我决定再看看那东西,毕竟大白天胆子总比晚上大点。

我走到角落,掀开布,柜门还是关着的,可那块木板上多了几道新鲜的划痕,

像被人用指甲抓出来的。我愣住了,昨晚我明明没碰它。 “林然,你搞什么呢?

”我自言自语,想让自己冷静,可声音一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发颤。我蹲下身,

手指摸着那划痕,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钻进骨头里。就在这时,柜门突然自己弹开了,

我吓得一屁股坐地上。里面还是那块木板,可缝隙好像比昨晚大了点,黑得像个无底洞。

我盯着那缝隙看了半天,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这后面是不是藏着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可能是好奇心压过了害怕。我拿起手机,又开了手电筒,

蹲在柜子前,慢慢把头凑近那缝隙。光线照进去,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只能隐约看见墙壁的砖缝,粗糙得像被什么东西磨过。我屏住呼吸,把手伸进去摸了摸,

墙面冷得像冰,潮乎乎的还有点黏。我正想再往里探点,手指突然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像块破布,又像……皮肤。 我猛地抽回手,手电筒差点掉地上。那一瞬间,

我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这后面到底是什么?老鼠窝?

还是房东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喘了几口气,决定先把柜子挪开,

看看后面到底有什么。 柜子不重,就是有点卡,我费了点劲才把它拖出来。柜子一挪开,

墙上的缝隙露得更清楚了,不是普通的裂缝,而是一道窄得只能塞进一只手的口子,

像被人硬凿出来的。我拿手电照进去,光线被黑暗吞得一干二净,

只能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低低的嗡嗡声,像风,又像什么东西在喘气。 “林然,

你他妈疯了吧?”我低声骂自己,可脚像是钉在地上,动不了。我盯着那口子看了半天,

最后咬咬牙,拿了把厨房里的菜刀,又找了根晾衣杆,打算捅进去试试。

晾衣杆刚伸进去不到半米,就撞上了什么硬东西,咔哒一声,像敲在石头上。我使劲推了推,

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急促又沉重,像有人跑上来。

我赶紧把柜子推回去,盖上布,假装在收拾行李。敲门声响了三下,我开了门,

门外站着个矮胖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花睡衣,头发乱得像鸡窝。 “你是新来的租户吧?

”她上下打量我一眼,语气不太友好,“我是隔壁304的,叫我王姐就行。” “哦,

你好。”我挤出个笑,脑子里还在想那缝隙的事。 她没笑,盯着我看了几秒,

突然压低声音说:“你是不是听见什么动静了?” 我心一跳,装傻:“动静?什么动静?

” “别装了,我昨晚听见你这屋里有声音,像敲墙。”她皱着眉,语气里带点不耐烦,

“这房子有点邪乎,你最好别乱翻东西,尤其是角落那块。” 我愣了一下,

想起房东那句“别碰角落的东西”,顿时觉得后背有点发凉。“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房子里有什么问题吗?” 王姐没直接回答,瞥了眼我身后的客厅,

嘀咕了句:“以前住这儿的都不安生,你自己小心点吧。”说完她转身就走,

留下一股淡淡的烟味。 门关上后,我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王姐的话像根刺扎在我脑子里,

挥都挥不掉。我回头看了眼角落,那块布静静地盖着柜子,

可我总觉得它底下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雨又下了起来,哗哗的水声砸在窗户上,像在敲门。半夜一点多,我迷迷糊糊刚闭上眼,

突然听见“咚”的一声,又是从角落传来的。我猛地坐起来,心跳得像要炸开。

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手机屏幕亮着一点光。 “咚咚。”这次是两声,

像在回应什么。我抓起手机,开了灯,盯着柜子看了半天。那块布还是老样子,可我敢发誓,

它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动,布角微微抖了一下,像被风吹的。 我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下床,

拿了那把菜刀慢慢走过去。离柜子还有两步远时,敲声停了,

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我的呼吸。我站那儿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掀开了布。

柜门还是关着的,可木板上的划痕又多了几道,歪歪扭扭的,像有人拿指甲乱抓。

我盯着那划痕,手心全是汗。就在这时,柜门突然“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我吓得退了一步,刀差点掉地上。里面还是那块木板,可缝隙明显比白天大了,

黑洞洞的像张开的嘴。我拿手电一照,光线照进去的那一刻,

我看见了什么东西——一个影子,模糊得像团雾,在缝隙深处晃了一下就没了。

“谁在那儿?”我喊了一声,声音抖得像筛子。没人应,只有雨声还在响。

我盯着那缝隙看了半天,心底的寒意越来越重。那不是老鼠,也不是风,那影子……像个人。

我赶紧关上柜门,把布盖回去,连滚带爬回了床上。那一夜我没再睡,睁着眼盯着天花板,

满脑子都是那团影子。第二天早上,我决定去找王姐问清楚,这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早上八点,我敲了304的门。王姐开了门,顶着两个黑眼圈,看起来比昨晚还憔悴。

她一见是我,皱着眉问:“又出什么事了?” “我昨晚看见东西了。”我开门见山,

“角落那柜子后面有个缝,里面有影子在动。” 她脸色变了一下,

沉默了几秒才说:“你看见了?” “对,很清楚,像个人影。”我盯着她,

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王姐叹了口气,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白雾。“这房子以前死过人,

”她说,“就在你那屋,角落那儿。” 我脑子嗡了一声,手脚瞬间冷了。“死人?

怎么死的?” “说是自杀,拿刀把自己捅了。”她瞥了我一眼,“尸体就靠着那柜子,

血流了一地。后来房东把房子收拾了租出去,可住进来的人都说听见敲声,有的还看见影子。

” 我听着这话,后背像爬满了虫子。“那缝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她摇摇头,

“有人说那人死前一直在墙上挖,像要挖出什么东西。房东懒得修,就拿柜子挡着。

”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昨晚那影子。“那你还住这儿?” “便宜啊,

”她苦笑了一下,“忍忍就过去了。你要是怕,就搬走吧。” 我没说话,心里乱成一团。

搬走?我才刚搬进来,钱都交了,哪有那么容易。可不搬,那影子怎么办? 我回了屋,

坐在沙发上发了半天呆。王姐的话像根钢钉,狠狠砸进我脑子里。死过人,自杀,

拿刀捅自己,还挖墙?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我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菜刀,刀刃上有点锈迹,

摸上去凉得刺骨。我突然有点恶心,赶紧把它扔到桌上,擦了擦手。

那天白天我没敢再碰那柜子,甚至连角落都不敢多看一眼。可脑子里老是晃着那影子,

黑乎乎的一团,像在缝隙里等着我。我试着让自己忙起来,把行李拆开收拾,拖地擦桌子,

想分散注意力。可每隔几分钟,我都会忍不住回头瞥一眼,那块布还是老样子,

可总觉得它底下藏着什么。 到了下午,我实在憋不住了,决定下楼透透气。

楼道里还是那股潮味,墙角堆着几袋垃圾,散发着酸臭。我走到楼下,巷子里空荡荡的,

只有几只野猫蹲在墙头,眼睛绿得发亮。我点了根烟,靠着墙抽了几口,脑子里乱糟糟的。

搬走是最好的选择,可钱是个问题,800块的房租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便宜的了。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声咳嗽。我回头一看,是个老头,穿着一身破棉袄,拄着拐杖,

脸上的皱纹深得像刀刻的。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开口说:“你是303的新租户吧?

” 我点点头,有点警惕:“你谁啊?” “以前住过那儿。”他声音沙哑,

像喉咙里卡了沙子,“劝你一句,那屋子不干净,早点走吧。” 我心一沉,又是这种话。

“不干净?怎么个不干净法?” 他没直接答,拄着拐杖往前走了几步,

回头看了我一眼:“你自己会知道的。”说完他就拐进巷子深处,背影晃晃悠悠的,

像个鬼影子。 我站在原地,烟烧到手指才回过神。这地方的人怎么都一个德行,

说半截话吓唬人?我狠狠踩灭烟头,转身回了楼上。可一进屋,那股不安又扑了上来,

像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 晚上七点,天彻底黑了。我煮了碗面,坐在沙发上吃,

可一口还没咽下去,角落里又传来“咚”的一声。我筷子一抖,面条掉在腿上,

烫得我骂了声脏话。我盯着柜子,那块布还是没动,可敲声一下接一下,像在跟我较劲。

“操你妈的,有种出来!”我吼了一声,站起来抓起菜刀,冲到柜子前一把掀开布。

柜门还是关着的,可敲声没停,反而更急了,像有人在里面拼命砸。我咬着牙,拉开柜门,

手电一照,缝隙还是那个缝隙,黑得像个无底洞。可这次,我清楚地看见,那影子又出现了,

比昨晚清晰了点,像个佝偻的人形,蹲在里面一动不动。 我脑子一热,

举起菜刀就想砍过去,可手刚抬起来,那影子突然动了,像被风吹散的烟,瞬间就不见了。

敲声也停了,屋子里安静得让人发慌。我站在那儿喘粗气,手抖得握不住刀,

最后一屁股坐到地上。 “林然,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我自言自语,声音干得像要裂开。

我盯着那缝隙看了半天,最后爬起来,把柜门关上,又拿了把椅子顶住柜子。

那天晚上我没睡,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整包烟。天快亮时,我听见楼道里有动静,

像有人在拖什么重东西。我开了门一看,走廊上空荡荡的,只有304的门缝里透出一丝光。

我敲了敲王姐的门,她开了,睡眼惺忪地问:“又怎么了?” “我看见那影子了,

比昨晚清楚,像个人。”我声音有点哑,“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她揉了揉眼睛,

叹了口气:“进来再说吧。” 我进了她屋,屋子里一股烟味夹着饭菜的油腻味。

她让我坐下,自己点了根烟,慢悠悠地说:“那人叫老张,四十多岁,独居。死的头天晚上,

邻居听见他在屋里喊,说什么‘别过来’,还砸墙砸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房东进来一看,

他靠着柜子死了,胸口插着刀,手上全是血,墙上挖了个口子。” 我听着这话,

脑子里全是那影子蹲在缝隙里的画面。“他挖墙干嘛?” “谁知道,”她吐了口烟,

“有人说他疯了,有人说他看见什么东西。警察来了也没查出啥,就当自杀结案了。

” “那影子呢?我看见的到底是什么?”我盯着她,声音有点急。 她看了我一眼,

眼神复杂:“你觉得呢?住这儿的都见过,有的说是鬼,有的说是幻觉。你信哪个?

” 我没说话,心里像被堵了块石头。离开王姐屋时,天已经亮了。我回了303,

坐在沙发上盯着柜子发呆。那影子是鬼?还是我吓出来的幻觉?我不知道,

可我知道一件事——这房子我不能再住下去了。 中午,我给房东打了电话,说要退租。

他声音还是那副痰堵着的调调:“才两天就怕了?行吧,钱不退,你收拾收拾走人。

” 我没跟他废话,挂了电话开始收拾行李。可就在我拖着箱子往门口走时,

柜子那边又传来“咚”的一声。我停下脚步,回头一看,那块布滑了一半下来,柜门半开着,

缝隙里黑乎乎的,像在等我过去。 我咬着牙,告诉自己别回头,直接开了门。

可刚迈出去半步,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笑,像个男人压着嗓子在笑。我猛地回头,

屋子里还是空的,可那笑声还在耳边绕,像从缝隙里钻出来的。 我拖着箱子跑下楼,

心跳得像要炸开。巷子里还是那几只野猫,盯着我看,眼睛绿得像鬼火。

我回头看了眼那栋楼,三楼的窗户黑洞洞的,像张开的嘴。 那天晚上,

我住进了一家小旅馆,离南苑路十公里远。可睡到半夜,我还是被敲声吵醒了,“咚咚咚”,

一下接一下,像从床底下传来的。我猛地坐起来,开灯一看,床下空荡荡的,可敲声没停,

像跟着我来了。 我盯着床底下看了半天,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敲声还在响,一下一下,

像在敲我的脑壳。我抓起手机,手电光扫了一圈,房间里除了旅馆那张破桌子和椅子,

什么也没有。可那声音就是停不下来,像钉子一样钻进耳朵里。我咽了口唾沫,

壮着胆子喊了声:“谁在那儿?” 没人应,敲声却突然停了。屋子里安静得让人头皮发麻,

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车响。我坐在床上喘粗气,心跳得像擂鼓。那一刻我明白了,

这东西不是房子的问题,它冲着我来的。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退了房,

拖着箱子去了朋友阿杰家。他住城东,离南苑路远得很,

我想着换个地方兴许能甩掉这鬼东西。阿杰见我这副模样,

皱着眉问:“你怎么搞得跟丢了魂似的?” 我没敢全说,只含糊着讲了租房的事,

说撞上怪事搬出来了。他听了哈哈一笑:“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要不去庙里拜拜,

冲冲晦气。” 我挤出个笑,没接话。可心里清楚,这不是晦气,是他妈的邪门。

在阿杰家住了两天,头天晚上还好,没啥动静。可第二晚半夜,我又听见那敲声了。

这次不是从床下,是从墙那边传来的,“咚咚咚”,节奏跟之前一模一样。我猛地睁开眼,

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阿杰睡在旁边,打着鼾睡得跟死猪似的。 我没敢叫醒他,

悄悄下了床,开了手机手电。光扫到墙上,那声音更清楚了,像有人拿锤子在砸。

我贴着墙听了一会儿,敲声停了,可墙面凉得像冰,摸上去还有点湿。

我脑子里闪过303那缝隙,手一抖,手电差点掉地上。 第二天,我跟阿杰说了这事。

他本来不当回事,可看我脸色不对,皱着眉说:“要不我陪你去看看那房子,

到底什么玩意儿跟着你。”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咬咬牙点头了。甩不掉就面对,

总不能一辈子被这东西缠着。 下午三点,我俩回了南苑路。那栋楼还是老样子,

灰扑扑的外墙爬满了裂缝,像张破脸。上了三楼,303的门半掩着,房东估计还没租出去。

我推开门,屋子里一股霉味扑鼻,那柜子还在角落,布滑了一半下来,露出柜门上的划痕。

阿杰皱着眉四处看了一圈:“就这破地方?你说有鬼?” “不是鬼,是影子。

”我指着柜子,“就在那后面。” 他撇撇嘴,走过去一把掀开布,拉开柜门。

缝隙还是那个缝隙,黑得像个洞。我拿手电照进去,光线刚扫过去,阿杰突然“哎哟”一声,

捂着手退了两步。我一看,他手指上有道血口子,像是被什么划的。 “***,

里面有东西!”他骂了一声,血滴在地上,红得刺眼。 我心一跳,赶紧拉着他往后退。

可就在这时,那敲声又响了,“咚咚咚”,从缝隙里传出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响。

我盯着那黑洞,手电光照进去,影子又出现了,还是那团模糊的人形,蹲在那儿一动不动。

“看见没?”我声音抖得像筛子,指着那影子给阿杰看。 他眯着眼看了半天,

脸色有点白:“这他妈什么玩意儿?” 还没等我答,那影子突然动了,像被扯开的布,

朝缝隙口扑过来。我俩吓得连滚带爬往外跑,门刚关上,里面传来一声闷响,

像什么东西撞在门上。 下楼时,阿杰腿都软了,靠着墙喘气:“林然,你惹上什么了?

” “我他妈哪知道!”我吼了一声,心里的火和怕混在一起,烧得我脑子发懵。

那天晚上,我俩没敢再回去,找了个网吧窝着。阿杰的手包了纱布,盯着屏幕一句话不说。

我抽着烟,脑子里全是那影子扑过来的画面。它不是幻觉,也不是鬼,它像活的,

像要从那缝隙里钻出来。 半夜两点,我实在忍不住,给王姐打了个电话。她接得挺快,

声音哑得像没睡醒:“又怎么了?” “那影子不是鬼,”我压低声音,“它动了,

像要出来。”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她才说:“你回过那屋了?” “对,下午去的。

” 她叹了口气:“你不该回去。那东西……它认人。” 我脑子嗡了一声,手一抖,

烟掉在地上。“认人?什么意思?” “老张死前也说过这话,”她说,

“他说墙后面有东西认得他,要找他回去。后来他就死了。” 我听着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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