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明生。
三年前的一场车祸，使我的妻子下半身失去知觉。
从那之后，妻子每天坐在轮椅上浏览交友网站。
她点开一个头像，微笑着问我：“这个不错吧？
今晚约她，还是老规矩：吃饭，上床，不留感情。”
我咬着牙，忍住骂人的冲动，僵硬地答了一句：“好。”
01清晨，天还蒙蒙亮，我醒了。
不是被闹钟叫醒的，而是那熟悉到让我心疼的声音——轮椅压过地板时的“咯吱咯吱”。
起床，穿鞋，拖着比头还重的身子往书房走。
推开门，我看到了妻子林佳慧。
自三年前的那场车祸后，她的腰部以下就再也没有知觉了，可她还是把自己打扮得很精致。
她坐在轮椅上，背挺得笔直，手里捧着一支眉笔，正细心地描眉。
镜子里的她脸色苍白，却涂了点淡淡的唇彩。
“阿生，进来。”
她转过头，朝我招招手，笑得还是那么美。
她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是最近流行的交友网站的页面，也可以说是约Pao网站，一排排女人的照片像商品一样整齐地摆在那里。
“来，坐下。”
她指了指轮椅旁的椅子。
“今天，我们挑谁呢？”
她抬起手，轻轻划过屏幕。
那些女人的照片快速滚动。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随你。”
我扯了扯嘴角，根本没有看电脑屏幕。
“‘随你’可不行啊，老公，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会介意的，现在我不能陪你，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只要你。。。”
“不主动联系，不跟同一个人约会两次，不动真感情。”
我机械地重复着，“我知道的老婆。”
“很好。”
老婆满意地点点头，眼角的笑意加深了一点，“那就她了。”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不让自己骂出声。
这让很多男人都羡慕的事情，却让我感到压抑，因为我真的很爱她。
可她就是这样，平静，温柔，让人根本气不起来。
老婆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了几下，给对方发了信息，随后转向我：“你还愣着干什么？
看看人家的兴趣爱好，多了解了解。”
我不动声色地往屏幕上扫了一眼。
她的简介里写着：喜欢看悬疑小说，爱下厨，讨厌嘈杂的地方。
我皱了皱眉，喜好竟然跟老婆一样？
“挺好。”
我尽量让自己说得随意。
“是吗？”
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