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踏马地脑袋有包,艹…… 禁言24小时哔——哔——季沐之目前处于高铁服务中心,看着人来人往,心里烦躁的很,这次并没有像每次重来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在候车座位上,而是快步走向洗手间。
他用冷水冲完脸,双手扒在洗手池旁,俯身仰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心情冷静了一下,季沐之准备要走。
“外面有人吗?
可以给我点纸吗?
救救急”厕所里一道少年音传了出来,焦急些许,带些不好意思。
季沐之停顿了一下,随即转身离开,走出厕所,又停了一下,转身回去。
“可以,等我一下”“谢谢”里面的声音相比之前,小了许多,甚有感激,不好意思却压住了头。
“嗯”季沐之回了一声,转身出去,买了一包纸,回来了。
“你在哪?”
“我在这”季沐之随着声音的方向,将纸从门下面递了进去,一只修长雪白的手接了去。
“谢谢”声音听着羞涩。
“嗯,没关系”季沐之转身离开了。
余子橙炸炸呼呼地性子,经常丢三落西。
刚进高铁站,余子橙把行李全部丢给朋友,急急忙忙地跑进洗手间,冲进厕所。
结束,到处摸纸。
“啊,我不是记得带纸了吗?”
不行,要给叶婷打电话。
“啊,我的手机”余子橙窘迫。
余子橙做了超级久的心理准备,呼了一口气,问了一下,以为没人搭理自己,不久有个人说了一句,可以,还让等着他。
男人的声音,听着是个少年音,却有一股不属于少年的沉稳。
后续,男人走了,余子橙上完厕所,出去洗手间,洗了洗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的跟猴***一样。
余子橙安慰自己,没事哒,没事哒,出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算老几?
(´Д`)季沐之回到座位上,拿出手机,改签了一下行程。
他回想着上一世发生的事,或许换一个方向做任务,进度会更快些。
这次,他想从季海川的朋友入手。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你们好列车前方到站是青树南站……季沐之来到了季海川的老家,青树市。
他记忆里,关于描绘青树的词句并不多,而且仅仅的几句,也来源于小时候父亲与母亲的一次激烈的吵架。
“我早就不应该去青市”母亲崩溃地大叫。
“哈哈哈,对啊,谁让你去的,这就后悔认识我了”父亲还在那里高高在上地激怒着。
“***,***,是你,是你当初不择手段的把我迷晕,是你害了我,是你和你的那些***们一起设计害我”母亲己经崩溃地上手要打父亲。
“对,就是我,又怎么了?”
父亲也上手和母亲殴打起来了。
季沐之上去要拦,结果被一巴掌扇晕到地上了。
他醒来,家里一片狼藉,父亲压着母亲的身子,狠狠地指着。
“那又怎么了?
现在,你和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别想着上杆子犯贱。
把地打扫了,别被别人看见。”
父亲站起身,转身出去,这一走,大半个月都没有回来。
而母亲看见地上的一个己经被摔的破碎不堪的相册框,拿起来,也不管手被玻璃渣伤的如何,只是一心地把里面的相片拿出来,撕碎,狠狠地丢在地上,摔门进了卧室,也至此,病了大半个月。
季沐之收拾了残局,将那个相框偷偷地藏起来。
……季沐之至今记得相框后面的一小行字“青树市太阳小区大树小关口”……季沐之一路坐车,窗户外面的高耸入云的大厦慢慢褪去,***出这个城市最初的样子——稀稀松松的人群,他们步伐慢悠,笑容满面,偶尔路过一个街道,里面挤满了人,他们互相买着物品,声音喧闹,充满着人间烟火的气息。
季沐之下了车,问着路,每个人都很热情地指着方向。
季沐之走到某一处,眺望着远方。
那里有一棵百年大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像一个威严的巨人,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季沐之来到树下,几个老人都躺在摇摇椅上,于那阴凉处,躲热,闲聊。
“老人家,我请问一下周围,曾经有住着一个名为季海川的人吗?”
季沐之微微欠身,礼貌询问着眼前地几个老人。
“有啊,那可是个有了爹忘了娘的主”一个大爷在那扇着风扇,拿腔拿调地讥讽了一下。
“那可不得了,当初,找了有钱人的小姐,把他的亲爹,亲娘一脚给踹了,要不是老两口有一点积蓄,现在都快饿死了。”
另一个大娘也来劲了,句句道着季海川所犯的罪行。
“可不是吗?
害怕他的老父亲,老母亲找上门,挂了他的面,找了哪家有钱人的小姐不说,以后去哪也不说。
这白眼狼后面还换了电话,是彻底地不管他的老父亲,老母亲了啊”另一个大爷气愤地,感觉如果这是他的儿子,他一定要打断腿。
一个婶儿瞅了半天季沐之,起身,赶紧将说话的大爷给拍了拍,走近,面容和蔼地看着季沐之。
“你是季海川的儿子吧。
哎呀,这小模样和当初的季海川真像啊!
别听他们胡说,一个个听风就是雨地,嘴巴里没个把门地”婶儿说。
听了这话,大爷翻黑的脸一下变的煞白,摇扇“啪”地掉落到地上,整个人翻倒在地,赶紧爬起来,拿起摇扇“哈哈”地扇了两下,说家里突然有急事,先回去了,然后,赶紧抬着摇椅回去了。
剩下的人脸色发青,面面相觑,也哈哈笑着说家里有小孩儿,不放心,先回去了。
婶儿笑笑,与季沐之交谈了许久。
……到达目的地,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具有陈旧气息的二层小木屋,自带一个小院子,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小花盆,可惜全是枯败的花朵。
“大川爹,大川娘,有人来看你们了”婶儿在外面喊道。
“啊,谁啊”里面传出一个苍老无劲地老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