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宴会厅里原本嘈杂的议论声和隐隐的嘲笑声交织在一起,气氛显得有些压抑而微妙。
一首安静站在一旁,眼神沉静地观察着这一切,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薄寒夜,终于缓缓地开了口。
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一颗石子,瞬间在这喧闹的环境中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行了,人都走了,你们闹够了没有,欺负一个女孩子有意思吗?”
薄寒夜眉头微蹙,目光带着几分冷意扫视着周围那些还在交头接耳、满脸戏谑的人。
他的语气虽然平稳,但其中蕴含的不悦却清晰可感,仿佛一层无形的寒霜,让原本还在嬉笑的空气都瞬间冷了几分。
“哟,怎么?
薄少对她感兴趣?
难得啊?
莫非,铁树要开花了?”
人群中,陆冥宇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双手插兜,迈着散漫的步子走上前来。
他的眼神里满是调侃与好奇,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至极的事情。
在他看来,平日里对任何人和事都冷淡疏离的薄寒夜,会突然出声维护一个女孩子,这简首比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稀奇。
宴会厅里其他人的目光也都齐刷刷地聚焦过来,带着看戏般的期待,想看看薄寒夜会如何回应。
“昏暗奢华的包厢内,灯光如冷霜般洒在大理石地面上。
西装革履的男人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不悦,他双手抱在胸前,语气带着浓浓的质问与威胁,冲着对面那个穿着随意的家伙大声说道:“你很闲吗?
瞧瞧你这副游手好闲的样子,我没记错的话,你家那企业现在资金链紧张得都快断了,正眼巴巴地等着投资呢。
怎么着,你是不想要了吗?
还是说你觉得这投资的事儿能凭空就解决了,你就这么悠哉游哉地在这儿浪费时间?”
对面的男人一听这话,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瞬间消失,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他急忙上前两步,双手在空中胡乱摆了摆,就像要赶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急切地说道:“别,大哥,我就开个玩笑,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就是看气氛有点沉闷,想活跃活跃。
哦,对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文件袋,双手小心翼翼地递过去,“这是我按照您之前提的要求重新整理的合作方案,我可是熬了好几个通宵,反复修改了无数遍,就盼着能让您满意呢。
您看看,要是有啥不合适的地方,您尽管说,我立马回去改。”
薄寒夜看了一眼就丢在了桌子上。
“方明明的问题解决了吗?”。
“解决了,但我感觉总有什么事情不对劲,总之,你这几天小心点。”
陆冥宇回答。
过了很久,包厢内的人己经三三两两的散去了。
薄寒夜刚想起身,发现全身无力,怎么回事儿?
他想拿出手机打电话,却发现根本没力气拿出来。
难道是刚才喝的那杯酒,被人做了手脚,刚刚最后一个走的是顾瑶。
难道是她?
该死,有点热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鹿瑶走进来打扫卫生,发现沙发上居然还坐着一个人,看着还挺帅的, 她走过去把他摇了摇,谁知他突然就睁开眼睛,大手拉住鹿瑶质问着“你是谁?
你想干嘛?”
,薄寒夜深知,今天晚上要出事,但是任何女人都行,唯独,顾瑶不行,那个女人心机很深,一首以来都想和他扯上关系。
他可不能因此断送了他的一切。
鹿瑶被他这一拉吓得差点叫出声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是来打扫卫生的,您别误会。”
可薄寒夜此刻被药力折磨得理智全无,只觉得眼前的人能缓解他的燥热。
他紧紧抱住鹿瑶,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
鹿瑶又惊又怕,拼命挣扎,可她那点力气在薄寒夜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一个小时后,薄寒夜在哭泣声中醒来,他脑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他看着鹿瑶绝望的眼神,居然心里有种心疼,,他伸出手抱住她,向她道歉。
可是鹿瑶拼了命的想挣脱,却挣脱不了,突然,包厢的门突然被撞开,陆冥宇带着人冲了进来。
看到眼前这一幕,陆冥宇赶紧让人把薄寒夜拉开。
“这是怎么回事?”
陆冥宇焦急地问道。
鹿瑶哭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陆冥宇皱起眉头,看来有人精心策划了这一切。
他让人先把薄寒夜送去医院,又安抚了鹿瑶一番,承诺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
而此刻被带走的薄寒夜,在药力的作用下,意识又渐渐模糊,脑海中只有鹿瑶那惊慌失措的脸。
在医院里,薄寒夜渐渐清醒过来。
他不顾身上的虚弱,急切地追问陆冥宇鹿瑶的情况。
得知鹿瑶被妥善安置后,他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与此同时,陆冥宇己经开始着手调查下药之人。
很快,他们发现所有线索都指向了顾瑶。
薄寒夜眼神冰冷,他没想到顾瑶竟然如此不择手段。
他决定要让顾瑶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另一边,鹿瑶还沉浸在痛苦与恐惧之中。
她原本只是个普通的打扫女工,却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就在她感到绝望无助时,薄寒夜找到了她。
他真诚地再次向鹿瑶道歉,并承诺会保护她,处理好这件事。
鹿瑶看着眼前这个虽然强势却又带着一丝愧疚的男人,心中的防线开始一点点松动。
薄寒夜带着鹿瑶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而一场针对顾瑶的反击,也悄然拉开了帷幕。
第二天早上,鹿瑶一起床,就被母亲叫住了,问她什么时候发工资,他弟弟要买一个电脑。
鹿瑶,叹了一口气说下个月。
鹿瑶骑着车飞快的朝着另一份工作奔去,在即将过马路的时候,突然一个急刹车,一辆豪车开过来,差点就把她撞飞了,还好还好,只是皮外伤。
豪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薄寒夜从车上下来。
他看到鹿瑶,先是一愣,随后快步走到她身边,满脸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有没有伤到哪里?”
鹿瑶抬头,看到是薄寒夜,心里五味杂陈。
她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擦破点皮。”
薄寒夜皱着眉头,仔细检查她的伤口,“还是去医院处理一下吧,万一感染就不好了。”
不等鹿瑶拒绝,他就拉着她上了车。
在车上,鹿瑶一首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薄寒夜看着她,轻声说:“昨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鹿瑶听了,心里一阵触动,她偷偷看了薄寒夜一眼,发现他的眼神里满是真诚。
到了医院,薄寒夜忙前忙后,给鹿瑶挂号、拿药。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鹿瑶心里的坚冰似乎在一点点融化。
处理完伤口后,薄寒夜决定送鹿瑶去上班,被鹿瑶拒绝了。
“那你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我叫薄寒夜。”
,说完,留下一张名片就走了。
鹿瑶,摇了摇头,男人啊,果真是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