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我找到了一本书!”
空荡荡的李家大院,此刻只剩下长五岁的李定鸿及8岁的妹妹李诗雅,两人早己脱下绸衣,换上了粗麻布制成的衣服,此刻正在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去投奔一位远在涯州的亲戚。
“你又贪玩了,这书封面写的什么歪七扭八的字,里面也是,看都看不懂,有什么用?”
李定鸿接过李诗雅递来的书,随手翻了几页,就扔进了包裹里,今天下午就得离开这生活了十几年的李家大院带着最后的七十八两银子,走了,没有一丝留恋。
“哟,小鬼走了。”
看到两人走出李家大院,负责李家灭门案的黎驰走上来,摸了摸他的头,送给他通关文碟以及三十两银子,说“拿着这些走官道,会安全些。”
“谢谢黎大哥!”
看着李定鸿和李诗雅,黎驰弦不免有些心痛,这么小的两个孩要独自走三千多里到涯州去找一位素来谋面的远房亲戚,但自改处小境己烦得他无力再管更多的事,更何况那位亲戚己经来信,表示愿意收养“再见了,黎大哥。”
“嗯,再见,一路顺风。”
一路上,风吹雨打,首至涯州,银子早己花光,二人又渴又饿沿路乞讨打听,终于是打听到那远房亲戚在哪了。
“哦,你讲那疯子啊,现在在那集市上卖酒呢。”
一位老妇人说,顺着妇人的指引,二人来到村市,见到一位身穿破旧道服,身体消瘦,皮肤松弛满脸皱纹的人,此刻地正在■一人争执“我这酒,可是上等丹米酒,足足发酵了九九八十一天,酒香西溢,一两银子一壶,一点都不贵。”
“唉,你这酒用的都是大米,不过几女钱,今日却要我一两银子,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李定鸿走了过去,喊道你就是李太癫吧!”
“你是哪家的娃娃,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李定将那封信递了过去,李太癫看了一眼,皱了一眼递回去说“你这娃娃我从小卖酒为生甚么时候上过学?
应该是找错了。”
看到如此,李诗雅不免急起来,但李定鸿对她说“没事,他若敢不认,我们就赖着他!”
这时,李太癫突然面目拧,头转了360°,那买酒的客人一看,看拿起酒哼着小歌走了。
“哥,他是不是没给钱?”
“确实没给。”
这时,李太癫用一种从未见过他们、不同于之前的语气问“小娃娃,你们是谁?
我记得我不是在道观里睡觉吗?
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李定鸿将故事的前因后果和李大癫说了,又把那封信递给了他,这次的回答与之前又不同了起来“唉,我从小随父母生活在道观,虽识得几个字,但并不会酿酒,并且从来听过什么亲戚,你这信字迹和我也不一样,估计是同名之人,但这整个涯州,也仅只有我这一个李太癫,这就奇了怪了,我问你,你们当真是从中原来的?”
二人点了点头,并拿出了一路上庇佑他们的通关文碟。
“算了,佛祖说过,一切皆是因果,我们三人即然有缘,你们就且随我上山吧,但可不是享福,到了山上,我教你们道法,我也好有两个人等我这把老骨头死了把我葬了。”
虽然这远房亲戚疯疯癫癫,但至少有了下落,到了山上,见道观还算干净,李太癫把他们叫到一座有着七八个身体的雕塑前,说“这是掌管人的灵魂的神,名叫“歧趔”,只要信了它,你们的灵魂就不会被恶鬼从你们的身体拉出来,拉,跳跟我念止呀支,列走魂,安身防鬼来拉魂,····.”“止呀支,列走魂,安身防鬼来拉魂·.··天色也不晚了,赶紧嗑几个头我带你们去睡的地方,吃完饭后先去瞧觉,明早再教你们道法对了,以人后叫我李叔就行。”
“好!”
第二天,李定鸿发现李太癫手里拿着猎弓,背着箭筒,问“李叔,你这是去干嘛?”
“李叔?
小娃娃你父母呢?”
“?
你不是说要教我们道法吗?”
“道法?
我不是·······李定鸿!
昨晚干啥去了!”
定鸿惊醒,发现自己穿着件红色的衣服,抬头看到正台上的陌生人,周围群跟自己同龄的人正在看着自己,突然不知仇东西飞了过来,正中他的额头,倒地。
“小娃娃,你快快醒啊,可别吓我啊!”
水从李定鸿嘴里灌过进去,将他呛醒。
“哎呀,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你李叔你·····”李太癫的脑子突然旋转了360°“哎,小虫娃娃,你怎么跟我上山了?”
上山、猎弓、酒,还有··还有·····还有歧趔!
对,歧起!
李定鸿感到颈子似乎转了一下。
过了几周,李定鸿和李诗雅己完全熟悉了在涯州的生活,那疯癫癫的李叔虽然颈子每转一次,就会像换了个人似的,但管换成什么样,对他们都不错,但令定鸿失望的是,李叔仙乎把教他学道法的事忘了,后来,李叔突然一脸神秘莫测的要教他学上古文字,并拿出了一本专门指导学习上故文字的书,送给了他,李定鸿发现,这上古文字和之前姥妹找到的书字一模一样,经过查终于得知那本书的名字-《大道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