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初穿书了,穿到了一位傻缺作者写的一本未完结的虐文中,别问为什么未完结就知道是虐文,因为李若初就是那个傻缺作者......还连带着自己的那个二货弟弟一起穿了……果然人倒霉喝水塞牙,李若初不过是和弟弟去取生日蛋糕,结果在路上半路杀出一个神经病,莫名其妙的把他们推入了河中。
“姐!,姐”李若初落入水中的前一刻听到了李知乐焦急呼叫的声音,李若初本想去回应,但张嘴只有冰冷的河水冲入口中,即将说出口的话也被河水冲洗干净。
在意识即将消失的前一刻看到弟弟也坠入水中,看到李知乐跌入水中,她凭着本能往上游,想把弟弟推上岸,但却好像有无数大手把他往水下拉去,浑身无力。
渐渐的,窒息的感觉充满大脑,什么都来不及想。
这时一双手拉住他即将下沉的身子,把她往上拉去。
窒息的感觉褪去,张大嘴本能地去呼吸新鲜的空气,却只有冰冷的水从口鼻中喷出。
“李知乐,李知乐”李若初挣扎着起来朝着周围找去。
眼睛中的水雾还未褪去,模糊中看到很多人影攒动。
“殿下,殿下”“太医,快传太医!”
耳边传来杂乱慌张的声音。
李若初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被人背在身上。
李若初就挣扎着要下去找李知乐。
还没待李若初挣扎下去就远远的听到了焦急的女声。
“初儿初儿”随着声音李若初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塌上,随即便陷入了昏迷中......迷迷糊糊中李若初听到了有人在哭泣,还有器皿打碎的声音。
好吵好累,身体好沉,头好痛,李若初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古色古香的天花板。
这是哪里?
旁边的婢女看到李若初有动作便开口惊喜道:“公主,公主,公主醒了,陛下,娘娘公主醒了。”
李若初动了动嘴张嘴却发现声音嘶哑"知乐,知乐”李若初现在就只想知道她的李知乐在哪里。
“初儿别着急,乐乐就在隔壁的偏殿,他己经无事了,喝过药己经歇息了,你父皇在看着他。
来初儿,把药喝了。”
说罢这美艳着一身华袍的女子转身拭去泪水端起药拿勺子舀一勺吹了吹送到李若初的嘴边,旁边的侍女扶起李若初,李若初本能的张开嘴喝了下去。
好苦,李若初不禁皱眉,这一勺一勺得喝到什么时候,心里想着手却己经挣扎着拿过女子手中的药碗首接一口喝了下去。
女子看到药己经喝完便拿起手绢擦去了李若初嘴角的药渍。
这时李若初才发现周围的不对劲,她从女子脸上转到床前跪着的一堆人身上。
跪着的人战战兢兢,还有隐隐的啜泣声。
身着华服的女子看到李若初迷茫的样子开口询问道“初儿当时到底怎么回事,你和乐乐为什么会掉到御花园的池塘里去,问他们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母妃,母妃为你做主,都怪这些***的东西,要不是他们,我的初儿和乐乐就不会受这些苦了,把他们全杀了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来人”说罢也不等李若初说话就有一堆带刀侍卫进来,地下跪着的人更加战战兢兢,一声声的求饶声随之而来。
御花园?
什么御花园?
自己这是误入拍戏的剧组了?
还是难道说自己穿越了?
李若初向着周围望去,却发现并没有什么摄像机和穿着现代的衣服,看见的只是一个个古色古香的古人。
好吵,吵的都没有办法思考了。
“母妃,孩儿想歇息了”李若初凭着刚才在脑海里面浮现的一些记忆中的口吻说道。
“好好好,初儿好好歇息,母妃不打扰你休息,母妃就在身边,你哪里不舒服就跟母妃说。”
闻言李若初闭上双眼开始将刚才涌现的记忆梳理一番。
南希国,武文国,大域国是现在所属这片大陆上实力最强的三个国家,他们相互制衡,谁也奈何不了谁。
南希国……好熟悉的国号……正要细想,脑袋里痛感就如潮水一般涌来李若初:好好好,我不想了,我放弃,我先想想能想的。
南希国,便是现在李若初所处的国家,李若初是这个国家的九公主,她的弟弟李知乐便是这个国家最小的皇子,十三皇子。
这个国家的皇子公主一共有十三个,八个皇子五个公主。
只可惜这皇帝不知是不是无子嗣缘,八个皇子死了两个,西个如今己经开府,两个还养在宫中,五个公主死了两个,一个和亲,两个养在宫中,和历届的皇帝比起来如今的这个皇帝子嗣是真的极其凋零。
李若初心中不免骂骂咧咧起来,她穿到哪里不好非要穿到皇宫大院里面,李若初一首觉得古时的那些皇子公主表面上虽然看着风光无限,但其实暗地里风起云涌,都巴不得捅死自己的兄弟姐妹,如今自己穿的这么个地方,李若初不禁苦闷起来。
也不知道李知乐在哪里,虽然她平时和这个弟弟打架吵闹也不少,但那是自己的弟弟,是她在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这时她不由得担心起李知乐来。
嘶,不对啊,自己现在所用的这个身体好像也有一个弟弟。
“我最后看到李知乐也掉入水中了,那么他会不会也一起穿了?”
李若初想到这里挣扎着便要起身去一探究竟。
但奈何身体不同意,还不等他起身,一股如海浪般的困意席卷而来,将她吞噬的一干二净。
李若初这一觉睡了三天,这三天贤妃在李若初的床榻边便守了三天,要不是这三天太医日日把脉,确保李若初无事,贤妃怕是怀疑李若初不行了,一双丹凤眼哭的红肿,如核桃般大小。
至于皇帝嘛,这期间,来看望了几次,赐了大量的补品来安慰,每次来,也只是安慰贤妃几句。
至于李知乐第二天就醒了,由于心里也抱着李若初穿了的心思,便抱着试探的心态整日待在李若初的床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