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段谨结婚后不久,他破产了,欠了很多钱。
为了帮他还债,五年来我拼命打工,生病不敢去医院。
即便是怀孕也坚持送外卖,最终累得流产。
等我醒来,却看到他陪着他的初恋产检,神情焦急地告诉医生:“用最贵的药,不用担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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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走出急诊室的门,就听到两个护士讨论:“那个男人又陪他老婆来检查,每次产假都陪着,药用最好的,病房也要最好的。”
“有钱又宠妻,这种好男人已经不会流入市场了。”
身体的不适让我只能先靠着墙休息片刻,视线也顺着她们看过去。
“你不是出差了吗?”
我顾不上疼痛,径直走到了男人面前。
她们讨论的好男人,竟然就是我的丈夫。
他掩饰不住的慌张,眼神不住地飘向身后的诊室。
我想快步进去,段谨眼疾手快将我拦住,有些生气地皱眉: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送外卖吗?怎么会在这儿?”
我怎么会在医院?
怀孕之后,我总是头晕,之前在家里也晕倒过一次。
他此刻没有关心我的身体,没有关心孩子,开口便是质问。
“你在跟踪我。”然后轻易下了定论,语气里带着责怪,好像抓住了我的把柄一般:“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有心机,还学会跟踪这一招了?”
我给他打了很多个电话,他都没有接。
我的手机一直震动,同事还在给我发消息,说我的电动车被交警拖走了。
段谨的金丝眼镜映出我憔悴的脸,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衣服:“你今天早上出门,好像不是穿的这身吧?”
早上离开时,他穿的是洗的发白的牛仔衬衫,一条普通的黑色牛仔裤,我给他买的仿版球鞋。
可是如今这位,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方才,我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你到底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