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寒窗苦读十余年,好不容易考到知名高校的一名研究生,本以为幸福生活就此开始,奈何整日整夜泡在实验室里,竟猝死过去。
但我好像没有真正死去,我随着意识穿越了时空,附在一个女子身上。
醒来时,我靠在一堆木头上,后背硌得生疼,四下漆黑,这女子前生的记忆也如潮水般涌进了我的脑海。
我是中书令家中长女常安宁,下有一个妹妹,花容月貌,知书达礼。
母亲早逝,但父亲对我们姐妹二人照顾得也算无微不至。
一日,庆王来我家提亲,指了名要我。
我没见过庆王,但爹爹说我到了要出嫁的年龄,庆王和我门当户对。
妹妹不服,下毒将我残害致死,扔到了柴房里。
意识逐渐清晰,我摸了摸身边的东西,枝枝条条粗糙的触感让我意识到我真的处于一个陌生的世界。
我想逃,但毒药好像还残存在我的身体里,头痛欲裂,有一股气憋在我的心口,上不来下不去,难受的紧。
我试着深呼吸了一口,心脏传来被针扎似的疼,一口气还没完全吐出去就又晕了过去。
再醒来,天已经亮了。
房门竟然开着,光线把门影拉的老长,印在土地上。
我想,应该是有人来过了吧。
一夜过去,身体恢复到了它原本的健康状态,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只是我这些年被养的太好,身形有些肥胖。
不过我现在没空想这些,当务之急是赶快离开柴房。
我刚准备起身按着原主的记忆回屋,只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接着,我眼睁睁地看着门被一个彪壮大汉踹的更开,木门有些摇摇欲坠,吱吱呀呀的响了几声。
“姐姐?”是温温软软的南方口音,有些试探,也有些不敢置信。
立在我面前的就是我的妹妹常若云,说实话,她很漂亮,一身青色的服饰,腰间挂着一半玉佩,白色的圆领包裹住她细腻嫩白的脖颈。
再往上看,五官小巧精致,尤其是那饱满红润的嘴唇,实在是可爱。
但她的眼神却让我感到一阵寒意,仿佛随时会把我推向深渊。
怪不得,怪不得她不服。
其实我姐妹俩关系也不错,在庆王来提亲之前。
我脑子里思索着怎么回应,又觉得说再多都是徒劳,就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