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小祖宗,快把鸡蛋放下!
"我抱着一筐鸡蛋在田埂上狂奔,三哥林冬生迈着大长腿在后面追。
青草混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仗着身子小灵活,一个急转弯钻进竹篱笆缝隙。
三哥收势不及,"噗通"摔进田边的水渠里。
"小满!
"三哥顶着一头水草从渠里探出头,"那是要孵小鸡的种蛋!
"我冲他吐舌头:"谁让你说我像田里打滚的泥猴!
"话没说完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栽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衣领突然被人揪住,二哥林秋实不知何时蹲在竹篱笆外,修长的手指正勾着我的后领。
"又闯祸?
"他凤眼微挑,指尖转着根狗尾巴草,"当心娘把你的桂花糖全收走。
"我正要反驳,头顶忽然投下一片阴影。
大哥林春生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古铜色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汗水的光泽。
他看看浑身湿透的三弟,又看看被二哥拎着的我,浓眉皱成疙瘩:"小满,跟你说多少次,别总拿种蛋当弹珠玩。
"我正要撒娇,忽然听到"咔嚓"一声。
低头看去,竹筐里某颗青壳蛋裂开条细缝,毛茸茸的小脑袋正努力往外顶。
三哥也顾不上浑身泥水,扑过来盯着那颗蛋:"这可是最后一只芦花鸡的种!
"我们四个脑袋凑成一圈,看着湿漉漉的小鸡破壳而出。
它抖了抖绒毛,歪头冲我"叽"了一声。
我惊喜地戳戳它的小黄嘴:"看!
它喜欢我!
""喜欢到要把你当娘了。
"二哥凉凉地说,突然伸手戳我脸颊,"瞧这圆脸盘,倒真像只小母鸡。
""你才母鸡!
"我跳起来要打他,忽然脚底打滑。
这回是大哥眼疾手快把我捞住,我趁机抱住他胳膊告状:"大哥!
二哥又欺负我!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吵吵闹闹往家走。
炊烟从青瓦房顶袅袅升起,娘亲站在院门口,手里还拿着锅铲:"老远就听见声儿!
小满是不是又......"话音未落,我怀中的小鸡突然"叽"地叫出声。
娘亲愣了愣,扑哧笑了:"得,咱家真要开养鸡场了。
"晚饭时,我偷偷把空间里的灵泉水兑进汤锅。
这是穿越后发现的秘密——祖传玉佩里竟有亩许药田,还有眼能强身健体的灵泉。
自从用这水煮饭,大哥的腰痛再没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