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洛克菲勒大学的杨定一原作者,这里主要引用了他的文献。
科学的先行者--杨定一博士
台湾大学前校长李嗣涔
2000年7月,当我还在担任台湾大学教务长的时候,我把自己从1988年起所做气功及“特异功能”如手指识字、意识微雕、生物意识工程等12年的研究成果整理出书,书名《难以置信一一科学家探寻神秘信息场》。出版2个月后,有一天我的同事一国企系的汤教授来问我,王永庆董事长的女儿王瑞华及她的夫婿长庚生物科技董事长杨定一博士看了我的书,觉得很有兴趣,想请我吃个饭大家聊一聊,我那个时候对我的发现恨不得与所有有兴趣的人分享,自然很快答应了。
见面后发现杨博士及夫人都很年轻,大概才四十出头,他先给了我几篇他于20世纪80年代在洛克菲勒大学做免疫学研究时在世界顶尖期刊《科学》《自然》所发表的论文,描述白细胞所产生一种特殊的蛋白质武器“穿孔素”杀死肿瘤及受病毒感染的细胞的机制。我想他的目的是告诉我他不只是做生意的商人,而且是学有专精的学者及科学家。我于是把过去12年的奇遇及做“特异功能”研究时的所见所闻包括信息场的发现,详细地讲述给两位听。杨博士静静地听完后,淡淡地说:“我也讲一些我的研究给你听听。”接下来我所听到的故事,不但有信息场的探索,比我发现的还要深人、还要更根本;还有经过处理的水的一些奇妙的特性与古埃及流传下来的一些知识的关系。并让我见识一下这样的水做成的产品,并滴一滴在我的舌头上,我感觉这滴水一碰到舌头,瞬间消失于舌头黏膜之下。另外,他也提到微量元素的神奇效果。这些现象及故事真让我瞠目结舌,回去以后几天睡不着觉。
我想我已经够怪了,勇闯科学的禁地十多年,受尽正统科学界的打击,没想到还有人更怪,不但比我更早闯人,在科学上还远远领先我的研究。于是我决定多了解这个人。
不久我马上发现,我面对的是一个天才中的天才。杨定一博士的人生堪称由一连串惊叹号组成:7岁由中国台湾随父亲移民巴西,13岁考上巴西利亚医学院,21岁取得美国纽约洛克菲勒-康奈尔医学院生化、医学双博士,20世纪80年代他27岁时就担任洛克菲勒大学分子免疫及细胞生物学系主任,在那些年中,他研究免疫反应中细胞(如白细胞、淋巴细胞)杀伤系统及细胞内***系统的关联性,最高峰在一年中发表数十篇科学论文在世界顶尖期刊《科学》《自然》《细胞》等上,而如今在台湾地区只要有一篇登在这些期刊都要上报发布新闻,由此可见他的惊人科学成就。2011年诺贝尔生理医学奖就颁给他在洛克菲勒的好友-当年一起研究不同免疫反应的拉尔夫·史坦曼医师与另二位免疫专家,可以说杨定一博士的科学成就已到达诺贝尔奖级。
第一次见面的那天,他告诉我的小部分内容我要到4年以后才知道他讲的现象与挠场相关,有部分内容如经过某些材料处理过的水可以成为小分子水,几年后我用磁共振技术测量获得证实。但是那天他讲的大部分内容在多年以后的今天,我还在摸索中,我的感觉是,他是科学的先行者,掌握了一些人体身心灵科学的秘密,是超出现代科技10年、20年的知识及技术。
这次杨博士把过去所写的教导一般现代人如何改变生活方式、转变心念来恢复健康与福祉的文章结集整理出书,并取名“真原医”,也就是真正原本的医学的意思,他从分子矫正医学开始,由适量的天然物质来营造支持细胞正常功能的最佳环境,就可以预防及治疗疾病。故由饮食的新概念、姿势与消化系统的健康到修身、修心到身心灵的全面诊治,包含练功***到行为心性的改变,描绘出了一个恢复整体健康的蓝图。看来有些熟悉,但正如作者所说“真原医”既是古代也是现代,既属常识也属专业,既是神学也是科学,我深切了解作者是有资格讲这样的话,我努力从文章中找出他透露先进知识或研究的蛛丝马迹,倒也让我发现一些:在第11章“身心共舞”中他声称宇宙有四种主要作用力:强作用力、弱作用力、电磁力、重力,还有“真原场”又可称为“意识场”或“慈悲场”,这与我所提出的“信息场”几乎是同样的概念但又更深一层;第1章的“顺势疗法”及分子矫正医学所提微量元素的重要性;第12章“教育中的感恩种子”提到孩童每天二三十分钟经典朗读的惊人效果。
这是杨博士的第一本著作,从彻底改变心念才能真正恢复健康的“真原医”观点出发,替他所了解的宇宙实像做了初步的阐述,大家如果能遵照奉行,想必能够恢复身心的健康,过比较快乐的生活。我希望有一就有二,我苦思了 10年不得解的问题能从他以后的著作中逐步解密。
本书乃希冀能借此与读者分享一些现代人所需的健康与生活概念。书中知识是前人所累积的智慧,其源自世界各地古老文化并经过千锤百炼。虽然我曾尝试以现代的科学信息更新这些知识,但观念中的真理,却是亘古不变。
全书的核心在于明白“只有彻底转变心念,才能恢复健康与福祉!唯有全心全意,身体力行追求平衡的生活模式,才能真正恢复健康”。换言之,要达到最佳的健康境界,必须全方位改变我们的生活:包括饮食、运动、呼吸、思想与情绪管理。总之,要从生活中每一件事做起。
健康需要借由彻底改变生活规范、看待世界的角度与日常生活方式来获得,因此健康也正是这种发自内心改变的成果。如此说来,健康是要主动追求而无法被动获得。此外,健康也是一种综合指标,说明我们日常的生活与思考方式,而不仅是以毫无生命的实验数据所证明的身体状态。我要说明的是,健康不只是身体表相也是心理状态;两者事实上是一体却也彼此影响。环境与周遭的健康也同样会影响个人健康,而个人的健康也与地球、社会整体的健康有关。反过来说,生理与心理都真正健康的人,自然也会协助恢复环境与周遭事物的健康。
这里对健康的定义或许较读者所熟悉的定义广阔。但是,对全世界千千万万的人而言,他们早已在日常生活中力行老祖宗保持身心健康的方法,这可能是再自然不过的常识。毕竟要保持最佳健康,还是离不开基本的常识!令人惋惜的是,随着多年来科技的发展与生活脚步的加快,我们可能已失去这项自然本能或常识,反而以前所未有的狭隘方式来界定健康。
本书旨在以各种方法,提醒我们回到自我--相信生存与追求健康的本能,即使身处于疯狂又无可逆转的世界,也不会在此过程中迷失自我或失去健康。
只要想想看,人类史上从未有像现在如此快速的生活步调,过去50年来科技的进步已远超过整个人类历史。因此,我们也合理怀疑人们在调适身心时,所面对的挑战是人类进化史上前所未有的复杂。
尽管现代医学已如此的进步,但还是有各种慢性疾病持续困扰我们且有年轻化的趋势。这些疾病不只是忧郁与心理疾病,还有退化性疾病、癌症、心脏血管与新陈代谢失调等疾病。
人类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不快乐,以及对未来的不确定如此焦虑。以上种种导致一种疾病状态,那是无法单纯只依赖药物而能医治的。
我是一个接受专业西医训练的医生。事实上,在早期的学医过程中也曾接受各种传统医学的训练。因此,我绝不否定西方医学,而是觉得有必要接纳医学古今中外的各个领域。我采取整合方法,希望将人视为一个整体,而不是分解成各个器官与系统。我们作为病患时,没有人会希望身体被分解成各个器官来看待;我们需要的是整体疗愈,包括身、心、灵。尽管现今医学在特定领域已达高度的奇迹,却仍然有急迫的需要来恢复医学的完整与和谐。除此之外,很清楚地,我们也需要身心的统合。
我相信全方位的医学是结合全世界所有的医学奇迹,是没有界限的,也必须是兼容并蓄,不会有门户之见。因此,对我而言,没有所谓的传统、非传统、东方、西方或甚至所谓的秘教医学,只有能够真正发挥成效的医学。在定义上,其实医生也是科学家,因此必须以开放的态度,面对各种追求健康的方法。多年来,我曾邀请多位医生以自己及病患为对象,用科学方法检验健康的传统定义;其结果稍后将在本书中摘述。能以开放的态度接收信息的医生,都能成功维持自身及病患的健康。
在这里,我要讨论的是一个人的全方位治疗,而不只是局限于某一系统或器官的观点。我认为疾病虽然只有局部症状显现,但表示整个身体或系统出现失衡。因此,所有疾病都必须由治本做起。对年轻的医生,我一直以“治人先治己”这句格言相与勉励。我的意思是以前的医生都从治疗自我身心做起。换句话说,好医生必须能够力行对病患的建议。
我很早就开始研究所谓的非传统医学,也有幸服务于多个享负盛誉的组织与机构,如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与其他机构。本书所要公开的资料,虽非全新的材料,却也是历久弥新。许多推广健康的活动,往往欠缺实行细节,或因主办人的个人偏爱而忽略健康的重要元素。就我的经验,本书中提及的任何健康细节都是不容忽略的。例如,在运动方面,身体的关节必须放松与伸展,经多年研究,我发现一个很有效的方法就是被称为“螺旋运动”或“螺旋动力学”( vortex dynamics)的扭转运动,可达到很大的伸展效果。
再举一个例子,我的饮食观念是要达到“均衡”。根据已知最先进的科学信息,矿物质与微量元素都是健康的关键所在,但现在追求完整身心健康的修炼者,对这方面却未必完全了解!
综合整体的知识,包括古代与现代、自然与精神及身体与情绪,我发现其所创造的医学名称也是撷取古人智慧,根据今日的标准与用语,再加以改良。
与所有其他医生一样,我的早期背景也是所谓的“化约论医学”( reductionist medicine),这种医学将整体简化成许多部分,最好能简化成分子与原子。因此,我在纽约市的洛克菲勒大学一康奈尔医学院长期服务期间,在这个已有近30位诺贝尔奖得主的医学殿堂,我有幸为免疫学领域贡献一些重要的发现,而今天这些发现已被纳人每一本生物与医学的教科书中。
20 世纪 80年代,我与两位科学家在研究细胞的暗杀系统时首度发现白细胞(特别是淋巴细胞)会产生一种特殊的蛋白质武器“穿孔素”(perforin ),它能够杀死肿瘤以及受病毒感染的细胞,并对穿孔素进行了包括蛋白质纯化、蛋白质测序、生化机转、转基因、基因敲除等完整深入的研究后,不仅发现动物的细胞免疫(cellular immunity,如T细胞、自然杀伤细胞)与体液免疫(humoral immunity,如B细胞、抗体系统)中都拥有此类蛋白质武器系统,而且对于疾病的发生来源进行了详细的研究,现今该发现已普遍地被运用在癌症治疗上。此外,我们进一步发现此武器系统竟然是自然界中一般微生物(包括变形虫、细菌、真菌等)杀灭敌人的共同机制!
继此之后,我又发现当白细胞碰触到病原细胞表面时,会启动病原细胞内一组特殊的基因,最后竟然引起病原细胞的***死亡!我深入研究这一组特定的***基因后,发现竟然与存在于自然界中所有生物细胞内能引起细胞凋亡(apoptosis)的***基因完全相同,这个发现可以完整解释自然机制中细胞的杀伤及***系统之间的关联性!
这段时间真的令人非常振奋,在我的实验室中几乎每天都有与生物或医学相关的新发现。我们在科学研究最高峰期间,一年发表超过50篇重要科学论文在指标性国际科学期刊如《科学》(Science)、《细胞》(Cell)、《自然》(Nature)、《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Academy of Sciences,PNAS)等,其中有许多篇被刊登为封面专题,那都是我们努力的成果。
洛克菲勒大学腹地虽小,在其独特且浓厚的学术研究风气下,我们每天都有精彩的科学发表,还有许多同事对医学发展有深远的贡献。
2011年10月3日诺贝尔委员会公布该年的诺贝尔生理医学奖,就是由我在洛克菲勒的好友拉尔夫·史坦曼医师(RalphStein***n)与另两位免疫专家共享这项殊荣。得知他获奖的消息很是为他开心,立即拨电话想传达恭喜之意,但电话另一端却传来令人震惊的信息,拉尔夫在奖项揭晓的3天前因胰腺癌辞世,尚不知自己获得这项科学家梦寐以求的荣耀。
我的心情瞬间由喜悦转为沉重,感叹命运的安排真是喜悲交集。诺贝尔委员会在1974年改变规章,不再颁奖给已辞世者。今年诺贝尔委员会投票定案时,并不知道拉尔夫已辞世,这也是新规章后首度颁奖给辞世者。如果委员会在公布名单前获知拉尔夫与世长辞,拉尔夫可能与此殊荣无缘,现今获此荣耀却遗憾地未能得知。
拉尔夫曾规划来台探访我,可惜因诊断出胰腺癌而未能成行。回想40年前我和拉尔夫在洛克菲勒布朗克实验室4楼狭隘的空间中,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两个热衷科学的年轻人隔着实验桌埋首于研究中,拉尔夫正进行树突状细胞(dendritic cells)的研究,我则尝试解开自然界杀伤细胞杀伤系统之机制。那时他是来自哈佛大学的年轻医生,我刚取得生化、医学双博士。我们的指导老师寇恩博士(Dr.Zanvil A.Cohn)不仅是巨噬细胞生物学之父,更是有资格获得诺贝尔奖的免疫学大师。
20世纪80年代,我搬到2楼设立新的研究中心,拉尔夫和我各自的实验室都是当时发表最多免疫研究的单位,虽吸引各界目光,却也引起不少质疑。令人安慰的是日后科学都验证我们各自的大胆推论是正确的。
除了拉尔夫,在布朗克实验室还有许多杰出且获颁诺贝尔奖的同事,如3楼是与我共同开课“细胞生物学”(Cell Biology)十多年的老朋友,发现蛋白质如何在细胞内运送的布洛贝尔(Ganter Blobel,1999年诺贝尔奖得主)。5楼有发现辅酶A的李普曼(Fritz Lip***nn,1953年诺贝尔奖得主)。6楼有证明细胞核糖体是蛋白质合成之工厂的帕拉德(George Palade,1974年诺贝尔奖得主)。7楼有发现溶酶体的德·迪夫(Christian deDuve,1974年诺贝尔奖得主)。9楼则有阐明免疫球蛋白结构的埃德尔曼(Gerald Edel***n,1972年诺贝尔奖得主)。
读者朋友们可别误会8楼并无重大突破,事实上其研究是科学界相当关键的里程碑。8楼的马卡蒂(MaclynMeCarty)发现了DNA就是遗传物质,我们都看好他会因此突破性发现而获颁诺贝尔奖,可惜后来诺贝尔奖是由DNA双螺旋结构的发现者沃森(James Watson)与克里克(FrancisCrick)共同获得。不论得奖与否,这些杰出科学家都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榜样。
在洛克菲勒大学一康奈尔医学院服务的日子里,我一年中往往要花好几个月到世界各地发表演讲、著书与审查论文。但这些突破以及振奋过后,我很快便注意到这些研究成果竟与整体健康无关。我理解到如果缺少医学知识与养生之道的整合,我协助创造的知识并不足以恢复自身或其他人的健康。此外,愈深入钻研科学,反而可能变得机械化,也与心灵渐行渐远。
我早期曾在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癌症研究所担任顾问工作,因而有机会参加当时由美国辅助及另类医疗中心(当时称为Office of Complementary and Alternative Medicine,现今改名为NationalCenter for Complementary and Alternative Medicine)赞助的非传统医学发展与整合工作。这已经是几十年前的往事,在当时那还是一个刚萌芽的医学领域,由于太过另类或奥秘,多数医生都会拒绝加入。
后来有幸成为非传统与替代医学专题杂志《科学与医学》(Science and Medicine)的主编,《科学与医学》是由《科学人》(Scientific American )创办,它也是全球发行量最多的科学杂志之一,每月发行量都在100万份以上。由于早期的行政、教育与编辑经验,让我得以涉猎世界各地的主要医学流派,了解各自背后的实证依据。对我而言,医学必须有实证依据为基础,我一部分的工作便是确认所研究的每一个传统医学观念,是否有足够的实证依据。
经过研究,我发现即使身为医生也可能对于营养、运动、情绪管理等常识所知有限,并将之贬为人类行为的冷门领域,所以我必须自修这方面的知识。过去多年来,我一直有一项重要的工作,便是将我从世界各文所搜集的知识,转化为主流医学,希望年轻的医师们不用像我那样辛苦就能获得这方面的知识。
也许有人会认为本书提供的许多知识与实践方法,本质上都不属于医学范畴,但我认为真实且可执行的科学,只要是有利于大众,实在不必有门户之见。这也是物理学、化学与所有其他学科所追求的“统合场”(unified field),意即能够整合人类行为各方面的知识,不论神学还是数学。所以若有矛盾,也只是在人的一念之间。
本书汇整了作者多年来所写与发表的文章与演讲,其中几篇是特别为病患朋友所写,几篇是应杂志、报纸邀约而发表的专栏文章。借此机会,真诚地感谢许多认同的媒体朋友协助预防医学的推广。由于本书设定读者群为一般民众,与过去所写的许多科学和医学著作不一样,因此,我并未采用医界所用的那种严肃学院派理论,在此祈望具有专业背景或较严谨的读者宽容与见谅。其实读者朋友若有心进一步了解或搜寻资料,可以参考的相关文献是相当丰富的。此外,本书为英文撰写后翻译成的中文,如译文未能完全捕捉原文韵味,敬请读者见谅。
出乎预料地,《真原医》竟一度成为台湾地区最畅销的书,并得到许多读者的鼓励。对于读者与市场的热烈反应,我心存感激,也真切地省思到身心健康实为大众迫切的需要。
过去有许多大陆朋友在读了繁体中文版的《真原医》后,建议此书也应与祖国大陆的读者分享。在朋友们的不断鼓励下,我才鼓起勇气进行简体中文版的发行,也很珍惜有此机会与大陆朋友分享。事实上,数十年来快速的科技发展与经济成长造就傲人的华人经济奇迹,但无形中却也带来身心上的紧绷。我个人认为,在越快速发展的大都会地区,人们健康失衡的状况越趋严重,而“心灵危机”或“心灵干旱”(spiritual drought)更成为普遍存在的问题。我期许自己能扮演“健康工程师”的角色,为朋友们的健康提供解决方案并略尽绵薄之力。希望通过《真原医》的推广,不仅能帮助读者把健康与均衡的生活方式找回来,并且心灵也能回归原始的清净自性,而这才是自我疗愈的真正开始。书中所说的一切,希望读者愿意亲身去实践与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