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被人打到耳膜穿孔,丧失听力。
是沈承堰义无反顾陪在我身边,成为我的救赎。
我选择嫁给他,六年来生儿育女。
却在耳朵治好那天,听到朋友问他。
“ 承堰,六年前你为了阿雪能拿到绘画大赛冠军,找人把任瑜打成聋子,害的她失去一切,现在阿雪就要回来了,你确定事情还瞒得住吗?”
男人沉默片刻,“瞒得住,她很相信我。”
“那小豪呢。他是阿雪的孩子,却被你调包,只为将阿雪的孩子养在身边,任由任瑜的孩子冻死雪中,任瑜早晚会发现小豪跟她一点都不像。”
沈承堰脸色微冷,却掷地有声,“就算发现了,她又能怎么样?她现在就是个聋子,还有应激障碍,除了在我身边,哪里都去不了,她只能乖乖跟着我。”
眼泪崩塌。
原来所谓的救赎,不过是一场精心谋划的骗局。
那这样的婚姻,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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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仓皇后退,却无意踢到脚边的盆栽。
“谁?谁在那!”
沈承堰当即眸光凌厉,在看到我的那一刻,明显愣住。
但很快,他面露温柔的走来。
“阿瑜,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他打着手语。
在他眼里,我还是个什么都听不见的聋子。
我定在原地,想到刚才所听到的一切,眼泪失控的砸落在地。
沈承堰却慌不择路,疼惜的将我揽在怀里。
“阿瑜,你是不是又应激障碍了?别怕,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
往日我应激障碍,沈承堰总是这般抱住我,不断安抚。
每次闻着他身上的香气,恐惧和害怕才能被驱逐。
可此时此刻,我只觉得无比恶心。
分明毁了我的是他,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他。
他却摇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