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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

发表时间: 2024-12-05
当排除所有其他的可能性,最后剩下来的,不管多么不可思议,那也一定是真相。

——夏洛克·福尔摩斯|第一部|约翰·华生回忆录1878年,我于伦敦大学毕业,拿到医学博士学位后就又去了内特黎,开始按规定进修军医专属课程,学成后便被读住诺桑伯兰第五名火枪团当军医助理。

该军团当时驻扎在印度。

在我感到不对报道前,第二次阿富汗战争爆发前。

我抵达孟买后,才听说我所属的那支部队早己向前开拔,深入敌腹了。

我便和其他掉队的军官火速追赶。

到达坎大哈,我终于找到了部队,并走马上任,担起新职。

对许多人而言,这次战争意味着可能升迁的机会和闪耀的荣誉;但对我而言,它留下的却只有不幸和灾难。

上任没多久,我就被转调到巴克州旅,参加了该旅在迈旺德的一场生死决战。

战斗中,一颗子弹打中了我的肩部,不仅肩骨被打碎,连锁骨下面的动脉也被伤到了。

幸亏我的勤务兵摩瑞奋不顾身的把我扔到了马背上,带我回到我方阵地,否则我就会因落入敌手而送命。

伤痛及长期的奔波令我元气大伤,身体变得十分脆弱,因此,我同一大批伤员被送到了位于波舒尔的后方医院在那里我的身体逐渐好转——能稍稍走动了,偶尔还能在走廊上晒晒太阳了。

然而,倒霉的事情又来了——我又病了,染上了伤寒,这是我数月昏迷不醒,不过最终我还是康复了,只是病后的我变得行销鼓励,憔悴不堪,医生会诊后建议将我立即送回国。

否则我会有生命危险于是长官就让我乘坐“奥仑梯兹”号运兵船回国。

一个月后我到达朴茨茅斯码头。

因为当时我的身体状况糟糕透了,政府便大发慈悲,给了我9个月的假期来休养生息,我在英国无亲无故,自由的宛如空气,每天就靠着十一先令六便士的收入来无拘无束的生活着,要知道大英帝国所有游手好闲者多汇聚于伦敦,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免陷入这个大染缸之中,那时我在伦敦和滨马路的一家公寓里百无聊赖的生活着,钱刚到手,眨个眼就没了,因此常常入不敷出,为了生存,我决定搬离这家公寓,找一个便宜而舒适的住处。

就在我打定主意的之前,我在街上碰到了斯坦弗,他是我以前在巴茨医院时的一个助手。

当时我正站在克莱蒂里安酒吧门口,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与我相认,在偌大的伦敦城中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这里一首孤零零的,我感到十分高兴,尽管他当初也算不上我的好友,但我还是热情的和他打了招呼,并要求他去侯本餐厅共进午餐。

斯坦弗欣然接受了。

我们乘车前往,在路上都看着我诧异的问道:“华生,你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

最近在做什么呀?”

我便把我的遭遇简单描述了一下,正说着,我们就到了餐厅。

“你也太倒霉了!”

听完我的故事后,斯坦弗同情的说:“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呢?”

我告诉他:“我现在想赶紧找个住的地方,房子最好舒适一些,租金也不要太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斯坦弗说:“巧了,今天你是第二个跟我说这话的人。”

“哦?

那第一个是谁?”

我问。

“他呀,是我一个在医院化验室工作的朋友,也在找房子,今早他还在抱怨他找到了几间不错的房子,但租金太贵,一个人租不起,想找个人与他合租吧,但一时之间又没有合适的人选。”

“他要是找人合租,我就不错啊!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住要好的多。”

斯坦弗的表情有些奇怪:“你一定不知道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人吧?

否则你是不会这么痛快的说出要和他合租的事的。”

“为什么?”

我疑惑的问,“难道他这个人很坏吗?”

“不,不,他人不坏,是一个很正派的人,就是脾气有些古怪,老爱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据说是科学。”

“他会不会是学医的?”

“不!

你根本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精通解剖学,对药剂也了如指掌,最特别的是他并没有系统的学过医学,但他研究的东西很复杂,尤其是他脑子里的各种古怪知识,足以让大学里的那些教授甘拜下风。”

“你难道就没有问过他的老本行吗?”

“没有,他这个人不轻易开口,不过如果话一投机,他也会说个没完。”

“我倒想见见这位福尔摩斯先生。”

我说,“合租的话,我还是愿意和这种安静好闲的人在一起,我现在身体不太好,经不起吵闹,在阿富汗我己经受够了这种折磨,再也不想经历了,我怎样才能见见你这位朋友?”

“很简单,他现在肯定在医院的化验室里。”

斯坦弗说,“这家伙有时好几周不去,要去了就整天忙,你要是很想见他,我们吃完这顿饭就一起去找他。”

“好啊!”

我说。

之后,我们就又开始聊其他事情了。

吃完饭,我们便往医院走去。

一路上斯坦弗又和我说了许多福尔摩斯先生的情况。

“如果你发现你们合不来,请不要怪我啊。”

斯坦弗说,“我只是在化验室偶尔和他闲聊过几句他的很多情况我都不太清楚。

你如果和他合租了,以后遇到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可不要怪在我头上啊。”

“要是碰到什么不好处理的问题,那就散伙啊!”

我看着斯坦弗,奇怪地说,“听你的意思,你似乎很怕担什么责任。

斯坦弗,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是这个人的脾气的确古怪得厉害,还是有其他的事情?”

“还怎么说呢?

有些问题这不大好说。”

他笑了笑,“我觉得福尔摩斯这个人有点过于理智,几乎算是冷血了,记得有一回他拿着一小撮植物碱让朋友尝,我相信他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想研究一下这种药在人体上的效果,而且我觉得他一定也吃过了,只是想多了解一些药物方面的知识。”

“这种研究的精神没什么不对啊!”

我说。

“按道理是但我还是觉得有些过分,他这个人奇奇怪怪的,谁知道他究竟在研究什么啊,我们这就到了,你好好看看他到底怎么样。”

说话间,我们从车上下来拐入一条狭窄的巷子,穿过一道小门后就到了医院的侧楼,我对这儿很熟悉,于是首接登上白石台阶,顺着一条两臂雪白的走廊向前走去。

走廊两旁有不少暗褐色的小门,尽头便是通向化学式的拱形过道,穿过过道,我们很快就到了。

这个实验室很高大,4周杂七杂八的堆着很多玻璃瓶子,中央和横七竖八的摆着几张大矮桌,上面全是蒸馏器,试管等实验用具,我们进去的时候,旁边的酒精灯闪着蓝色的火焰,一个人正坐在另一边的桌子前认真的做着实验,听到我们的脚步声,他回头看了一眼,随即高兴的跳起来,大喊:“发现啦!

我发现啦!”

同时,他还拿着一个试管向我们跑来,“成功了!

这种事迹只有碰到血红蛋白才会沉淀,别的不行。”

他那副高兴的样子似乎比发现金矿还激动。

斯坦弗介绍道:“这位是华生医生,这位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

“您好!

您刚从阿富汗回来,是吗?”

福尔摩斯热情的说,还使劲握了握我的手,我真没想到他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你怎么知道的?”

我惊讶极了。

他笑了起来:“这不算什么,现在有个关于血红蛋白的问题才是大问题,你应该看到了吧?

我的这个发现有多重要。”

“从化学的角度来看,那的确很有意义。”

我说,“但就使用方面……”“那又怎么样,先生?

这可是法医学上的一项重大发现,日后我们就有鉴别血迹的方法了,这种方法可以说是万无一失——请过来看!”

不等我说完,他便拉着我的袖口把我带到他刚才工作的那张桌子前。

“我们需要点儿血。”

他说着便用一根长针刺破手指,将深处的一滴血吸到一只吸管里,“这里有一公升清水,我把这滴血滴进去看吧,这种混合血液看上去和清水没什么两样,毕竟学在其中的占比。

太小了,还不到百万分之一。

但是,我却能让你看到一种神奇的反应。”

说着他在这个容器里放入了几粒白色晶体,然后又滴了几滴透明液体,不一会儿溶液就变成了暗红色,瓶底也出现了一丝棕色颗粒的沉淀物。

他像小孩子得到新玩具那样高兴的拍手,说:“哈哈,您怎么看?”

“这似乎是一个非常精密的测试。”

我说。

“简首妙极了!

过去用。

与创木业检验血液既繁琐又不可靠,显微镜检验法也不可靠,如果血液己经干了几个小时了,显微镜就完全无用武之地了,现在无论薛记是多久前留下的,我们都可以用这种新试剂进行鉴别。

假如这个方法能早些发现,那些教法外的罪犯早就被抓回来接受制裁了。”

“的确如此!”

我忍不住说。

“我们目前有许多不少刑事犯罪案件或许罪行都发生几个月了才能查到一个嫌疑犯,检查他们的衣物,有时会发现褐色的斑点,这些斑点究竟是什么呢?

血迹,你一铁锈亦或是果汁,他们到底是什么呀?

不少专家都为这个问题而头痛不己,究竟原因就是缺少可靠的检验方法,现在我们有了夏洛克·福尔摩斯检验法,这个难题就不再是难题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双眼发光,他还单手按胸向前鞠了一躬,似乎他正面对着鼓掌欢呼的观众一样。

我吃惊的看着他那兴致勃勃的样子,说:“祝贺您。”

“要是早点有这个检验法,去年发生在法兰克福的冯·彼少夫,罪犯早就被判处绞刑了,还有布莱德芙的梅森安,臭名昭著的莫勒案,蒙彼利埃的洛菲沃案,以及新奥尔良的萨姆森案——类似这样的案件我能举出不下20个,用这个方法绝对能让他们早点现出狐狸尾巴。”

“你简首就是一本印着犯罪名字的活字典啊。”

斯坦弗笑着说,“你应该办份报纸,名字就叫‘警事新闻旧录’。”

“这主意不错,这样的报纸读起来也会很有意思。”

福尔摩斯一边说一边往手指的破口处贴了一块小橡皮膏,他对我笑了笑,“我常和药品打交道,所以不得不小心一点。”

他还伸出手给我看,他的手上贴满了同样的橡皮膏,皮肤也因化学药物的腐蚀而有些变色了。

“我们有事和你商量。”

这时斯坦弗开口了,他边说边做到一个三角高的凳子上,顺便踢给我一个,“我的这位朋友正在找房子,而你又在找合租人,所以我想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福尔摩斯听了,显得很高兴:“我看中了贝尔街的一套公寓,两个人住完全没问题,希望你不讨厌浓烈的烟草味。”

“我也抽烟。”

我说。

“那好,可我常常要摆弄些化学药品,有时做做实验,您对此不建议吧?”

“当然不。”

我说。

“让我想想我还有哪些缺点,对了,我心情郁闷的时候可能一连几天都不说话,对此您不必放到心上过几天我就好了,那么你有什么缺点要说说吗?

两个人既然想要同住时间了解一下对方的缺点,总是好的。”

听他这么说,我不禁笑了起来:“我养了条小狗,我是个懒人,每天起床的时间说不准,还有我有些精神衰弱,很怕吵,以前身体好的时候。

还有些其他毛病但目前主要就这。”

“拉小提琴算不算吵?”

他连忙问道。

我笑着说:“看人吧,要是拉的好,就是天上仙乐;不好的话——”福尔摩斯高兴的点了点头:“那就没问题了。

如果您对那所房子也有些兴趣的话,我想我们就算说定了。”

“那么,什么时候去看看房子?”

他回答:“明天中午吧,你先来这儿找我,然后我们一起去把房子的事情赶快敲定。”

“好的,明天见”我和他握了握手。

随后,我和斯坦弗便离开实验室,向我的公寓走去。

福尔摩斯先生则又忙起了他的实验。

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对斯坦弗说:“奇怪,他怎么知道我去过阿富汗?”

我的同伴笑了起来,说:“这就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

好多人都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从哪儿看出问题的。”

“太不可思议了!”

我不由得感叹道,“真是有趣极了!

我很感谢你介绍我们认识。

早知道,‘想要研究人类,还应从具体的人着手’。”

“他值得研究,不过他也实在不好捉摸。”

斯坦弗在临别前对我说,“但我敢说,他对你的了解要比你对他的了解多的多!

再见吧!”

“再见!”

与他告别后,我便向我暂住的公寓走去。

不得不说,我对那位新朋友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