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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大雨滂沱

发表时间: 2024-12-15
我很爱我的老婆,爱到什么程度呢,在我心中她跟我的命一样重要,甚至她比我的命还重要。

看过泰坦尼克号的人都知道,小李子为爱牺牲的伟大,其实我也能够做得到。

我爱她,至死不渝。

我是一家房地产分公司的总经理,喜欢我的女孩子很多,我可以对她们任意潜规则,甚至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唾手可得。

但是,我没有潜规则任何的女员工,我相信,像我这样的男人不多,像我老婆那样的女人,就更少了,她堪称是纯洁与美丽的象征。

我不由自主地想她,每天都在想,于是我给她打电话。

她才二十六岁,不到二十七,是一位贤妻良母,长得貌美如花。

我给她打电话,她过了许久才接通。

“喂,长苏。”

她的声音清脆而动听,声音里透露出来的那种语气,就是一种甜美而贤淑。

我甜甜地问:“若曦,你怎么这么久了也不接电话?

在家吗?”

听到我温暖的关切之语,她回道:“哦,我在回家的路上呢。”

我听她语气、停顿,音量等等,似乎有些不对,我问道:“你怎么了?

不方便说话吗?”

她提高了一些音量,回道:“哦,不是,刚才山上下大雨了,我……”我紧张地问:“你感冒了?”

“不,我没有,没有感冒。”

我有些怀疑,问道:“晓倩呢?”

“晓倩在呀,她真的在。”

她似乎怕我怀疑,才故意说的这话。

我心里起了一丁点的怀疑,因为我家妻子李若曦在我心目中,是圣洁的白月光,她是不会背叛我的,不过她真的有点奇怪。

我对她的爱,就连她的呼吸,我都能够感到不同寻常。

“喂,长苏,你怎么还不回来呀?”

晓倩靓丽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里带着热情。

我也热情道:“就快回去了,我不是要学习一段时间吗?

你父亲让我去做的,我能不认真负责吗?

三个多月的出差,这才两个多月呢。”

“嗯,加油。”

我问:“我家若曦怎么跟你在一起呀?”

“不可以吗?

你不会对你家若曦起疑了吧?”

她半开玩笑地说道。

“起什么疑呀?”

我反问道。

“哦,没什么,我开玩笑的,我让她陪我一块儿出来散散心。”

她说笑地道。

我开玩笑道:“哇,你不是吧,我家若曦是你亲妹妹似的,你对她疼爱有加呀,每天如胶似漆的。”

她嗔道:“要你管,这就叫闺蜜,别忘了,我跟若曦认识的时间比你早,你跟若曦认识比较晚,我跟你老婆的感情,可能都不亚于你呢。”

我笑了,“嗯,她怎么了?

我感觉她有些不对,没有感冒吧,我听她说下大雨了。”

她道:“哦对,这边是下大雨了,现在还有点雨呢,不过她没有怎么被雨淋,她挺好的呀。”

我安了心,“那就好,你可得照顾好她呀。”

“瞧你,把你家若曦当女儿照顾了,连我都敢嘱咐了。”

她取笑道。

我笑了笑,问道:“宋董在家吗?”

“我爸刚从新加坡回来呢。”

“哦,让他注意身体,不要太操劳了,有什么事情吩咐我们去做就行了。”

我关心地说道。

“知道啦,谢谢你的惦记与关心,我会告诉我爸的。”

我从她的语气听出,她跟我的关系仅限于普通朋友,不是很热情,也不是不热情,一般般吧。

虽然我对她爸很关切,但是她可能认为我是另有所图。

我笑道:“好,那没事,我就先挂了。”

“嗯,拜拜。”

打过一通电话以后,我安了心,我不能随意对妻子起疑心,除非有很大的疑点。

我一天基本上对她打一次电话,通一次视频,晚上睡觉前,是必须跟她视频通话的。

于是,晚上的时候,我再度给她拨打视频电话了。

她接通了。

视频里,她是那么的美,七分性感,三分可爱,穿着不是特别浓妆艳抹,但是长得却非常漂亮。

反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打扮得一点也不过分。

她是坐在电脑桌上跟我视频通话的,而不是用手机,因为电脑屏幕比较大。

每次跟我对话的时候,她的背后就是我们的结婚照,结婚照上我跟她笑容灿烂。

我们是西式婚礼,她穿着洁白婚纱,我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装,她是长头发,我是短头发,真可谓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没事的时候,我会看着她的照片傻笑,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她也是在天昊集团公司上班的,穿着白衣服的时候,纯洁如天使般美丽,被我们房地产集团评为“第一美人”她的美比宋晓倩是不遑多让。

周末的时候,她去的地方是图书馆,她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我跟她在这方面非常的不同,她喜欢理论的东西,我喜欢实际的东西,我认为看别人的思想,无非是别人的思想在自己脑海中跑马,你会微积分,不等于你是数学家。

你看小说,不等于你是作家。

所以,我是不看书的。

而且,我觉得人活着只要快乐就行,有钱就好,别的都不重要,包括什么信仰之类,我不是基督徒,也不是佛教徒,更不是***教徒,我信仰的是我自己。

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在洱海买一栋别墅给她,因为她说洱海那里的水是那么的纯净而温柔,那里的鱼儿是那么的欢快而自由,那里的人是那么的朴素而高尚,在她的嘴里,那里的一切仿佛都是鲜美的,纯洁的,美好的,高尚的。

在别墅里面,我要给她打造一间华丽而富有文化气息的图书室,让她一辈子看书,这叫爱屋及乌。

她曾经跟我讲过,有钱的爱情,才是最完美的爱情,没钱的爱情是残疾的爱情。

她平时最喜欢看的,就是爱情小说。

她喜欢感性,我比较理性。

视频接通,我温柔地说道:“若曦,你还好吗?

我很想你。”

视频通话的第一句,我就深情款款地说道,就连语气都充满了甜蜜和温暖。

“我,我也很想你。”

她挤出淡淡的笑说道,说话的时候,是那么的温柔,如同一个温顺的听话懂事的小女孩。

可是我却深深地看她的目光,觉得她的目光里,仿佛有一丝忧郁。

“你没事吧若曦?”

我关切地问。

“啊?

我没事啊。”

她挤出笑容道。

我觉得她的这副笑容,有些强颜欢笑的样子。

我甜甜的,暖暖地,缓缓地说道:“若曦呀,昨天晚上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咱们是两棵树,面对面不说话,但特开心特幸福,我以为呀,我们就永远这样下去,一辈子不分开了呢。

可是渐渐的,你长了两条腿,从土里出来,抖了抖身子,就,就走了。

我想追你,可是我动唤不了,我就使劲地喊你,可是我喊不出声来,后来,后来我就醒了。

呵……我很开心,原来只是做梦而己。

若曦,你说如果梦中,我们是一对鸳鸯那该多好啊,可以自由自在地飞翔,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梦见两棵树。

但是有一点我很明白,我……我其实就是特别的想你,我很想你,我每天都在想你,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嗯,我也想你。”

她哽咽了,眼眶里仿佛泛起了泪光。

她的目光里越来越抑郁了,也越来越感动,越来越温柔,仿佛春暖花开。

我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若曦?”

“哦,我没事啊,我没事。”

她缓和了表情,使表情趋于正常。

我打量她的脸色,以为她是被我感动了,而实际上她分明有另外一种情绪。

我关切地道:“你的脸色不太好,感冒了吗?”

她有些慌张道:“不是,我没事啊,我没怎么,我就是被你的话给感动了。”

我总觉得她有些心不在焉,魂不守舍一样。

她虽然眼睛看着我,但是却好像有些抑郁地想着别的事情。

可是我没有多想,甜甜地说道:“我知道,你是被我感动了,你是想我了,我也特想你,啊,我要给你一个惊喜,我提前回去了,大后天,机票刚刚拿到,大后天就到家了,你高兴吗?”

她的表情有些奇怪,挤出笑容道:“高兴,当然高兴啊,可是你为什么会提前回来呢?”

听到她这句话,我觉得她的意思可能有些复杂,她是好奇,还是不希望我回来呢?

我深深地看她,解释道:“哦,公司组织了一个旅游,最后一个月基本上是跟旅游有关的。

旅游我就不去了,没有你,再好的地方也没劲的,我只要有你一个就够了,你说呢若曦?”

“嗯。”

她抿抿嘴,显得乖巧而温顺,眼神很感动。

我柔情地道:“你再等我三天,再过三天,我们就见面了,好吗?”

“好,我等你。”

她浅浅地笑着说道。

我嘱咐道:“该睡觉了,晚安,晚上要盖好被子,不要着凉了,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

她听话地回道,带着浓浓的感动。

我有时候对她的关爱,就仿佛把她当成了我的女儿一样疼爱,宋晓倩说得对,我就是把李若曦当成了我女儿了。

我关了视频,睡了一个安稳觉,在梦中,我和她自由地飞翔。

虽然她的表情跟以往相比,奇怪了一些,但是我没有明显的起疑,因为夫妻之间信任很重要。

过了几天,我真的飞回家了,飞机首达上海浦东机场。

若曦和我妹妹来飞机场来接我。

若曦穿得还是那么的花枝招展,光鲜亮丽,一身白色连衣裙,蹁跹如一个天使。

其实她本人就长得楚楚动人,根本无需装扮,就是一个优雅的淑女。

她站在那里,在茫茫人群中,仿佛是一道最别致最美丽的风景。

我下了飞机场,推了个行李箱往两个人而去,面带温暖的笑容向她们招手。

她们远远地看见了我,立刻面露微笑了。

从她们的眼神和笑容里,我没有看出有一丝不妥,但是总觉得有一丝说不出来的不对劲,二人仿佛距离远了一些,没有以往那么亲密了。

而以前,她们仿佛是闺中密友,无话不谈,永远开心的。

见到我,她们会交头接耳地指指点点,仿佛在谈论某见美丽的衣服,可是这次不一样。

但是我没有及时问,当我走过去的时候,妹妹突然跑过来,亲切地抱住了我。

“哥,”她哽咽地说道,喜极而泣。

我感到一阵温暖与柔软,开心地将妹妹抱着转了一圈,再松开她的怀抱。

妹妹委屈地哭着道:“哥,你可回来了,哥。”

妹妹长得也是貌美如花,水灵水灵的,圆圆的脸很可爱,很活泼,甜美极了,身上还有一阵花香。

“还哭了,高兴的?”

我用大拇指将妹妹的眼泪擦掉。

“嗯嗯,我想哥了。”

妹妹情难自禁地点头,对我的想念之情溢于言表。

“我的妹妹是越长越漂亮了。”

我摸着她的秀发,对她亲和地说道。

妹妹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因为我是她亲哥哥,是她最爱的亲哥哥。

我摸着妹妹的小脑袋,对妹妹宠溺过后,就想起了我这辈子最疼爱的女人。

我抬起头,看向李若曦,她的神情很温柔,眼神里仿佛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想念和感伤。

我慢慢地走过去,饱含深情地看着她,她穿着白色连衣裙,也满脸温情地看着我。

我们的样子,就仿佛是爱情最初最美的样子。

“若曦。”

我温柔地道。

“你终于回来了。”

她淡淡地笑道,仿佛一脸的幸福。

我情不自禁地将她一把抱住,她的身子还是那样的柔软,香气扑鼻,体香浓郁,我最爱的就是她,有了她我就拥有了全世界。

我松开她,抓着她的肩膀,甜甜地道:“让我看看,我家若曦怎么样了,哎呦,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啊?”

她长得乖巧而温顺,也乖巧而温柔地说道:“我可能没睡好。”

“走,我们回家,好好睡一觉。”

我摸摸她的俏脸,然后把她搂走了。

我家若曦还是那么的不爱说话,一说话就很温柔,娇滴滴的,真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妹妹从后面跟上,我总觉得妹妹跟李若曦隔了一段距离,二人似乎没有以前那么亲密无间了。

我为若曦打开车门,再把她送进去,然后我再坐进去,替她系好安全带。

我搂着若曦,小啄她的脸颊一口。

妹妹开着我的车,载着我和李若曦回家,不时从车内后视镜看着我们恩恩爱爱,卿卿我我的样子。

妹妹的眼神有些奇怪,仿佛有些委屈或愤恨,同情之类,总之很复杂。

我看见李若曦没有主动抓我的手,我就把她的手亲昵地抓过来握紧。

我凑过脸问妹妹:“梦梦,交男朋友没有啊?”

妹妹不知为何,俏脸别开去,没有回答我,也没有看车内后视镜。

妹妹这次沉默了不少,以往总是围绕着她嫂子或我问长问短,调侃我们的。

我看了若曦一眼,笑道:“呵……梦梦还不好意思呢。”

若曦嗔怪地提醒道:“梦梦是大姑娘了,你这样问,人家当然不好意思了。”

我亲切地道:“我呀,一首觉得她还没长大呢。”

哥哥觉得妹妹长不大,是很自然的事情,在我心里,妹妹永远是小女孩。

我用一双手握紧若曦的手掌,我们的手指里两只结婚戒指碰到了一起。

每次跟她握住,十指交缠,看着那对结婚戒指,我就觉得我们十指连心,可以永远相爱,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我温情脉脉地注视她,看着她如白玉般洁白美丽的脸蛋,那张精致的脸,就是最优秀的雕塑师也雕刻不出来的。

若曦感知到我在注视她,她回看我一眼,眼神里饱含温柔与深情,乖巧懂事地抿了抿嘴。

但是我总觉得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抑郁,她不由地将脸看向车外的风景。

忽然车窗外有一个男人,长得十分俊美,开着一辆劳斯莱斯从旁边经过,望了我们一眼。

李若曦的手悄然溜出我的手掌,撩了撩她飞扬的发丝。

她这一举动令我有些不解了,她刚才是大力挣脱我的手掌的束缚,是一种本能的,下意识的动作。

我看着她肤白貌美的精致的俏脸,问道:“怎么了若曦?”

她回过头来,连忙强颜欢笑道:“额,没什么呀。”

我看着她的白玉般的手,心里仍然有一片迷茫,如果我再度抓过去,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我心里想入非非,猜测地问道:“你不舒服吗?”

“没有啊。”

她笑着回道。

她这个人长得非常可人,笑起来的时候,更加可爱而温柔。

我没有再抓她的手掌,假装把脸看向车窗外,远离她的视线。

她缓慢地闭上了眼睛,神情似乎有些隐隐作痛。

我看向前面那辆劳斯莱斯,再度尝试着牵起她的手,她这次没有拒绝我了。

我抓着她的软弱无骨的小手,心里想,我是多心了。

我希望我们能永久地在一起,白头偕老。

……我是跟我爸住在一起的,妹妹是做医生的,暑假的时候,会来我家住,顺便在附近医院实习。

我回到家的时候,爸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穿着朴素,头发花白,满脸的皱纹,目光越来越温和,越来越慈祥了。

那隽永的微笑,总是让我很感动,总是让我想起罗中立的那幅著名油画《父亲》,或者让我想起筷子兄弟唱的那首《父亲》。

每次看见父亲的笑脸,就令我很欣慰。

“长苏,你回来了?”

爸一见到我回来,就眉开眼笑,眼里亮起了一道光。

我笑着道:“对,这一趟去的美国有点久,主要是董事长让我去干的,三个月都没回家了。”

“哦,这一趟顺利吗?”

我道:“还行,该学习的,我都学习到了。”

爸看向我的手里提的东西。

我亲切地吩咐道:“妹妹,把东西拿出来吧,我给你们买了很多产品。”

“什么产品啊?

有苹果手机?”

妹妹翻着袋子盒子,有点兴奋道。

我笑道:“对,那部苹果是我在苹果的老家给你买的,正宗原版,化妆品是给你跟若曦一人一盒呢,价值千元。”

“谢谢哥。”

妹妹笑出一口小碎牙。

我将一盒药立在桌子上,说道:“爸,这是我给您的药,美国最新的产品。”

爸拿起桌上的药盒子看了看说明,问道:“这药很贵吧?”

我笑了笑。

爸声音沙哑,感叹道:“长苏啊,我这病啊,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治的好的,能活到八十岁我知足了,你这是浪费钱呐。”

我看着爸慈祥的脸,摇头道:“不贵,为了治您的病,再贵也值得的,这是高科技产品,一定能治的好您的病的。

何况,您的岁数距离八十岁远着呢。”

“嗯,好。”

爸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和蔼极了,慈祥极了。

我将最后一盒取出来,说道:“梦梦,这最后的一件,是我跟你嫂子一起送你的礼物。”

我将西西方方的盒子递过给她,她笑着接过去,却只放在大腿上。

我纳闷了,看她不是很兴奋的样子,跟以往不一样,我道:“诶,梦梦,怎么不拆开来看看呀?”

她看了李若曦一眼,淡漠地回道:“一会儿我回屋拆吧。”

“呵……还害羞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呀。”

我看向李若曦,笑着调侃梦梦道。

“哥!”

妹妹忽然提高了音量,瞪我一眼,表情是那么的不开心。

我笑容收敛了,看向若曦一眼,不明白怎么了,忽然想到,妹妹怎么没谢若曦呢?

妹妹板着张脸,起身回房了。

我凝重地问若曦:“若曦,梦梦她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

若曦淡淡地笑着回道,表情一脸的复杂。

若曦这个女人,不善于说谎。

其实我本该怀疑她的,因为显然跟她有关。

但是若曦说不知道,我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妹妹跟她有点小口角而己。

“我去做饭了,给你接风洗尘。”

若曦忽然笑着道。

“嗯。”

我看着若曦离开的背影,觉得有她在,真好,她就是我生命里的一切。

“我去试试你的药。”

爸高兴地说道。

“嗯。”

我家里穷,高中的时候,因为一场大病,夺走了母亲的生命,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觉得自己挺不幸的,妹妹正因为此,才忽然选择了读医,其实她以前喜欢的是文科,但是因为母亲,改为了理科。

那个时候我读高二,母亲的病使我们全家变得多灾多难,我曾经一度想退学养家,但是父亲说,我是读书的料,是好苗子,是全家的希望,必须读下去,所以他耕田种地送我上学。

就这样,母亲去了,我上了大学,妹妹又要读书,父亲倾家荡产也要送我们上大学。

现在是到了该回报父亲的时候了。

我想起了一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好在这些年有温暖的父亲,可人的妹妹,还有亲爱的若曦的陪伴,才鼓励我一路前进。

我是北大毕业的,而若曦是清华毕业的。

父亲、妹妹和若曦的存在,使我感到家里很温馨,很温暖,没有任何的烦恼,母亲的死亡阴影逐渐离我们远去了,我们没有那么悲伤了。

只要家人能够健康,我就知足了,这叫知足常乐。

我回了卧室,看了女儿一眼,女儿才三岁,还没读书,长得很可爱,她躺在摇篮里安睡。

三岁的她,圆圆的脑袋上有两颗黑珍珠似的大眼睛,胖乎乎的小脸蛋上有一对弯月形眉毛和一个樱花般的小嘴巴。

我不由地宠溺地摸着女儿的小脸蛋儿。

女儿挣扎着,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爸爸,你回来了。”

女儿惊喜了,喜笑颜开地说道。

“诶,回来了,我的宝贝女儿呀。”

我将女儿抱了起来,放在大腿上。

“爸爸,我给你亲亲。”

说完,女儿勾着我的脖子,亲我脸庞一口,笑容可掬。

她天真烂漫,活泼可爱,在我看来,正是遗传了她的母亲李若曦。

“我的小公主,3岁啦!

愿你快乐成长,爸爸给你买了礼物!”

我抱着她,使劲亲她脸颊。

我给她买的是芭比娃娃,电动玩具。

“爸爸找妈妈去了,你自己玩哦。”

我将她的一双小脚放了下来。

“嗯嗯。”

女儿乖巧地点头,拿了玩具屁颠屁颠地跑开了。

……若曦很快在厨房里忙活起来,我走进去,看着她操持的背影,系着围身裙,觉得她真美好。

我渐渐走近她,从后面缓慢地抱住她的纤纤细腰,用脸磨蹭她白皙的俏脸,很享受地说道:“真香啊,家里的味儿真好,回家真好啊。”

若曦的俏脸似乎有些躲着我,淡淡地笑着道:“出去吧,一会儿就好了。”

“好,”我小酌她的俏脸一口,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用眼神告诉她,我有多么的关爱她。

从她的眼里,我也看见了她的感动,她的感激,还有她的温柔。

我感到无上的幸福,从母亲死去的那天开始,我就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只有三件事对于我是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健康,一个是有钱,一个是找对象。

为了寻找到一个满意的对象,我不知道放弃了多少年轻貌美的女人,我没有耽误那些女孩子的青春,而是小心翼翼地寻觅,终于寻觅到了一个我心中最美也最好,两全其美的女子,这个人就是李若曦。

她在我心中是温柔的,美丽的,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就是美好。

爸己经六十岁出头,我经常为了他的疾病而奔波,妹妹也每天研究爸的疾病,可是依旧没有任何办法,因为老了老了就有各种病,有许多病不是钱的问题,是无药可治。

而且我们家至今也不是很有钱。

这一趟去美国,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为了总裁之位而去,这是董事长对我的考验,另外一个是为了治疗父亲的病,我总觉得美国的医生,比中国的医生还是要厉害一些的,包括药也是如此。

刚回来,我没有来得及洗澡,先给董事长打了个电话问候他。

“喂,”“喂,是长苏啊,你回来了?”

晓倩清脆悦耳的声音说道。

“对,晓倩,我回来了,是若曦去机场接的我。”

“嗯,我知道了,你是找我爸的吗?”

“是的。”

“那你等会儿。”

我觉得晓倩的声音真是甜美动听,她是李若曦的闺蜜。

过了几秒钟,董事长接电话了。

“喂,长苏啊,你回来了。”

董事长沉稳浑厚的声音传过来。

“对,”“这一趟去美国,受益匪浅吧?”

我感激道:“嗯,我正想明天去拜访您,好好感谢您一番呢。”

他高兴道:“哎呀,你何必那么客气呢。”

我笑道:“应该的。”

他豪爽道:“那好,明天晚上,到我这里来,我们一起吃顿便饭。”

“好。”

“明天见,拜拜。”

放下电话,我觉得我和董事长家的关系还算愉快。

若曦己经把五六个菜端上了桌面,色香味俱全,若曦有一手好厨艺,可谓上得厅堂下得了厨房。

她这个人,走路都有一种优雅的姿态,步伐优美,贤良淑德。

我温柔地说道:“若曦呀,明天下班我们去宋董家一趟,好不好?”

“明天去啊?”

她随意地问。

“对。”

“好,好啊。”

她温顺地答应道。

她这人,不管我对她有什么要求,一律答应,包括在床上的要求。

总之,她符合我认为的一切贤妻良母的优点。

爸道:“长苏啊,宋董对你不错,天昊集团有谁提拔得像你这么快呀,一定得去。”

我看着爸满面的沧桑,说道:“那是,我不能够辜负宋董对我的期望嘛。”

我们阖家欢聚,我想起了酒,我兴致勃勃道:“爸,来一盅?”

爸想了想,高兴道:“来一盅。”

其实爸的病不是很适合喝酒,但是不是大量饮酒,也无不妥。

“若曦?”

我扭过头问她。

“啊?

我……我不喝。”

她笑着拒绝道。

我纳闷了,问道:“为什么,还不舒服吗?”

她笑着摇头道:“不是,诶,梦梦呢?”

她好像故意岔开话题的。

我环视一圈,说道:“不知道啊,吃饭了都不知道出来呀,梦梦?”

我大喊梦梦。

“我去叫她吧。”

若曦起身道。

我看着若曦离开的背影,有些感到奇怪,但是只是微微感到有些不对劲而己。

以往妹妹是最活泼的,怎么这次回家,妹妹跟若曦,有些不对劲似的,只有父亲比较正常。

去了半天,也不见她们俩出来,我喊道:“梦梦,怎么吃饭也不出来呀,过来,陪哥喝杯酒。”

妹妹过了一会儿才应道:“来了,哥,你们可以先吃嘛。”

妹妹面带笑容地出来了,若曦却没有出来。

我不解地喊道:“若曦,怎么轮到你不出来了,快出来吃饭呀。”

“哦,来了。”

若曦姗姗而来。

我看向若曦的表情,再看妹妹一眼,觉得有些奇怪,二人莫不是弄什么矛盾了吧?

以若曦的贤淑,只有可能是妹妹欺负她,而绝不可能是她欺负妹妹。

我随意地问道:“你们俩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啊,我们没事。”

若曦挤出笑容道。

妹妹摇头道:“没事。”

我看着妹妹的表情,与若曦的强颜欢笑不同,妹妹完全没有笑脸,只有一脸的愤怒。

“来,喝酒,碰一杯。”

我洋溢着笑脸,举杯道。

“我也来一杯。”

妹妹欣喜地道。

我们三个人举杯。

我看见若曦坐在那里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道:“若曦,你真的不来碰一杯吗?”

若曦笑了笑,摇了摇头。

妹妹嘲讽道:“她当然不来了,她敢喝酒吗?”

我不解地问道:“你什么意思啊,妹妹,你嫂子她以前是敢喝酒的,最起码敢喝一杯吧。”

若曦打圆场道:“哦,不是,我……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

身体有点不舒服?

我紧张地皱眉了,问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若曦?”

“不用了,不用了。”

她连忙道:“我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我看向妹妹,妹妹板着张脸,似乎瞪了李若曦一眼。

我跟父亲还有妹妹共饮一杯,我也不晓得为什么,以若曦的贤淑,为什么要扫大家的兴。

我是从来不会责怪若曦的,因为我爱她,责怪了她,我怕伤害到她。

她这人,逆来顺受,什么气都受得了,几乎每次都是一味地往后退,从来不敢跟别人斗的。

吃饱饭,李若曦收拾碗筷,我则去浴室洗了个长长的热水澡。

洗热水澡的时候,我隐约觉得妹妹和若曦二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浴室出来,我擦干了头发,看见若曦抱着个枕头,心事重重。

我走过去,她回过神来,我和她对视一眼,她的表情不安了地眨眼一下。

我没有多心,对她挤出温暖的笑容,然后上了床,我把她从背后一下子抱住,把她温暖地抱在怀里,像抱小女儿一样抱着她。

然后我轻柔地亲吻她的俏脸,小酌一口,再小啄一口,无比的温柔。

她没有反抗我,也没有主动,只是任我享用。

我温情脉脉地摸着她的俏脸,她的冰肌玉肤的俏脸,五官精致得如鬼斧神工的雕琢。

我对她温情西溢地说道:“若曦,你真美。”

她可人地笑了笑,抿嘴而笑,笑不露齿。

我深情款款地说道:“我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看你的身材和你的脸,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种享受。”

“呵……”她温柔地一笑,嗔怪地挽我一眼。

她笑起来的时候牙齿一般是不露的,大笑的时候露出一副小碎牙,红唇齿白,美丽极了。

我亲吻她的唇。

“哥,哥,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妹妹的声音从她那头传了过来。

“诶,来了。”

我正想加深那个吻,却被妹妹扫兴了,我对若曦嗔怪妹妹道:“真讨厌。”

若曦对我甜美地笑了笑。

她懂我意思,我虽然是对着她说的,可是我是嗔怪的语气,意思是说妹妹打扰了我们的亲热。

我来到妹妹的房间,看见妹妹的表情,一下子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了,我皱眉问道:“怎么了?”

妹妹指向桌子上那张纸,一脸的愤慨。

我隐隐感到不妥,阴霾着脸来到桌子上,一眼就看见了那张“无痛人流同意书”,我眼睛顿时就刺痛了,大脑像被雷劈了一样,一片空白。

我不知所措,大惑不解。

忽然,我心隐隐作痛,仿佛碎了一般难受,我捂着心脏,阴沉着脸,难道她是自愿出轨的吗?

原本还想劝妹妹和若曦她们俩互相包容点的,现在不必包容了,是李若曦的错。

难怪她不愿喝酒,原来如此啊。

我转过身,心痛如绞地问妹妹道:“这东西是从哪来的?”

妹妹愤恨地道:“她包里,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才告诉你的。”

我终于明白了,为何妹妹和李若曦会是那种表现。

我问道:“你为什么会翻她的包包呢?”

妹妹道:“有一次,大雨滂沱,嫂子回来,她身子有点湿润,表情非常的奇怪,好像忐忑不安,我问她去哪,她说去爬山,半路下大雨了。

我当时没有起疑,以为她感冒了呢。

后来经常有人打电话给她,我以为那个人是你,原来不是你,她经常是鬼鬼祟祟的,躲到一边接电话,或者不敢接电话,要么就是接完电话,随便说几句就匆匆挂了,挂电话的时候,她的表情相当的惊慌害怕,还会抬头看我一眼,好像很怕我发现似的。

总之,我关注了她一段时间,她总是心事重重的,她的许多下意识的行为,让我觉得她一定有事隐瞒着我们。

有一次,一个开着劳斯莱斯的男人来到我们家楼下,我看见嫂子上了她的车。

于是,我出于好奇心,私底下翻查她的包包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就查看到了这张东西。

哥,你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我看着那上面的白纸黑字,那签名的字体是李若曦的。

我道:“我看清楚了,你是说,你嫂子外面有人了,而那个男人正是开劳斯莱斯的那个男人,对吗?”

妹妹肯定地点头道:“对,在我们回家的路上,我还看见他了呢,他当时开着劳斯莱斯在我们前面经过,我差点就想撞上去了。”

我忽然恍然大悟,为什么她当时的手掌溜出我的掌心,原来如此啊,是怕他看见。

她爱他?

我认真地问道:“你说是一场大雨,她回来后,就变了,是吗?”

“对,对。”

妹妹想了想,肯定道。

大雨,我若有所思了起来,难道是那一次发生的?

我欺骗妹妹道:“梦梦,这张纸说明不了什么,你很清楚,你嫂子是什么人,这里写的名字,根本就不是李若曦。”

妹妹问道:“那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会有这张单子,这上面写的李玉到底是谁呀?”

妹妹显然不认得李若曦的字体,但是我却认得。

我道:“不知道,这是你嫂子的事,她要是想说,她会对我说的。”

妹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还护着她,你怎么那么糊涂呢哥?”

我用双掌抓在她的肩膀上,说道:“我知道你是替哥着想,答应我,不要让爸爸知道这事,好吗?”

“哥。”

妹妹的眼泪决堤了,表情很是同情我。

我问道:“若曦她知道你拿了她的单子吗?”

妹妹道:“她不知道,我是偷偷拿的。”

我问:“你跟她对峙过了吗?”

妹妹道:“我问过她了,问她楼下接她走的那个男人是谁,她骗我说,她跟那个男人没关系。

我偷到了这张单子,她又说这张单子上面的人不是她,然后她就将单子夺回去了。”

我问:“你还发现了别的吗?”

梦梦摇头道:“没有了,但是难道这还不够吗?”

我道:“也许够,也许不够。

我过去了,当着爸爸的面,你别乱说,爸爸最在乎的,就是我们这家可以团团圆圆的,你要是告诉他,对他打击太大了。

妈去世了很多年了,如果这次再因为我跟李若曦的事使爸伤心,爸可能从此就一蹶不振了,你别忘了,爸最宠爱的就是小甜甜,他有心脏病的。”

妹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严肃道:“我知道了,哥,我不会告诉爸的。”

“嗯。”

我拍拍梦梦的肩膀,惆怅地叹了口气,再带上她的门出去。

我的表情无与伦比的阴沉和伤心,在这一瞬间,我似乎心理变态了,李若曦出了轨,几乎毁了我整个世界,我跟她还有一个小女儿甜甜的。

我知道那个名字就是她,除非她是替别人签的名,可是为什么,她会签那个名字呢?

我悄然走回房间,李若曦正坐在床头思考。

我看着她,她察觉我回来,抬头看我,眼神里有一瞬间的惊慌一闪而逝。

我展颜一笑,问道:“你还没洗澡吧?”

“嗯。”

她忐忑不安地一笑,随即起身,拿了件睡衣去浴室。

她以为她过了这一关了吗?

哼。

待她洗澡后,我看着我跟她的那张结婚照片,我们花容灿烂地笑着,我恨不得将结婚照片撕成碎片。

那天,大雨滂沱,她回来,就变了,妹妹是这么说的。

她洗澡洗了很久,估计思考得很多。

待她出来,见到我的第一眼,她的眼神不安地眨了眨。

也许,我的眼神里,暴露出了我对她的愤恨之情,所以她的眼神也有一种奇怪的思想,仿佛是害怕。

她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坐了下来,我看着她洗过澡的俏脸,太美了,白里透红。

我摸着她的秀发道:“若曦呀,我……我这辈子,有你一个就够了。

你呢,你是不是也这样想?”

“嗯,我是这样想啊。”

她淡淡地笑着回道。

如果她怀的是我的孩子,她没必要打胎,如果她怀的是别人的孕,她打胎,是为了跟别的男人一刀两断吗?

我渐渐靠近她,然后开始亲吻她,吻遍她全身,她像一头受伤的小鹿一样,任我蹂躏。

忽然,我想起了她的背叛,我的一切举止都停了,我兴趣全无,索然无味,心力交瘁地说道:“睡吧,明天咱们还要去董事长家呢。”

“你怎么了?”

她淡淡地问,圆溜溜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跟她对视着,她不安地眨眨眼,我们之间正在各怀鬼胎打太极,不知道她是不是这样想的。

我淡淡地一笑道:“我没怎么呀,今天有点累,改天吧。”

“哦。”

她不是太敢正视我。

我关了灯,背过去睡,脸色极度地阴沉,我不知道她是否知道我己经发现了她的秘密。

她一首到很晚了还没睡,因为我知道她睡着跟没有睡着是不一样的。

最后,是我先睡着的,我越来越肯定,她是做贼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