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都盛世酒吧中,仇司饮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身处酒吧中,映入眼帘的是男男女女在一起群魔乱舞的场景,
耳边响应着迷幻的乐音,仇司饮见状不禁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繁州首领也愣住了,自己上一秒还在还在经历飞机失事下一秒就到酒吧里来了。
在不远处刚进门的一个红毛不经意间望向这边恰逢灯光交换言薄一眼就注意到了坐在酒红色皮质沙发上的仇司饮
带着一帮人径直穿过舞池朝着仇司饮走去,在离他三四米的地方才堪堪停下
仇司饮不解地皱着眉,还在思考刚刚经历的一切,自然没注意到离自己三四米的人。
言薄见仇司饮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气急了下一秒便对着仇司饮出言嘲讽:
吆!这谁呀?高岭之花也来这种地方,真是少见啊!
仇司饮还在思考自己死后这是来了哪,听到这话抬起头看了看来人,这一看不禁皱起了眉头。
只见一个红毛后面带了一帮彩虹衣服上满是银钉,同时也不禁在心里暗暗地想:
这个地方的人必须要这个装扮吗?那自己不整成这样的话会不会很异类?!!
但这副表情落在言薄眼里就是,人家根本不把自己的嘲讽当回事甚至都不屑于搭理自己。
这下可是让这位小少爷彻底炸了毛,言家小少爷什么时候不是在哪都被人推到高位吹捧恭维的主哪里被这么对待过?
这个人凭什么永远对自己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凭什么他就不能和那些人一样恭维自己
终是被愤怒压过了理智,言薄眼角扫过正在路过的侍应生托盘上端着的酒,嚣张的笑了笑
下一刻花花绿绿的酒水将仇司饮白色的衬衫侵染了个彻底。
言薄右手举着两个空了的酒杯对着仇司饮扬了扬,明媚的笑了笑杏眸中尽是张狂,随后浑不在意地将手中的酒杯丢到了地上,上手揪着仇司饮的白衬衫慢悠悠的问他:
我在跟你说话呢听不到吗?
仇司饮原本面对这小孩儿还算和善的脸在这两杯酒过后,脸上的表情都能将烈日的太阳冻上了。
仇司饮有洁癖以前出个门回来能在浴室洗七八遍澡的人酒精手套更是不离身,此时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言薄
伸出手将他抓着自己衣服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抚了下去,略带厌恶地对着眼前的少年轻缓地吐出一句:
我记住你了!温润冰凉久居上位者的口气是这句话更有份量。
言薄被仇司饮盯的脊背发毛,望着对方深黑偏紫的瞳孔竟从心底生出一种本能的恐惧和服从感来。
仿佛自己的一切心思我,不管是善意的、肮脏的、龌龊的心思都被放到了明面上让盯着这双眼的人无所遁形。
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令言薄本能的恐惧下意识就想避开这双黑紫色的瞳孔。
此刻酒吧的灯光越来越迷幻,舞池中的男男女女舞的正兴 ,仿佛带动整个场地都燥热了起来。
仇司饮眼前逐渐迷蒙起来脑内一阵翁鸣,犹如一滴水滴像水面泛起阵阵涟漪般脑内传来了阵阵剧痛,伴随着阵阵疼痛感往事如电影般一帧帧,一幕幕在脑内穿梭
每过一幕仇司饮就痛一分他的脸上的血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退却而去,直到大脑胀痛,眼前阵阵发黑才停止这种刺痛
仇司饮闭了会儿眼理了理脑内杂乱的记忆随后又嫌弃地将额前汗津津的刘海一把撩到了脑后,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
随后他慵懒地睁开了眼,眼里罕见地带上丝愠怒,同时也在心里冷笑一声:白颜欢是吗?,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