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明德轩"古董店门口，看着警戒线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深秋的寒意渗入骨髓，我下意识地裹紧了外套。
"林队，现场已经封锁了。
"小王从店里快步走出来，"死者是这家店的老板，陈明德，五十六岁。
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晚上九点到十一点之间。
"我点点头，戴上手套走进店内。
檀香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让人不适。
店内的陈设古色古香，红木架上摆满了各式古董，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死者倒在柜台后面，后脑有一处明显的钝器伤，血迹已经凝固。
他的右手紧握成拳，指缝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光。
"发现什么了吗？
"我蹲下身，仔细查看死者的手。
"暂时没有。
"小王摇头，"不过店里的监控坏了，技术人员正在尝试修复。
"我轻轻掰开死者的手指，一片青瓷碎片掉落在我的掌心。
瓷片边缘锋利，釉色莹润，上面还沾着些许血迹。
"这是......"我将瓷片举到灯光下，突然注意到柜台角落有一个青花瓷瓶，瓶身上有一处明显的缺口。
"林队！
"技术科的老张突然喊道，"死者的办公桌抽屉里有发现。
"我快步走过去，抽屉里躺着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青花瓷瓶，物归原主。
""有意思。
"我摩挲着纸条边缘，"小王，去查查这个瓷瓶的来历。
"就在这时，老张的手机响了。
他接听后，眼睛一亮："监控修好了！
"我们立刻围到电脑前。
画面显示晚上九点四十分，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走进店里。
他和死者交谈了几句，突然激动地拍桌子站起来。
死者似乎想要阻拦他，但那人一把推开死者，快步走向柜台后面......"停！
"我指着画面，"倒回去，看他的手。
"画面定格在男人伸手的瞬间，他的右手小指明显弯曲变形。
"这个特征很明显。
"我转向小王，"立刻排查附近街道的监控，重点找右手小指有残疾的人。
"老张突然插话："林队，那个瓷瓶的鉴定结果出来了。
""怎么样？
""是赝品。
"老张推了推眼镜，"但是......""但是什么？
""死者手里的那片瓷片，却是真品，而且是宋代官窑。
"我猛地转身看向柜台上的
